周女官看着心酸不已,比起赫女官就少了些冷靜和沉穩,不滿的說着:“陛下怎麼可以這樣,娘娘替他打理了兩年的後宮,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怎麼能這樣傷害娘娘!”赫女官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小聲呵斥:“不許胡說,這話叫人聽去了,你的小命還要不要了。”周女官不服氣的翹翹嘴:“這是娘娘的寝宮,被她們聽去了也不能怎麼樣。”赫女官被她的魯莽氣得發昏,兇巴巴的朝她的腦袋拍了一掌:“你難道忘了半年前的珉兒了嗎!”珉兒,是曾經段婉妝很欣賞的宮女之一,結果卻是尤惠妃安插在慈甯宮的眼線,多次将段婉妝身邊的事情傳遞給尤惠妃,被段婉妝發現後被杖責而死。想到珉兒,周女官就不敢再咋咋呼呼了,小心謹慎的看了一眼周圍,生怕再有但華昀常年都是個閑散王爺,對權力錢财這方面沒有什麼渴求,還是個病秧子,他到底有什麼理由來破壞她和華英之間的關系?段婉妝對他了解的太少,一時不好斷定這個古怪的王爺真正的目的,還得日後細細觀察琢磨。對于她和華英關系惡化的這兩個月來,太後像是要寬慰她一般,總是站在她這一邊,偶爾還會傳喚段婉妝到甯壽宮去陪她抄經泡茶,時不時映射兩句華英的不是。段婉妝早就已經不在意了,反正先前她就和華英不對頭,現在不過是又回歸了當時的狀态,她倒覺得現在的華英才是他本來的樣子。段婉妝乖巧文靜的坐在太後身旁,手中持着紫砂茶壺替她倒茶,思緒飄得老遠。馬上就要進入夏季了,也就意味着太後的壽辰也快到了。她老人家不喜熱鬧,更不喜鋪張,段婉妝對今年的壽宴傷透了腦筋。以往太後的壽辰都是不大興操辦的,段婉妝帶上幾個妃子在甯壽宮給她半個小壽宴,就算過完了。不過今年的夏季感覺比前幾年都要來的熱,如今不過五月的天,就已經讓人感覺悶熱難耐了,再按以往的方式也失了新意,就如這年的夏日一般叫人煩悶,也索然無味。她心不在焉,手中的茶水溢出了茶杯,倒了一桌子她都沒發現,太後輕拍一下她的肩膀:“丫頭,想什麼呢,茶水流一地闆了。”段婉妝回過神來,趕忙讓人擦了去,笑盈盈道:“兒臣在想今年要怎麼給母後過生辰呢。”太後沒有擡眸,閉着眼轉動着手中的念珠,聲音有些略微沙啞:“随便過過就成了,不用整那些個麻煩的,我也不愛。”一個還算不錯的注意冒上她的心頭,段婉妝含笑應道:“兒臣記住了。”待她回到慈甯宮,已經是到了用晚膳的時辰。赫女官把菜肴端上了桌,站在她的身旁,乖順道:“娘娘,公主送了一道菜過來,放在小廚房了。”段婉妝停下筷子,饒有興趣道:“噢?端上來吧。”華英和她鬧翻了以後,解憂也被徹底禁了足,除了鳳陽宮和飛霜殿以外,華英不再給她任何能與段婉妝接觸的機會,更别提讓她想從前那般跑到慈甯宮來,算來她們倆也已經兩個月沒見了。赫女官端着菜肴從外走來,特意将解憂托人送來的菜放到段婉妝的面前,說道:“娘娘,就是這一道了,公主還留了一句話,她說這是她這幾日來最喜歡的菜,請您一起品嘗。”将歡喜之物與她分享,小解憂還是一如既往的體貼可人,怪不得世人說女兒是母親的小棉襖,盡管她不是自己的親生的。一道看上去尋常的菜,味道偏甜,段婉妝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微微笑道:“甜得掉牙。”周女官捂着嘴笑出聲,赫女官就踢踢她的腳後跟,二人在段婉妝面前眉來眼去的搞小動作,逗得她笑逐顔開,一頓普通的晚膳也變得香些。臨近夏季的夜晚總是格外的悶熱,夜裡被熱醒的段婉妝實在受不了,将屋子裡的窗子全都打開了,清爽的氣流流進屋子裡,她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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