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英眼裡陰狠之色湧動,對内務總管使了個眼色,收到指令的内務總管上前又是給了她一掌,把她的頭打偏向另一邊:“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是誰派你來的!”萬才人笑得更是張狂,雙目通紅,像是瘋癫了一般,嘴裡發出咯咯的聲音,在深夜裡顯得有些瘆人。她雙目一瞪,想要咬牙自盡,華英眼神一凜,立馬沖到了她的面前,掐住她的臉頰把一團布塞進了她的口中,說出的話令人在夏夜發寒:“想死?你以為朕會讓你這麼痛快?”段婉妝看得出來,華英這次是發狠了。萬才人的嗚咽聲在深夜的飛霜殿裡回蕩,華英用盡了刑法在她的身上,可目的已經不僅僅是逼她招供,而是在折磨她。這讓段婉妝覺得,她這是第一次看清華英的本性,那種嗜血的本性。萬才人削蔥根般的十指指甲,全都被侍衛生生連根拔起,原本一雙漂亮的柔荑血肉模糊。每一次都痛的她要昏厥,卻又被侍衛一盆涼水潑醒,她蹬着腿掙紮,華英就讓人打斷了她的腿,用鐵梳刷她的皮肉,讓她嘗盡疊加之痛苦。段婉妝看不下去了,甚至有點反胃,她來這裡隻不過是想知道指使萬才人做事的幕後之人,而不是看華英虐待一個早已成不了氣候的女人。她猛然起身,攔下了侍衛杖打萬才人的手,看向華英的雙眼已是滿目冰寒:“陛下,她已經受不住了,給她一個痛快吧,剩下的事我會幫你查清楚的。”華英冷笑一聲,眼中的狠戾之色沒有絲毫消散,他揮了揮手讓侍衛拖着奄奄一息的萬才人下去了,屏退了宮人們,飛霜殿内隻剩下他們二人,對峙中有着陰寒的氣息流動。段婉妝輕薄的衣裙被涼風吹起,她就這麼筆直的站着,華英下了床走到她的身前,近得二人之間不過十公分的距離。他低着頭,眼中的寒光直直的朝她看去,卻突然一聲哂笑,捏着段婉妝的下颌譏諷道:“朕倒是忘了,你是朕的皇後。”段婉妝心裡發麻,她的下颌絕對是受到了詛咒,前些日子差點被裴儲捏碎,這會華英又來折磨它了。她的神色不動,對華英的胡言亂語當作耳邊風,甩開他的手就打算揚長而去。然而華英卻突然将她攔腰抱起,趁她還未回過神時猛地将她丢到了床上,欺身将她壓在身下,冷冷說道:“今日朕就讓你盡一盡皇後的職責!”他寬大的手掌緊緊的擒住段婉妝的手腕,将她兩隻手扣在她的頭上,另一隻手粗魯的撕開了她單薄的外衫,任由她掙紮,也掙脫不開。華英伏身就要親吻上她的鎖骨,段婉妝卻不掙紮了,她突然一笑,望着他的眼裡全是不屑和嘲諷,話語輕柔的譏笑道:“陛下終于要向段家勢力妥協了嗎?這麼快就要把江山拱手讓給姓段的了?”華英伏下的身形頓了頓,像是被她的話語刺激到了,段婉妝乘勝追擊又笑道:“莫說明漣皇後對你失望,怕是先皇也要被你讓江山的行為給氣活了。”一記淩厲的掌風朝她襲來,清脆的一聲巨響在寂靜的深夜裡格外響亮,段婉妝的頭被打偏到了一邊,青絲貼在她紅腫的臉上,盡顯淩亂和狼狽。華英雙目赤紅,喘着粗氣揪住段婉妝的長發将她從床上拖起。她毫無力氣的被華英掐住了後頸,被撕破的外衫松垮垮的搭在她的藕臂上,一抹墨綠色的抹胸将她身前一片美好的雪白遮擋在下。她是這般慵懶而妩媚,酥骨而動魂,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人心蕩意牽、神魂颠倒,可是為什麼,她要這樣嘲諷自己,要這樣忤逆自己,要和她的父親一般和自己對着幹。段婉妝的嘴角還挂着譏笑,在華英的眼裡是那麼的刺目,他惡狠狠的将她摔到床榻上,自己披上外衫,消失在了飛霜殿内。段婉妝長松一口氣,眼有後怕的癱軟在床榻上,晶瑩的淚珠此刻才從眼中滑落下來,她擡手搭在雙眸上,嘴角帶着一絲苦笑。就差那麼一點,她就再也不是她自己了。殿外的赫女官見華英怒氣沖天的走了,才壯着膽摸進了飛霜殿裡,看到段婉妝當前的慘樣,她眼有酸澀,話不敢多說一句,脫下自己的外衫披在段婉妝的身上,攙扶着她回了慈甯宮。一晃事情過去了五日,這幾日内段婉妝都窩在慈甯宮裡不肯出門,直到她紅腫的臉頰消了下去,才敢在宮中走動。那夜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唯有飛霜殿内的宮人和段婉妝知道華英被刺的事情。這等丢人的事情華英是不會往外說的,萬才人也已經被賜毒藥而亡,算是告一段落,不過萬才人的事情他在私下依舊查的很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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