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贊的店家被押進殿,一瘸一拐的,看樣子已經被用過刑。
離思第一次去找公子阙,就是他接待的自己,那次為了廣毅一案而去。
又是個被受牽連的人,鐘離思整個人像被放在火架子上烤過一樣。多麼痛的領悟,多麼痛的教訓。她的自作聰明,她的劍走偏鋒,害了一個又一個人。命運的安排,似乎就要讓她在兩難的情況下做選擇。
“你可認得她?聽說幾次三番出現在你們店裡,都為了打聽廣家的事?”
永順帝威嚴的話語響起,吓得店家頭都不敢擡。
他跪在千秋阙面前,看了一眼他主子,并沒得到任何反饋,他又看向離思,終是搖頭道:“不曾見過。”
“皇上,賤奴嘴硬,怕是要挨兩闆子才會說出實情。”,趙凝繼續谄媚。
永順帝下令:“來人,杖一百。”
一百?呵呵,還不如直接賜死。鐘離思先前還覺得煎熬,這下忽然變得心靜如水,誰都沒有替她受過的道理。
于是離思緩緩起身,揚聲道:“不必問了,我去過。他們隻不過是一介草民,什麼都不知道。”
此話一出,場上頓時一片鴉雀無聲。公子阙微微側頭看了過來,溫潤的眸子多了些許深不可測。
鐘離赤誠酒杯落地,慌亂中他看了一眼蕭祁墨。
“好你個欺君罔上的鐘離思,這麼說你是承認廣陵是你救的了?”,趙皇後質問。
離思不卑不亢道:“臣女隻是去妙贊聽了聽小曲,随口聊了些傳得沸沸揚揚的廣毅貪污一案。”
“狡辯,你一個生長在漠北的野丫頭,過問這些朝堂之事做甚?”,趙皇後厲聲斥責。
“娘娘也說臣女隻是個生長在漠北的野丫頭,又怎麼會莫名其妙去救那什麼廣陵呢?”,鐘離思順着她的話辯解道。
“皇上,此女巧舌如簧,多次有人看到她過度關注廣陵一事,然而都被此女颠倒是非。若往後我中州子民都學這等作風,且非亂套?老臣建議,交大理寺徹查。”
看了半場戲的趙太師,趙烨發話說道。
“朕絕不姑息,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茲事體大,公事公辦,将軍覺得呢?”
永順帝陰陽怪氣問着鐘離赤誠,不待這廂開口,一直靜默不語的蕭祁墨說道:“皇嫂,一個漠北來的野丫頭不能過問朝堂之事,本王可以嗎?”
皇後皺眉道:“十九弟哪裡話,你自然可以。”
蕭祁墨看了看鐘離思,他說:“是本王讓她去打聽的消息?”
趙烨急聲道:“廣毅一案本就是由王爺接管,你大可正大光明地查,為何要偷偷摸摸讓她去問?”
“太師若是想聽,離思,那日你去問了些什麼?告訴他們。
蕭祁墨悠悠然起身,走到她身旁與之同站。
離思之前問千秋阙的,一直都是廣毅貪污的那筆巨款中,不翼而飛的另一半去了哪裡,公子阙告訴她在自己父親賬上,他還說了很多關于趙焯以及朝堂上的事。
雖然後來蕭祁墨做了手腳,那筆巨款最終沒被栽贓到她爹手上。但她不能說,公子阙現在的身份隻是一介草民,一介草民對中州朝堂機密,甚至是皇上都不知道的事這般了如指掌,這樣的人,永順帝怎麼可能留他。說不定一查,連他什麼身份都會被查出來。
于理,離思覺得自己應該說,畢竟此人是他國皇子,知道如此多的中州秘密,他日若是有心利用,難保不會出事。
于情,她不該說,瞥開前世交情,就拿這一世來說,自己幾次三番求見,都是用他的頂級秘密做交換,換别人,早派殺手殺她了。但公子阙沒有,人家都這般守規矩,她更不應該危難時把别人推出去。
蕭祁墨之所以那樣說,一則為了幫她,因為他有證據,真正運輸髒款的人在他手裡。二則他定是知道了公子阙的身份,所以他不能留這樣的人在中州,借此機會鏟除公子阙。
每個人都給她扔了個兩難的選擇,鐘離思無從選擇,她甯願自己受過,畢竟事因自己而起。
蕭祁墨見她甯可沉默也不願供出公子阙,牙槽骨都隻差咬斷。
離思深感詫異,從沒見他這麼失态過,可就是現在,他失态了!
一陣尴尬飄過,終是蕭祁墨面無表情地,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地說道:“鐘離思四處打探的,是廣毅貪污的另一半巨款去了哪裡,這并不是什麼秘密,全京城人都知道。”
“本王要說的是,這筆款,在你趙焯手裡!”
蕭祁墨直指趙焯,皇後大驚,挑起整件事的趙凝更是難以置信,本想抖出鐘離思欺君罔上瞞天過海的事,這下居然轉到了她趙家自己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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