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實就是你們要找的‘血魔’。那個鄧青作惡多端,已經被我殺了,就埋在城外李家莊那棵百年古樹下面,你們要是不信,大可以刨出來看看。”楚破天有些吃驚,和無名對視一眼,繼續問道:“那還有别的人在練這個邪門的功夫嗎?”呂子健知道自己沒有退路,為了避免再遭受一場“酷刑”,老實地回答:“沒有了,隻有我和鄧青。我給他提供庇護和一個容身之處,他把自己平生所學和‘陰陽大法’傳授于我。”周正若迷惑不解:“既然你們兩個商量好了互惠互利,那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呢?”呂子健:“因為他是個十惡不赦的惡人,他的邪功即将圓滿,我殺了他就能讓武林避免一場浩劫!”無名照着他傷口就是一頓錘,不耐煩地罵道:“你他娘的還敢裝,說人話!”呂子健疼得直打哆嗦:“我說,是因為鄧青是這世上唯一一個知道我的真面目,能輕易摧毀我目前所擁有的這一切的人。”這句話楚辭讓感覺有些熟悉,似乎在很多小說裡出現過這種橋段,兇手殺人前特别喜歡使用的理由就是,你知道的太多了。後來呂子健幹脆破罐子破摔,沒等無名動手,就把他如何巧遇了鄧青,如何鬼迷心竅答應了鄧青的條件,二人又是如何狼狽為奸,用殘害無辜來修煉邪術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原來,之前這些個被害的女子中,隻有三個是鄧青下的毒手,剩下的幾個都是被呂子健害死的,包括宿縣的女镖師和江州的那名女子。而呂子健那次去江州,是為了給鄧青尋一味稀有的藥材,這味藥隻能在海外生長,就算移植過來也沒辦法成活。呂子健之前也是無意中聽人說起過,說江州的大海商劉萬全從海外帶了幾味稀有的藥材,其中就有鄧青想要的那種,他這才答應去江州跑一趟。呂子健那時剛練“陰陽大法”沒多久,還不能很好控制體内邪惡的欲望,于是接連犯下那兩起殺人案件,害死了兩個無辜的年輕女子。在即将離開江州時,他心情有些複雜,既為自己體内暴漲的内力而暗喜,又擔心自己将來會走火入魔,成為一個喪失理智的殺人魔頭。然後,他就在城外看到了女扮男裝的楚辭,鬼使神差地想要和這個曾經一心戀慕自己的姑娘說說話,本以為會看到對方舊情難忘的模樣,證明自己還是那個風度翩翩、被人追捧和仰慕的玉面郎君。結果事與願違,他被這個姑娘怼得顔面盡失,進而更加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被邪功控制,整個人都變得面目可憎了?一向最愛面子,最享受美人追捧的呂子健差點被這個想法逼瘋。他想到如果有一天,鄧青暴露了他的邪惡面目,那他一定會被所有人唾棄,從此陷入萬劫不複!于是,他将那味修補丹田的神藥換成了金絲草,給鄧青熬到了湯藥裡,讓鄧青永遠地閉上了嘴。等官府衙役急匆匆趕過來時,呂子健也交待得差不多了。由此可見,古今中外的警察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喜歡在一切即将結束時才姗姗來遲。不過,呂府裡圍觀了整個審訊過程的仆人們都是人證,隻要找到那個鋼爪也能算件物證。然而,這些都沒用上,因為當事人呂子健自己認了罪,而且是以死謝罪。呂子健趁衙役抽出鎖鍊子的功夫,從懷裡掏出一瓶毒藥,把自己毒死了。此間事了,五個人就地解散,周正若準備回玉箫門複命,許菲菲竟然也沒對無名再來什麼“含情脈脈”那一套,痛快地跟着周正若走了。至于原因,大概是因為和無名這幾天的接觸,颠覆了無名在許菲菲心目中那個光輝神秘的大俠形象。特别是他脫口而出的那句“他娘的”,對他原本的嫡仙形象簡直就是一種亵渎!是暴殄天物!試想一下,一個稱得上“陌上人如玉”的濁世佳公子,乘着風從雲端走來,突然說了一句“他娘的”,瞬間跌落雲頭,這種落差讓許菲菲有種想要活劈了無名的沖動。對于許菲菲迷途知返的行為,楚辭感到很滿意,非常熱情地歡送了兩人。第二天一早,楚辭就和無名一起,被楚破天領回了通州。楚辭的娘親南宮月,自從得了他們要回來的消息,就指揮着下人們,把楚府裡裡外外整個兒都收拾了一遍。她費這麼大勁,一半兒是為了迎接遠行歸來的女兒,另一半兒卻不是為了她那個歸心似箭的相公,而是另一個男人——無名。因為,在南宮月看來,無名這次來,那就未來姑爺第一次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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