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學洲。
溫蕊擡頭看他:“這麼晚還不下班?”
“剛忙完正準備走,你是來探望紀小姐的吧。”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這種事情自然瞞不了姜學洲,兩人便聊了幾句熱搜的事情。姜學洲又提出送她回家,溫蕊不由苦笑:“還是不了,萬一再上熱搜……”
姜學洲不以為然地打斷她的話頭:“所以一個成年女性不能同時有兩位異性朋友嗎?如今什麼年代,女性的枷鎖還要和兩百年前一樣?别說是兩個,就是二十個兩百個,跟他們又有什麼關系。”
姜學洲說完這話潇灑地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請溫蕊上車。
溫蕊上車後腦海裡還浮現着從前在司家發生的一件事情。那時候她剛跟司策結婚,有一天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會回家晚了,被秦念薇堵在玄關處跟審犯人似的審問。
從參加者有幾人問起,男的還是女的,她有沒有喝酒有沒有跟人過于親密,怎麼回的家是不是哪個男生送的,事無巨細問得清清楚楚。
可笑她那會兒還十分認真地回答了對方所有的問題,生怕自己當真哪裡做得不好惹人不快。
後來她才明白,這和她做什麼沒有關系。因為她這個人是錯的,所以所有的事情也都是錯的。
有些人不是努力讨好就能拉近距離,所以倒不如一腳踢開來得痛快。
溫蕊系好了安全帶後朝車窗外看去。有些人既然想找她麻煩,她就索性陪人玩這一回。
就玩這一回,并且再也不會有下回。
-
接連的兩地奔波讓溫蕊有些頭疼,那天回到家洗個澡她便爬上了床,也懶得理會網上那些流言蜚語,手機關了靜音倒頭便睡了過去。
隻是睡到半夜被一股燥熱弄配,隻覺得口渴得厲害。明明是被熱醒的,可下床倒了杯水再上床後卻又覺得冷得不行。
一陣冷一陣熱地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一直到天亮時分才又重新睡了過去。
隻是沒睡多久又被一陣門鈴聲吵醒。饒是溫蕊好脾氣,那一刻也來了點脾氣,帶着一肚子起床氣過去開門,門剛開就沖着外頭吼了一句:“你不是有鑰匙……”
話沒說完就看清了來人的臉,害她把後半句話生生咽了下去。
本以為來的是司策,卻沒想到姜學洲拎着個紙袋站在那裡,一臉疑惑地望着她。
“怎麼是你,進來吧。”
姜學洲脫鞋進屋,盯着溫蕊的臉色打量了片刻,點頭道:“昨天就發現你狀态不對,果然發燒了吧。”
說着伸手過來要撫她的額頭,卻被溫蕊悄悄躲了開去。他也不計較,将帶來的紙袋子往茶幾上一放。
“先吃點東西,然後再吃藥。”
邊說邊将紙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是你最愛吃的糍粑團子,我媽說你喜歡花生餡,還提醒我買這一家的,說是你的最愛。”
溫蕊盯着那熟悉的包裝盒愣了下,喃喃地說了句:“阿姨記性真好。”
“你的事兒她當然都記得,倒是我的一些事情現在再問她,半天也答不上來。她的這個病……”
話音未落就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姜學洲一臉疑惑的表情:“紀小姐這麼快就出院了?”
溫蕊因為發燒腦子有點鈍,直到看見司策站在門口的模樣才回過神來。
三人相見氣氛格外尴尬,尤其是溫蕊。看着姜學洲臉上慢慢僵硬的笑容,她很想解釋幾句,又覺得此刻說什麼都是越描越黑,倒不如不解釋來得好,于是便閉嘴不言。
隻有司策最為淡定,和姜學洲一樣他也帶了東西上來。隻是東西有點多便順便帶了個工具人周矅一起來。後者兩手拎了滿滿的東西,進屋後一言不發将所有的袋子往茶幾上一放,不等司策吩咐便默默出門離開。
臨走前還貼心地替他們關上了大門,把三人關在了同一個空間裡。
那一刻溫蕊覺得心頭的尴尬多到就快要炸了。
早不來晚不來,為什麼這兩人總要挑同一個時間來她家。
溫蕊突然很想回屋蒙被子睡覺,把這戰場完全交給兩個男人。随便他們怎麼吵怎麼打,她都不想知道。她就想當一隻快樂的鴕鳥。
可惜司策沒給她這個機會,視線落在她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沖她揚了揚下巴:“生病就吃點清淡的,等病好了再吃那些不好消化的東西。家裡阿姨給你做的,是你從前喜歡的味道。”
說完就從袋子裡拿出一個個精美的食盒,很快就将茶幾擺了個滿滿當當。在這些東西的襯托下,姜學洲來的糍粑被擠到了角落裡,顯得猶為可憐。
但司策還沒收手的打算,擺完東西又添一句:“普通感冒而已,盡量别吃藥。是藥三分毒,藥補不如食補,這些都是醫生說的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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