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擋了我們發财的路子,再來幾局有什麼玩不起的?”他苦笑道:“時間不早了,還有别的局來賭,赢一兩個銅子也沒多大意思,大家說是不是?”台下這才稍微安靜些。“要是由着你們再問下去,哪家扒灰哪家出牆,一秃噜嘴說出來沒準還得當場打起來不是。”窦一鳴生了張娃娃臉,笑起來眼睛眯成縫,露出一口大白牙,特别讨人喜歡。見他都這樣說了,衆人捧腹大笑一陣,便興緻勃勃地聽着他講。“我們青龍行善積德興趣會的兄弟都是些問不倒的,大家日後有個煩心事,不如來跟兄弟說。”他恰到好處地宣傳了一番,怕掃了興,趕緊說道:“我們追不到“真有那麼好的事,讓我們在這個天仙似的娘子身後撒開腳丫子去追?”“你敢啊?我可不敢去,讓那冷閻羅知道了還不把你腿打斷?”潑辣些的婦人揪着自家男人耳朵罵道:“得了吧你呐,追三條腿的兔子都追不上呢!”銀瓶兒帶人在台前擺出一張香案,捧出香爐插了一支線香。“諸位,請看那邊。”衆人随阮思看向街道另一端,那邊好幾裡地皆是賣吃的,本地人都熟悉得很。很快有人在吃街上灑了一層厚厚的煤灰。窦一鳴翻身下台,踩了一腳煤灰,又回到台上擡起腳底給衆人看。“大家看好了,隻要腳沾了地,立馬就得沾一鞋子的灰回來,這可抵賴不得。”台下有人問道:“怪了,又要比誰跑得快,又不準腳着地,那還能怎麼玩?”“飛檐走壁。”阮思笑道,“今日比的是輕功,又要快又要穩。”窦一鳴指着吃街盡頭說道:“那邊有家賣酒釀丸子的還開着呢,在這,終點就在那。”第二輪的規則就是,從線香點燃那一刻算起,比試者腳不沾地,去買一碗酒釀丸子來。比試者端着丸子重新回到擂台上時,才能掐斷線香,期間一滴湯水都不能灑。台下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啥?這不是為難人嗎?”“湯湯水水的,用廣口碗平白端着都會不慎灑了,跑起來誰還控制得了?”有人帶頭起哄道:“莫不是晏家二夫人不想給銀子,要找借口讓大家夥知難而退?”銀瓶兒将那盤金元寶端過來,阮思随手取了一隻,押在香案上說:“我押我自己。”下面的人顧不得抱怨,全都直勾勾地盯着那錠金子。窦一鳴問道:“有人要來挑戰我嫂子嗎?”台下跳出個年輕男人,模樣猴精猴精的,怪笑着問道:“隻要腳不沾地就行了嗎?”見窦一鳴點了頭,他立刻沖出人群,牽來一輛破破爛爛的驢車。“我這驢子跑得可不比女人慢。”此話一出,衆人都哈哈大笑,等着看阮思要怎樣收場。阮思淡定地笑道:“可。”那趕驢車的男人見她沒羞紅了臉,反倒覺得無趣,摸出幾個銅闆說:“我就押這些。”旁人哄笑道:“你個沒出息的東西,明明穩赢,怎的不多押幾塊銀子?”“就是啊,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娘子能會什麼武功,還不是專門出來唬人的?”驢車漢子大聲道:“我就剩這點家底了,你們倒是押我啊,赢了的銀子咱們一起分。”有個黑臉矮子一把搶過汪老拐的拐杖說:“喂,你們誰再弄隻拐杖借我用用?”窦一鳴笑道:“你雙手拄着杖,哪還有手端酒釀丸子?”那人愣了一下,觍着臉道:“我用嘴叼着不成嗎?”看台上,鐘二爺對他身邊的美少年說:“去,陪晏夫人熱鬧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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