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純腦洞,為歐尼良心很痛時漏洞百出所作,請不要在意細節,應該會有拉燈,更在微博中,人物可能崩,最後麼麼哒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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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一向繁華,太陽落下,華燈初上,達官顯貴于頹靡之處飲酒作樂,遷客騷人于頹靡之處吟詩作對,想要一得達官顯貴們的青睐。
在一片靡靡之音中,有一雅間卻是出奇的與衆不同。
姬疏坐在自己大哥身邊摸了摸手中的扇子,擡袖飲酒,眼睛卻一直盯着對面的大少爺看個不停。
林世合闆着臉垂眼坐在首位,一女子規規矩矩坐在他身邊倒酒,林家大少規矩多,那是出了名的,在這煙花之地,更是出了名的難伺候,倒不是林大少有什麼古怪癖好,反而禁欲得很,一身冷氣稍一靠近就把你凍死在跟前,偏偏又生得俊俏,身家高貴,讓一衆女子又愛又恨,都想做一做那紅顔知己,用自己的柔胰化了那塊千年冰。
拜林世合所賜,往日風流不羁的那些公子們,此刻也隻能規規矩矩喝着姑娘倒的酒水,越矩的動作更是一點不敢有。
“先生,今年的鹽……”郭家公子離林世合最近,此時正端着一杯酒,谄媚地沖着林世合笑。
林世合舉杯與之輕輕磕碰了下,卻沒動口,隻将杯子拿在手中把玩,心裡沉吟,這郭家已經做了一年的鹽商,吃了大油水,但還算老實,去年鹽價穩定,百姓沒什麼不滿,況且郭家還送了不少錢給林家,既然也沒聽郭家傳出什麼惡聞,今年就是再給他一年倒也無妨。
“嗯。”林世合将酒杯放下,終于擡眼看了眼郭家人,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卻沒說給是不給,他還想再斟酌一下。
“這……”郭家人見此忍不住站起身想說些什麼,士農工商,商為最末,這皇商不僅是利益大,更多的是地位高,有了皇商的名頭,哪裡還有人敢看不起你。
“郭湘君,請坐。”林世合擡起頭看着郭湘,口氣依舊是不冷不熱,眼神卻冷了下來。
“在下失态了,還請先生見諒。”心中焦急的郭湘看到林世合的眼神,又聽見林世合叫他的名字,立刻如兜頭被潑了一盆涼水,整個人出了一背的冷汗,立刻坐了下來。
林世合的眼神冰冷又鋒利,擡頭看人的時候卻讓人覺得高高在上,令人不敢冒犯。
“無礙。”林世合似是沒将剛才的插曲放在心上,眼睛又垂了下去,盯着面前的酒杯看個沒完。
郭湘心裡苦卻也再不敢多嘴,隻低着頭看桌子,不時小心翼翼地窺着林世合的臉色。
安靜了片刻,還是有人按耐不住,此人似乎是個直率脾氣,直接站起身開口道:“先生,這印票可還給我們王家?”
林世合又緩緩擡眼打量了過去,王家去年負責印票,做得委實不錯,市面上流通的銀票數量正正好好,不多不少,況且這王馗是個直率脾氣,為人還算正直,隻為皇商之名,不為皇商之利,算是個有良心的,今年也可用。
“王馗君坐。”林世合闆着臉說道,卻不讓王馗有郭湘那般刺骨的感受。
林世合見人坐下,又端起那杯剛才沒喝的酒,遙遙舉起,看着王馗說道:“王馗君一年來,兢兢業業,甚是辛苦,林某深感痛心,隻是盡管如此……”
林世合稍稍一停,轉了轉酒杯,似是顧慮什麼一般。
王馗本就直率性子,此時更是将手中酒一飲而盡,說道:“先生盡管直言,我王家毫無怨言。”
林世合聞此又仔細打量了王馗一遍,點了點頭道:“王馗君所言實是感人肺腑,林某雖心痛王馗君操勞,但今年怕也還是要依仗王馗君您了。”
“謝先生!”王馗喜上眉梢,痛痛快快到了謝,一屁股坐了下去,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大事已了的狀态,看得一旁幾家恨得牙癢癢。
鹽、鐵、印票一共三個産業,現在已經沒了一個,可在座的卻有八個人,除了王馗、姬疏外,那六個人心皆是提到了嗓子眼兒,不過還有個例外,就是那郭湘了,被林世合折騰得不上不下。
“先生!”
“先生!”
場面立刻有些嘈雜起來,幾人開始争搶鹽鐵兩個産業的經營權,你一句我一句,怕是快要動起手來。
林世合眉頭不禁皺起,一旁侍奉的女子倒是個有眼力見兒的,輕輕為林世合按揉着額角。
林世合閉着眼沉默了一會兒,見場面愈演愈烈,猛地睜開眼,正對上對面看熱鬧的姬疏和他大哥。
林世合眉毛輕動,這兩人倒是面生,想來是今年剛獲資格的姬家人,頗為有趣。
林世合腦中思緒千回百轉,卻不過一瞬,隻見他擡手示意身後的女子停下,便拿起桌上的酒杯,啪得一聲酒杯碎在了地上,登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陣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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