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造尋常武器的時候,匠人通常會添加一些奇特的金屬為武器增加屬性,但添加的這些屬性卻由于武器本身的品級而無法增幅太多。
但當人們在淬煉武器的關鍵時期将純陰之金添加進去之後,所有武器的屬性威力便會成倍的增長。同等級别同等條件下,添加純陰之金的武器威力比沒有添加純陰之金的武器要高出數倍。
獄水冥山極難進入,那裡環境複雜,條件惡劣,隻有時代生活在那裡的鹿矮人才知曉獄水冥山中的生存之法,尋常人一到那進入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另外純陰之金的礦脈為鹿矮人所掌握,但鹿矮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将這兩個秘密透露給任何外人的。
雖然掌握着礦脈,但純陰之金每年所出甚少,鹿矮人窮盡一切辦法,每年所得到的純陰之金也不過一斤左右。到了大陸之内,這一斤純陰之金可以賣到天價。
澹台玉漱妖娆的面色顯露出一點訝異,“不知雲小姐是否方便透露為何要着純陰之金。”
“家母身中奇毒,需要此物救命。”雲若曦放下端起的茶盞,說的十分直白,狹長的鳳眼清冷的瞧着澹台玉漱。
澹台玉漱眸子微緊,眉頭有些發皺,“倒不是玉漱不相信雲小姐所言,隻是在下從未聽說純陰之金有救命的功效。雲小姐确信所需之物是純陰之金?”
澹台玉漱着實有些摸不着頭腦,因為即使是他,也從未聽說過這般說辭。
中毒?想他澹台玉漱,一把玩毒的好手,竟然不知道純陰之金可以解毒。
雖然有些訝異,但澹台玉漱依舊身子斜倚着椅背,胳膊支撐在身邊的茶桌之上,一手撐起下巴,一副慵懶的樣子,“不知令堂如何中毒,中了何種毒,或許玉漱可以幫得上忙。
雲若曦不置可否的瞧了一眼澹台玉漱,神色間并沒有想要他幫忙的意思,面容清涼的微微一笑,“澹台公子可曾聽說過奪魄噬魂?”
“奪魄噬魂?”澹台玉漱臉色大變,慵懶的身子瞬間繃緊,原本妩媚不羁的面孔正色起來。
這種毒不是已經被祖上徹底毀去了麼?在自己的印象之中,奪魄噬魂無法可解。祖上将這種毒盡數毀去之後,他的家族也再沒有人去研究這種毒的解制方法,到現在,幾乎沒有人再提起這種毒了。
“你是說世間竟然還有奪魄噬魂?你娘的确是中了這種毒?”澹台玉漱貓眼微微眯起。
“沒錯!”雲若曦垂了垂眸子,白膩的小手輕觸桌邊的茶盞,對于離朱的話,她十分确信。
“但是,奪魄噬魂在千年前已經被盡數毀去,這麼多年來從未出現過。”澹台玉漱面色微沉,若真是奪魄噬魂的話,必定要知會家族長老。
若此毒是千年之前的遺毒那便不說,但若是從族内流傳到外邊的,那便事關重大了。
“沒有出現不代表完全沒有。”雲若曦的聲音依舊是冷冷淡淡,神色極為平靜。
澹台玉漱看了看一旁的雲少樓,又看了看雲若曦,但在二人的面上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他皺着眉,發問,“據我所知奪魄噬魂并無解藥,但你又怎麼得知純陰之金可以解毒?”
雲若曦冷笑,根本沒打算回答澹台玉漱的問題,“莫不是你這裡沒有純陰之金?”
“那倒不是!”澹台玉漱妖娆一笑,“純陰之金的确難得,每年所産的一斤純陰之金,各國王室與一些神秘組織要收走三分之二。剩餘的,按照慣例,琢星齋能拿到手二分之一。除去今年淬煉武器的用度之外,還剩三克。”
聽澹台玉漱說道琢星齋的确有純陰之金,雲若曦的臉色也絲毫未變,依舊清冷。
她瑩白的小臉輕輕揚起,鳳眼一閃,唇角微勾,平淡的面貌卻在刹那間閃出雪蓮般的光華,竟讓空間中的陽光瞬間黯淡,“不知這三克純陰之金價格幾何?”
澹台玉漱看着雲若曦并不嬌豔卻光華四射的笑靥,微微有些失神。
“咳咳,”他清咳一下,察覺面色微微發燙,趕忙收回心神。
澹台玉漱扯出一個不羁的笑臉,“不知道那家夥吃了什麼藥,他說,無論你要什麼,隻要琢星齋有,便送與你,無需一金。”
饒是雲若曦清淡的性子,聽聞澹台玉漱這般說,心裡也不禁有些吃驚,雖然她并不能确切的知道純陰之金的真切價格,但她卻曉得這三克純陰之金,放在市場之上必定是天價。
何況,自己與這裡的老闆并未有過交集,怎的他竟會這般慷慨?從再次到琢星齋之時被奉為上上賓,到贈送純陰之金,所有這些實在讓雲若曦有些摸不着頭腦。
澹台玉漱微微坐直些身體,輕拍兩下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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