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聽着你叫我雲姵妹妹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是在叫一隻小貓兒或者小狗兒,隻要你在,我就永遠姓安,永遠要接受别人異樣的眼光,可為什麼,我和你明明都是一樣的,都是沈嘉樹的女兒,為什麼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而我呢……呵,沈千尋,這是你逼我的!是你!”
-我被她的邏輯氣笑了:“為什麼,你自然要去問沈嘉樹,問他為什麼,跟我有什麼關系!”
蔡蓉蓉突然跑了過來,指着安雲姵道:“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鬼話,說白了,你就是嫉妒沈千尋,你嫉妒她有個好出身,有個好的外祖家,有好學識有好的容貌,所以你折騰她,從這裡得到心裡平衡,那個什麼陸成,你看着陸成聽你的話,折磨沈千尋,你才會覺得心裡滿足,是吧?”
安雲姵咬緊了牙關,看來蔡蓉蓉說對了。
蔡蓉蓉朝我吐了吐舌頭,小聲的道:“最近看了一本洋人的什麼心理學的書,說的就是她這種心裡極為容易嫉妒人的人,這是一種病,得治,但是我看她估計早就病入膏肓,治不好了。”
“你懂什麼!”安雲姵怒道,“你沒有試過,你知道這是什麼滋味嗎!”
我攔住蔡蓉蓉,盯着安雲姵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既然我們直接的仇解不開,那就用死來解決。”
安雲姵,上一世我已經用我的命來抵了,這一世,就拿你的命來抵吧。
她見我接過了周霖手裡的槍,渾身一顫,急急忙忙的撲了過來,抓住我的裙擺,哭的梨花帶雨的:“大姐姐……大姐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我錯了,是,我是嫉妒你,我恨你,恨不得将你踩到腳底下我才舒服,蔡蓉蓉說的都對,可大姐姐,我知道錯了,我一直以來這個樣子,其實都是我媽安美齡教的,眼下我媽也失蹤了,聽說之前被謝振生抓了,謝振生死了之後,抓了一大批的人運去挖煤礦了,我媽應該也是被帶去了,也算是她的報應了,而且你看我現在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更是艱難了,大姐姐,我……我發誓,隻要你放過我,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踏入西平城半步……”
“安雲姵,你了解我,一如我也了解你一樣。”我冷眼看着她,“你說的話,我不會信,你就是一條毒蛇,随時會咬我一口,你不死,我一日都過不安心。”
“你……”
安雲姵恨得發指。
我又道:“我從來就不是個善良的人,有仇必報,是我的宗旨。”
“等等!”安雲姵像是想起什麼,朝我叫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你母親當年是怎麼死的嗎,好,我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放我一條生路!”
我眉頭一緊:“你說!”
安雲姵深呼吸了一口氣,指了指還在暈倒的沈嘉樹,道:“那時候沈嘉樹偷了蔣老爺子的印鑒去以蔣老爺子的名義和洋人做了一大筆的鴉片走私的生意,被蔣書慧發現了,沈嘉樹生怕蔣書慧告訴蔣老爺子,就狠心想要置她于死地,正好她生你的時候身子不好,之後調理也不得當,沈嘉樹就讓我母親去把她藥瓶子裡的藥給換了,僞造成她吃錯了藥,搶救不及時死掉的假象。”
這話聽得舅舅火冒三丈,立即要過來動手,外祖母年紀大了,沒讓她參與此事,所以她隻在蔣公館幫我梳妝并沒有跟着到教堂來,要是她親耳聽到這個事,估計要氣暈過去。
我攔住舅舅,死死的盯着安雲姵,一字一句的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現在死無對證,你怎麼說都是可以的!”
安雲姵也不在意,淡淡的看了仍舊在暈倒不省人事的沈嘉樹一眼,道:“在沈公館,沈嘉樹房間裡就有個保險箱,這個你是知道的吧?”
我點點頭,那個保險箱沈嘉樹平日裡寶貝的很,誰都不讓碰,反正我活了兩世都不知道裡頭是什麼東西。
“那裡頭就有他的一個日記本,他把這些都寫下來了。”安雲姵想了想又道,“如果你還不信,可以,我那裡還有一卷當年我母親做這個事兒的時候留下的錄音,雖然過了很多年,音質不大好,但是我相信你聽得清楚那是誰的聲音。”
聞言,我立馬轉身要去找這日記本和錄音,安雲姵眼神一閃,飛快的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刀朝我刺來,千鈞一發之際,蔡蓉蓉飛身推開我,擋在我眼前,刀子直直的紮入蔡蓉蓉的胸膛。
砰!
砰砰砰!
舅舅立即朝安雲姵開了槍,安雲姵一雙眼瞪的大大的,似乎極度不甘心,然後咣當的一聲倒下,氣絕身亡了。
“蓉蓉!蓉蓉!”
我扶着蔡蓉蓉,眼淚刷的就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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