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理本來還在為衆人的驚歎而洋洋得意,一聽到這話立刻不高興了起來,但是桂木桂馬又是她曾經傾慕的人,這讓她又生氣又有點委屈,拿着一雙眼睛使勁的看着桂木桂馬。
“這樣吧,我看天氣也正好。”桂木桂馬朝外頭揚了揚下巴,“這樣的大雪不知道要侵害我雪之國多久,不知道惠理公、主能否為我們開開眼界,也為雪之國做做好事,重現十四年前的光景呢?”
他着重在公主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佐田武似乎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他不屑一顧的說:“那樣的神迹,即使是公主殿下也很難辦到。否則這麼多年以來,怎麼會隻有十四年前那一次呢?”
“照你這麼說,隻要是十四歲的女孩,會一些讓植物生長的忍術,她就可以來随意的污蔑雪之國佐保姬的聲譽?”
桂木桂馬做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佐田武的嘴緊緊閉上,不讓咬牙的模樣讓人瞧見,他冷哼了一聲。
“桂木大人這麼能言善辯,在下是說不過你。不過再多的話,不如事實可證。不如桂木大人叫佐保姬出來,也讓我等‘見見世面’?”佐田武把這四個字還給了桂木桂馬。
此刻那位一直不說話的大貴族也開口了,他是個沉穩至極的老者,清明的眼睛看向了桂木桂馬。
“無論佐田武說的是否是真的,老朽也覺得佐保姬大人不該避而不及,此時最能證明自己青白的,難道不是她本人嗎?”
随着這位老者的話,一時間這個房間裡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桂木桂馬,而他卻突然沉默了。
作者有話要說:太難了……希望劇情下線,讓我寫小甜餅
名偵探可以猜一下媛子和斑為啥下線了
第36章
長久的寂靜之後,桂木桂馬站了起來,他走到了佐田武的身邊,忽然伸手怒指着他:“難道這不應該問問你本人嗎,佐田武!”
佐田武被桂木桂馬這突然的一下驚的一怔:“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諸君,難道突然召集你們過來,讓你們遠赴千裡來看一個不知血統身份的人,妄想将諸位玩弄于鼓掌之間的不就是佐田武嗎?”桂木桂馬環視了一圈坐在座位上的人,他沉重悲痛的說:“春之女神佐保姬本就是雪之國的重寶,但此刻卻被有心人拿去做了莫須有的文章,隻為了成全他個人的欲|望!”
“這難道不可恥嗎!?”
桂木桂馬的聲音铿锵有力,斬釘截鐵,似乎誰不認同他的話,誰就是個卑鄙小人一般。
各個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貴族,聽到這番話後立刻交頭接耳起來,他們互相交換着情報,打量着此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佐田武。本就支離破碎派系繁多的貴族們,此時更是冷眼旁觀這場好戲。
佐田武打的是一場無把握之仗,說實話,他能夠請來這些平時窩在封地裡不出來的老貴族們已經足夠讓桂木桂馬驚訝。
但此刻也瞧不出他更多的手段來,公主的身份再好不過拆穿,除非他還有什麼決定性的證據。
——大名。
“佐保姬大人可令傷者痊愈,萬物生長,田地豐收。曾經的瘟疫村,如果沒有佐保姬大人的幫助……你們可曾敢想象如今雪之國是否會成為瘟疫之國被其他國家聯合剿滅?”
桂木桂馬振臂一揮,仿佛風景如畫在他身後,仿佛雪之國的版圖就在他的振袖之下。
“諸君,難道你們忘了是誰救了當時從土之國回來,身受重傷的大名?”
“諸君,難道你們忘了是誰在護佑着雪之國每年的耕種?”
“諸君,難道你們忘了是誰收複了殺生丸,又是誰讓他殺了土之國的人柱力,讓雪之國從此有了立身之本?”
一句一句振振有詞,一句一句擲地有聲。
“你,土方大人。”
桂木桂馬忽然将手指向那位發聲的老者,也就是掌管着雪之國邊境的土方一族族長。
“你還記得你唯一的兒子,身患怪病,求助諸國醫師、忍者都沒有辦法,連淺草一族的人都束手無策。最後是誰救了他?”
“你,還記得你曾經對佐保姬大人立下的誓言嗎?”
土方族長正色說:“我當然記得,隻要不有為道義,任何事情我土方在所不辭。”
佐田武見勢不妙,立刻站出來一步說:“土方族長自然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但此次關系到的可是雪之國的血統大事,再者……說不準以往那些事是誰做的呢。”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惠理,卻發現此時她竟然被桂木桂馬所震懾到,站在原地露出一副呆愣慌亂的表情。
佐田武不禁暗罵了一聲。
但是自己選的隊友,再蠢也要自己咬牙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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