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自己昨日退親心中愧疚,覺得王永珠其實沒有那麼可惡,是自己對她有些誤解。
看來,這不是誤解!
宋重錦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滋味,隻覺得有些憤怒,有些如釋重負。
他本來想退親一事,不管先前自己如何反對,可娘親背着自己同意了,自己要求退親,就理虧。
還想着以後若有機會,必定要補償一下王永珠的,現在看來,不必了,這樣一個心腸狠毒,對子侄都沒有憐憫之心的女子,就應該讓她嘗嘗自己鑄下的惡果!
金罐雖然不明白宋重錦的臉色一下子怎麼就黑了,不過還是安慰的拍拍金盤的肩膀:“有什麼好哭的?我看你這還剩下半簍子也夠了,先回去給老姑看看,不夠咱們再上山一趟不就好了。這點子事情也值得你哭?丢不丢人?”
金盤一抹眼淚,“我昨天跟老姑表過态的,說有啥活交給我們幹就行,可這才說,就打了嘴,老姑要是生氣了,不要我給她幹活咋辦?我還沒吃到老姑說的雞蛋和肉呢,哇——”真是悲從心中來。
第二十五章咳,飽暖才思終身麼……
金罐一想到老姑的脾氣,雖然這幾天對他們幾個好一點,但是以前的心理陰影還是存在的,此刻想起,萬一老姑生氣了,變回以前的樣子了,怎麼辦?
金罐也害怕擔憂起來。
難兄難弟的兩個小豆丁,皺着臉,一臉苦大仇深的跟在宋重錦身後往山下走。
前面的宋重錦眼中掠過一抹訝異,聽王家小子的話,這語氣赫然還是搶着要給王永珠幹活?還擔心沒幹好王永珠不要他們幹了?
這王家人隻怕有毒?一個個怎麼都這麼的……
宋重錦覺得說不出來的奇怪。
三個人都心有所思,也都不說話,沉默的一路下了山。
宋重錦将兩個孩子帶下山後,本該回家的,不知怎麼的,腳步一轉,遠遠就跟在了王家小子的後面,看着兩個孩子垂頭喪氣的推開了院門。
他眼神好,一眼就看到院子裡,兩道身影,一胖一小,胖的那個不用說,就是王永珠。
正對着王家的小丫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小丫頭清脆的答應了一聲,麻溜的就進屋了。
然後就看到王家小子走過去,不知道說了什麼,王永珠低頭看了一眼他們的背簍,說了句啥,兩個小子立刻就生龍活虎起來,樂颠颠的将背簍放到了院子一腳,一個撿起掃帚,一個拿起抹布,樂颠颠的進屋幹活去了。
而王永珠則搖搖頭,臉上帶着一絲無奈的笑,無意中眼神正好對上了門外十來米開外樹下站着的自己。
宋重錦心咯噔跳了一下,有一點被抓包的局促,一時臉上不知道擺出什麼表情好。
幸好他平日裡面無表情慣了,一時倒也讓人看不出想法來。
卻看到王永珠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平靜的移開了眼神,似乎跟沒看到他一樣,轉過身去,徑直進屋去了。
宋重錦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知道怎麼又覺得有點憋悶,黑着臉,頭也不回的掉頭往家走。
宋重錦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的走了,倒是明珠,有點莫名其妙。
這宋重錦不是退婚了麼?怎麼還遠遠的站在自己門外,往裡面看,是怕自己家反悔還是咋地?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男人心也摸不透啊!
不過明珠此刻倒是顧不上宋重錦,雖然有那個坑爹的愛情故事任務,可又沒有規定期限,等她将王家這一攤子事情理順,站穩了腳跟再說吧。
不是說飽暖才思**,咳,是飽暖才思終身麼……
這麼一想,明珠倒覺得不好再多看宋重錦,正好屋裡金花在喊她:“老姑,你來看一下,我們這樣擺對不對?”
也就順勢的移開了眼神,進屋。
堂屋裡已經大變樣了,平日裡犄角旮旯沒注意到蜘蛛網,陳年的灰塵什麼的,都被打掃幹淨了。
堂屋的家具雖然不多,當被明珠多年被精心培育的眼光,将家具小小的挪動了一下,頓時變得寬敞起來。
堂屋旁邊張婆子老倆口住的廂房也被打掃得幹幹淨淨了。
明珠不由得感歎,三個小豆丁的戰鬥力還是不錯的。
自己除了張張嘴指揮一下,然後拿抹布擦了幾下桌子外,别的都不用她沾手,三個小豆丁就麻利的幹完了。
點點頭,明珠指揮這金罐和金盤将從張婆子屋裡淘汰出來的一個木架子,搬到了她要培育黃松菇的柴房。
這也是明珠為了完成窗明幾淨的任務,找的借口,她可不敢再随心所欲就做些和王永珠性格不符合的事情了。
隻說是看中了張婆子房裡的木架子要搬出來培育黃松菇,搬動了後又特意嫌棄把屋子弄亂了,“順嘴”就吩咐三個小豆丁把屋子收拾一下,免得張婆子回來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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