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柯點頭,看向顧深,“你怎麼知道?”
撥弄本子的手停了下來,顧深笑了,他眉宇之間很平和,笑中卻帶着一絲戲谑,“你以為他這話是對誰說的?”
其實每個學校出了偷盜試卷這樣的事情,每個班的班主任都會在班上說一嘴,這是既定流程,沒什麼特别的。
但關鍵在于每個班的班主任他們說這樣的話都是說給既定人群聽的,每個班上都有那麼一兩個刺頭,這種人引起的猜忌會更多,很正常。
尤其是刺頭多如毫毛的十班,但劣迹程度從高到低還是有區别的,比如顧深,你說要是他偷的試卷那基本沒多少人驚訝,反而會覺得很正常。
校霸嘛,罪名那麼多,再添一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許柯擰着眉,他盯着顧深的眼睛看,欲言又止。
顧深覺得他可能是想說些寬慰的話但不知道怎麼開口,冰山冷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會寬慰得了别人。這種時候就要察言觀色,給同桌遞個台階了,“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反正我早習慣了。
“沒有,”顧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柯打斷了,他那冰山一樣的同桌冷冷地說:“反正我知道不會是你。”
細密的轟鳴聲在耳朵裡響着,震的心都在狂跳,止都止不住。
顧深的動作有些呆滞,然後他完全地笑了起來,這種笑容在顧深臉上很罕見,張揚肆意的,不帶任何負面情緒。
誰說冰山不會寬慰人的?
冰山明明暖的不像話,帶的人心裡都泛起些甜。
許柯說完之後立馬低頭,他動作也有些倉皇,連題都沒看就在試卷上寫下一個C,過了好半晌,他才聽到顧深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咫尺之間響起。
他說:“……這樣啊。”
聲音裡是明晃晃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許柯突然感覺到臉有些熱,将頭埋的更低了。
很奇怪,他說的這話明明沒任何語病,發生的一切場合、時機也都沒什麼不對,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磁場就是變得奇怪起來,好像一切動作都變得不自然。連同顧深在耳邊說的那三個字,噴灑出的熱意都帶着點暧昧缱绻。
許柯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
“嗯,怎麼了怎麼了,哪樣?”高邁剛從教室進來就看到他深哥臉上的笑止都止不住,“你們在說什麼,怎麼那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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