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知道二人是曲荃派來的人後,聰慧如她已經猜到這場逼宮背後的七七八八,定然是和曲荃脫不了幹系。而這二位……露沾裳死後她深居簡出,但也依然能夠時不時接受到外界的消息。她自然也知道曲荃娶了女妻。不過卻不知是怎樣的女子,如今一見單從打扮和心性來看,必是有些涉世,但還沒有浸淫權術争鬥的純良女子。她沉沉出聲,“你們不必覺得愧疚,也不必對曲大人的做法産生心寒。因為古往今來就是這樣,逼宮的皇子要殺死威脅他的宮妃,皇子,想要坐穩江山就必須斬草除根。而且,這場宮變完全不是你們所想像的那麼簡單。”“三皇子的阻力其實很大,并不是衆望所歸。這場流血,即便曲大人不參與,也會以另一種殺戮方式發生。它可能不像現在這麼明顯,會在大家都看不見的陰暗角落悄無聲息的發生,結束。皇宮金頂琉璃瓦檐,每日走出來看都是金光燦燦的,有光就又影,你看見的有多明亮恢弘,背地裡就有多陰暗龌|龊。”“至于三皇子,既然曲大人選的是三皇子,那就選擇相信吧。”“是生是死,也隻能賭這一把,不是嗎?”天下為棋局,衆人皆為子,有誰能擔得上真正的無辜,又有誰能分得清真正的對錯?無非隻能朝着當下最好的選擇去走,一路到底,不死不回頭。“你,你要幹什麼!”昭仁清晨去鳳殿之前,将自己的女兒永陽縣主藏在宮中,但她絕對不會想到,正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使得自己的公主殿成為衆矢之的,幾乎沒費多少功夫,永陽縣主就被一個府兵抓了摁在寝殿的床上。“嘿嘿嘿,好一個細皮嫩肉的小美人兒,爺我今兒殺得夠累,就在這好好犒勞犒勞!”永陽自小嬌生慣養哪裡見過這樣的架勢,早已經吓得渾身癱軟,手腳并用的想要逃走,卻被那府兵抽了腰帶捆在床頭。淚水糊了滿臉卻又無可奈何,她感到對方的身軀壓在自己的身上,整個頭皮就像過了電似的一片空白,突然身上一重,水光模糊間她看到一張她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看到的面顔……“啊!!!!”一道慘嚎出聲,那府兵猛地朝後振去,身上偷襲的女孩被他狠狠摔在了地上,永陽身上一輕卻依然動彈不得,眼睜睜看着那府兵操起劍柄重重的砸在那女孩身上。女孩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暴雨般的拳打腳踢下她隻做了一件事——将插了一半在那府兵脖頸上的匕首全部捅了進去。不消半刻,府兵硬挺挺倒在了地上,血液噴湧,渾身痙攣。女孩冰着一張臉爬起來,把他脖子上的匕首抽出來,對準那人的腰肢一刀、一刀切下去,她的力道不夠,但是刀準,亂刀之下很快就将那府兵攔腰切斷。永陽吓得完全愣在了當場,連女孩什麼時候幫她解開繩子都不知道。直到被拽着往宮外跑時,才磕磕巴巴問出一句:“你,你,你還在……”她想問你怎麼會來,這些日子你到底去了哪裡,她還想替她的父母向她道一句歉,磕三個頭……她知道這根本無濟于事,對方也或許根本就不會理會,但是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做才對,她甚至在見到她時的再上花轎禦隆帝沒有想到在常後宣布自己駕崩之後,還會有人進入這間暗室,更沒有想到闖入這間暗室的竟是自己最最輕視的三兒子。“你……”“父皇?”三皇子提着劍,一步一步走到那晃眼的金絲楠木寶座台前,彎下腰,看着他一夕之間仿佛蒼老了十歲的父皇,面上顔色難辨。“父皇。”他溫和的叫着,禦隆帝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般,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死灰般的目光一瞬間煥發生命力。“璟祤,好孩子,你聽父皇說,隻要你将父皇救出去,父皇的位置就是你的!”三皇子沒有回答他,隻是擡起頭來,一張臉上滿是孝順的模樣,“父皇,兒臣聽說您駕崩了,特來祭拜。”“什……什麼……”禦隆帝難以置信,胸中江海滔天,他啞了聲,拼盡全身力氣才勉強維持住眸中火光不熄,扯出一個極難看的笑容來,“璟祤,你,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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