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洋笑着點了點頭,“我也很高興見到耀哥哥,再次祝賀你大婚之喜,這位便是我的哥夫,索爾先生吧?”
“噢,是的,介紹一下。”磐耀這才側身環抱了下身旁雄蟲的肩膀,道:“仇生·索爾,我的雄主。這是閻洋,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玩伴,也是我弟弟。”
“閻洋你好,叫我仇生就好。”
“都是一家人,跟哥哥一樣叫我洋洋吧。”
二人客套了幾句,漸漸随着話題聊了開來,磐耀作為一個雌蟲,竟然插不上話。
不多時,隻見閻洋已經可以單手挽住仇生的手臂,腦袋壓近仇生,像說悄悄話般調笑道:“哥夫你說巧不巧,我不久前才在斯裡回來,話說斯裡的雌蟲真熱情啊。”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好似分享了什麼小秘密,讓仇生楞了一下。
作為雄蟲,這些仇生自然都懂,或許是沒想到這位小舅子這麼愛玩,不過他聽過閻洋的傳聞,也就不是很驚訝了,才回道:“你若是喜歡,下次我帶幾個弟弟給你見見。”
“好啊,哥夫挑的人準沒錯。下次啊我要和他們玩《殉道者》裡的故事,我來演托尼克,他們就是醫院裡的丘克色多。”
“哇哦,有點意思。”
“哥夫你不會沒玩過吧,托尼克酷斃了,他是我最喜歡的雄蟲之一。”
......
看着兩個雄蟲已經完全當自己是空氣,磐耀沒辦法,隻能轉身到長桌去為仇生挑選一些精緻的點心以便他待會兒若是餓了可以果腹,便看到自己的幺弟默默靠在角落的柱子上,試圖當一個隐形人。
“若是不想來,便悄悄走了就是,在這裝什麼抑郁,不知道的還以為五皇子為閻洋殿下已有子嗣的事情落寞傷神呢。”磐耀是大皇子,而磐希林排第五,是磐玉旨的老幺,所以兄弟倆因年歲差距最大而沒什麼太多的感情,磐耀平時對他也隻有嚴厲的教育,而并沒有兄弟間平等的友誼。
“難為了大哥,連标題都幫這些狗仔們想好了。”面對磐耀的挖苦,磐希林毫不猶豫的回怼過去。
“你!”冷不丁被嗆了一句,磐耀表示不好受,但現在的場合并不适合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弟弟,隻能沒好氣的回道:“畢了業的人了,一點事也辦不了,父皇要你有什麼用。”
“你有用?你不過是父皇與斯裡聯姻的工具。”此話一出,磐耀立馬捂住磐希林的嘴并把他推到柱子後面,才惡狠狠道:“你知道這裡有多少的記者嗎,要是讓他們寫出了什麼文章,我倒要看看父皇繞不饒你!”
磐希林瞪大了眼睛,甩了甩頭強行掙脫了磐耀的束縛,顯然也有些因自己的嘴快有些心虛,但又倔道:“本來就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磐耀冷聲反問,“我很快就要去斯裡,你乖乖給我做好自己的事,少跟閻家那兩兄弟來往。”
“父皇為什麼當年不讓哥哥嫁給殿下?”磐希林突然反問,“閻家是我們的輔臣,多年來兩家和刑家一樣,早就不分彼此,哥哥嫁過去,也算不上委屈。”而且,若是當初兩家結親,近了關系,現在他和閻文斌閻文君兩兄弟之間,也不用這麼尴尬了。
“不分彼此...”磐耀喃喃道,眼底劃了一絲失意,擡頭時又恢複了不屑的神色,“你懂個屁,我懶得跟你說。”
不覺間,這場宴席已到尾聲,賓客們終于三三兩兩的打道回府,閻洋交給閻文斌等人去招呼,自己端了杯酒坐在了偏遠的長廊裡。
他吹着夜晚的涼風,低頭按了一下刺痛的腦瓜子,心裡默念道總算是結束了。
一杯特制的茶水突然出現在閻洋眼前,伴随着茶水主人沉穩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多諾草和予生水泡的,能快速解酒,不過容易使人犯困,适合要去休息的你。”
這個聲音對閻洋來說很熟悉,他伸手揮開這杯精心調制的茶水,并不領情。“今日還未來得及招待你,葉先生。令尊身體可還安好?”
“現在招待也來得及,我的榮幸。”見被拒絕,葉晚歸并不氣餒,雄蟲若是這麼好哄就不是雄蟲了,他有的是耐心。
“家父一切安好,多謝殿下挂心。”
閻洋仰頭靠在長椅上,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用手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他雖閉着眼,但能感覺到一具溫熱的身體坐在了自己身邊,且距離很近,他能感覺到雌蟲身上的溫度。
“你靠的太近了。”他不客氣的說道。
“太遠了。”葉晚歸搖搖頭,“曾經我們比這還要近。”
“你說那個建模師嗎,噢,那窮小子離你是挺近的。”慵懶的睜了睜眼皮,複又閉上,雄蟲似乎對這個話題并不感興趣,“你打錯牌了,葉先生,換個方式我可能感興趣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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