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于然認真地注視着白貓那圓溜溜的貓眼睛說:“餘老師如果你是覺得時間那麼久,我們以後要在一起很長的時間才說剛才的話,我覺得沒這個必要。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相處久很好。”張于然想了想還補了一句:“餘老師你這麼說我還是挺高興的。”她雖然還有些懵不知道自己具體對餘老師算什麼感情,她也說不清楚。隻是想着要是能和餘老師一起長久地生活并不讨厭。
她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不是喜歡,但是如果餘老師隻是一隻能活很長時間的白貓她也會很樂意的,所以這種喜歡就隻是對一件美好事物的喜歡,還是有什麼不同,說起來她也就見過餘老師的人形幾次,以前她也不敢有這種心思也沒往那方面想。
所以連她自己都說不清,估計餘老師自己也搞不清楚,隻是随便說說。
誰知道餘谷聽了她這話直接變成了人形。
張于然的手還放在他的腰間,張于然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收回了自己的雙手。
“别坐在地闆上了,地上涼。”餘谷将手遞到張于然面前示意她站起來。
看來餘老師是認真的了。
這個想法在張于然腦中一閃而過,她有些緊張盯着眼前的手像是盯着什麼洪水猛獸似的。她該不該伸手啊,自己以前碰過餘老師的人形嗎?哦,對今天握手打招呼了,她在這裡想東想西一直沒有動彈。
然後她聽到了一聲為不可察的歎息,眼前玉白的手輕輕一擺自己的身體就一股輕柔的力量拖了起來。
張于然眉頭猛地皺了起來,這一動才想起自己剛才尾巴骨被磕了一下現在還疼着呢,她低頭一看原來是她拿來裝參片的小盒子,因為每次拿麻煩張于然就拿出來一些放在床邊,每次用的時候不用從櫃子上拿。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掉到地闆上的,還别說這木質挺硬的,張于然都懷疑自己尾巴骨是不是給磕斷了。
“你怎麼了?”餘谷看她神情不對連忙問。
張于然趕緊擺手:“沒事沒事。”這哪裡好說啊,她這心裡生出來的緊張都被弄沒了,他們倆這并排坐在床邊上怎麼這麼奇怪啊。
餘谷站起身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張于然的對面。
“我不是因為活的時間太長了腦子不好用了,或者是太無聊,太需要一個人陪着我,才說剛才的話的。”餘谷身體微微前傾說。
張于然感覺自己像是被餘老師清澈幹淨的目光看透了。
“我成精那些年歲,天地靈氣剛開始消散。安生了沒兩年天下就大亂了。我見的事也算多的。不過我很幸運什麼都不放心上,也順順利利的活到了今天,那些想要出頭的這些年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餘谷聲音放的很輕,張于然忍不住靠近了些,他的話就像是在張于然耳邊輕聲說起,讓張于然有些不自在。
“不過我也遇到過很多有天賦的人,起碼比你這個吃了築基丹還高不成低不就的人強許多。”
“不是,餘老師你這是說我笨啊?”張于然輕聲笑了笑,她神情放松了很多說:“我也知道自己在這方面好像隻通了九竅,還有一竅不通。”
“我要是覺得需要一個人陪着,很多年前我就能找一個了,即使沒你這樣的遭遇,能力應該也不會比你差。”餘谷聽她說完才繼續。
“不過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有點不一樣,别人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但其實久病的人脾氣性格都會變的,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好像才剛剛會用一點點靈氣,身體還不能動彈,不過我能看出你活的不痛快,不是身體上的,是你心裡的,身上再疼傷不到本身可能也是因為這個你才沒爆體而亡。我對你很好奇才會教你。”
張于然第一次聽餘老師說這個,她忍不住靜靜地聽着,雖然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聽彩虹屁誰不喜歡呢?而且還是那麼好看的人這麼真誠地吹彩虹屁。
“我開始就是好奇,有點心疼你。後來是想能和你一直在一起。不是因為别的,就是我想而已。”
“我剛才說的話收回。是我說的不好。”餘谷定定地看着張于然。
“哪一句啊?”張于然有些懵,他剛才說了很多話。
餘谷歪了歪頭,好像是也在思考是那句話似的。
“我也勉強考慮考慮那句。”他開口。
“哦,那句啊。”那是不考慮的意思?自己還沒想好呢。我這不也沒拒絕嗎?你倒是給我點時間想想啊。
“我重新說一遍我不勉強,我希望你認真想一想心裡願不願意。”
張于然看着他認真的神情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我要是不願意,你要去冬眠嗎?”
“你真的不願意嗎?”他笑着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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