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夜的要是真把孩子給吵醒了,恐怕這晚就很難再睡着了。
好在他睡得沉,沒有被吵到,妮娜松了口氣,也斷了想要把孩子掰正的想法,算了,小孩子柔韌性好,就當他在鍛煉身體了,這麼想着,她重新将小被子給她蓋上。
又調整了下腦波檢測器的音量,将聲音調到了最低檔,這才去出了嬰兒房,到旁邊休息去了。
正時刻監視着外面動态的伴生系統見狀也松了好大一口氣。
還好,還好,剛才它學着阿肆的聲音發了聲,這才沒有打擾到阿肆練功。
要是真的被打擾了,阿肆會不會像以前他們經曆過的那些世界中走火入魔的人類一樣變成大魔頭啊。
這樣一想,伴生系統頓時一陣後怕,趕緊抱着自己的手賬本,刷刷的将這個發現記了下來,決定等阿肆練功結束後提醒他下次一定要開精神屏障。
阿肆這一次睡了很久,一天一夜都沒有醒來。
皇儲早上走的時候來看了一次,見沒有醒,就交代了守着的蘭雅,等阿肆醒來後就通知她。
結果等到了中午,她結束了中央殿的例會,都沒有收到蘭雅的信息,有些不安,便連忙連通了光腦,“蘭雅,阿肆還沒醒嗎?”
蘭雅這會兒正守在阿肆的小床旁,奇米醫生正在給阿肆做檢查。
接到皇儲的信号,她連忙道,“小皇子一直都沒醒,奇米醫生正在檢查。”
“殿下,小殿下的情況有些奇怪,像是睡着了,可卻喚不醒。”奇米抽空回了句。
皇儲眉頭一緊,“我馬上趕回來。”
在皇儲匆匆往雛鳳殿趕的時候,阿肆依舊成迷于學習無法自拔,絲毫不知自己引起了多大的慌亂。
而此刻,處于學習中的阿肆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經過昨天晚上一晚上的練習,她身體有了計劃書上說的氣感,原本她是打算暫時結束練習的,可那鑽進他身體裡的氣流卻像是活的一樣,一到了他體内就分成了無數股,向着四肢百骸沖了過去,最初的疼痛過去後,就是一種暖暖的、脹脹的感覺。
等再沒有氣流進入身體後,脹痛消失,渾身都暖融融的,充滿了力量,捏了捏小拳頭,阿肆便準備睜眼醒來,結果剛有這個念頭,意識就被學習空間給吸了進去,随後徑直沖向淬體1層的大門。
就在阿肆以為自己要撞門上時,那門卻自己打開了,他輕而易舉的就飛了進去,等回過神來,大門合上了,他也傻眼了。
眼前,比他嬰兒房還大的院子裡站滿了木頭做的兵俑,每個兵俑之間隔開了一點距離,但這點距離又恰好被這些兵俑手上拿着的武器給堵了個嚴實。
阿肆:……
所以,這密密麻麻的是幾個意思,要幹架嗎?
幹就幹,不就是群挑嗎,他阿肆沒在怕的!
向前走了兩步,兩條小短腿就不受控制的開始歡快的抖了起來,他低頭瞅了兩眼,捏了把不争氣的小身子,默默的退了回來。
他不是慫,他這是戰略性退後!
靠着門就地坐下,把兩腿縮着,雙手抱住膝蓋,他瞪着大眼睛巴巴的望着那些面無表情的木俑,看上去就像隻在屋檐下躲雨的小奶狗,可憐兮兮的。
在盤算了十萬字的戰鬥攻略後,他試探的伸出了一隻小腳腳,剛一探出,那木俑就忽然動了起來。
那兇惡的架勢吓得腳腳不聽話的就縮了回來。
他生氣的捏了把慫了吧唧的小胖腳,又有些委屈,抽了抽小鼻子,回頭望了眼緊緊閉着的大門,小嘴巴抿成了波浪形。
這些破木頭就知道欺負人類幼崽!有本事和光團打啊!
龇了龇僅有的四顆門牙,他覺得不能認輸,否則就太丢系統臉了,于是雙手撐地貼着門站了起來,擺足架勢,閉着眼,大吼一聲,倒騰着兩隻小短腿就向着那群木俑沖了進去。
‘啪’
一秒不到,他就被最前面那個木俑手上的棍子給拍了回來。
這一拍倒把他心裡那不服輸的火氣給拍了出來,他迅速從地上站起,兩隻大眼睛瞪得像兩個探照燈,咬着四顆門牙,再次沖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這次是睜着眼的原因,他憑借着不足木俑小腿高的身體靈活的繞過了第一個木俑,卻還是被第二個給拍了回去。
他倔脾氣上來,幾乎在落地的瞬間就又沖了上去。
他這邊意識在戰鬥,和意識想通的身體也做出了對應的反應。
于是守在他小床邊的皇儲和醫官就看到阿肆的小身體不斷的在床上扭動中,還時而不時的抽搐一下,小眉頭緊皺着,像是十分痛苦的樣子。
“醫官,怎麼樣?”皇儲急得眼睛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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