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簡單的虛拟場景,受傷和疼痛都是真實的,我能感覺到我的體力值在下降。”富力靠在阿肆身上喘着氣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維克抹了把臉上的血迹,深藍的眼眸通紅,滿身殺氣,“我已經聽到了蟲子的聲音,下一波很快就要來了。”
阿肆抿了抿嘴角,看了眼倒了一地的同學,又看了看靠在身邊僅剩的卻也受了重傷的兩名,“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什麼?”富力忍着疼痛問道。
“讀檔重來。”
阿肆一說完,兩人都愣了下,“你是說讓我們主動撞上去?”
阿肆道:“受傷和疼痛是真實的,但死亡不是,但這麼久了,按照遊戲的複活時間來算他們也該醒了,可他們卻并沒有蘇醒的迹象,所以我猜測……”
“要我們全部死後,才能一起蘇醒?”富力接話道。
阿肆點了點頭,“對。”
“既然是這樣,那就賭一把!”維克一咬牙,眼神兇惡。
他剛說完,蟲鳴聲就越來越近了,聽着那動靜,比之前那一批還要多。
阿肆緊了緊拳頭,眼眸死死的盯着那已經能夠見到影子的蟲族,“不過,在死之前我還想幹一件事。”
維克磨了磨牙,拳頭捏的嘎吱作響,“我也想。”
富力忍着鑽心的疼痛站直身體,滿身殺氣,“好巧,我也是。”
第50章獵物
廣闊濃密的森林,高大的樹木和低矮的灌木交錯,擋住了大半的光線,将整個空間變得神秘又危險,不遠處嗡嗡的蟲鳴聲逐漸清晰,甲班僅存的三個碩果各自拿好了取材于這座森林的武器,呈三角形站立。
阿肆站在最前方,為确保自己能順利的‘死去’,他用指紋解鎖了貼身護甲,露出部分空隙,以确保自己能夠被一擊斃命,不必承受太多死前痛苦。
維克在他左側,臉上是幹涸的血污,眼中帶着淩淩殺意;他旁邊是瘸了一條腿的富力,他依靠着旁邊一顆大樹站立,臉色蒼白,卻神色淩然。
“來了。”阿肆輕聲道,握緊了手上的木棍。
随着他的話音,一片黑壓壓身懷天然盔甲和利刃的蟲族就迅速沖了過來,在聞到這三隻人類幼崽身上的血腥氣後,更是興奮,迫不及待的想要來品嘗他們血肉的滋味,然而就在他們即将把這三個人類幼崽包圍的時候,三個小東西卻忽然沒了蹤影。
為首的蟲子發出一聲尖銳的嘶鳴,飛在上空的蟲族迅速分散,盤旋在這片原始森林上空搜捕着他們的獵物。
阿肆壓低身體,将自己隐藏在茂密的樹葉中,對着潛藏在不遠處的兩個同伴打着手勢,在比劃到三的時候,他忽的從樹叢中竄了出去,速度飛快的向為首的蟲子撲去。
那如小塔般高大的蟲子尚來不及反應,眼前一黑,劇痛就從蟲眸中傳來,它發出一聲憤怒的嘶鳴,瘋狂的揮舞中身前兩隻利刃,企圖割死這個膽敢傷害它的小東西,而就在此時,另外一隻蟲眸和柔軟的腹部也同時被插進一個硬硬的東西,疼痛瞬間席卷全身,它發出了讓人膽寒的恐怖嘶鳴,阿肆借助旁邊樹木的力量又是一個躍跳狠狠的踹了那兩根樹枝一腳,樹枝透過蟲眸深深的插入蟲子的腦中,它掙紮了兩下,便轟然倒地。
而此時回援的蟲族已經靠近,三人沒再猶豫,迅速撤退,背靠背的擺好姿勢,等待着必死的命運。
當蟲族利刃劃破心髒的時候,阿肆甚至還認真的觀察了下血迹噴灑的痕迹,确定軌迹完美才放心的合上眼。
死亡隻有一刻,再次睜開眼,還是那片森林,隻是沒有了那讓人膽寒的蟲鳴,陽光透過郁郁蔥蔥的樹葉灑下,給這片陰密的死亡之地增添了一絲溫暖。
阿肆重新鎖定貼身護甲,找了塊幹淨的地方,脫下衣服墊在身下,托着下巴靜靜的等待同學們的蘇醒。
第一個蘇醒的是富力,緊接着是維克,之後就是考試的時候身體素質排在第四的班森,萊特這隻空有腦子沒有體力的小弱雞是最後一個醒來的。
醒來後眼鏡少年就對上了一衆同學炯炯有神的目光,當即反應就慢了半拍,小四眼仔眨巴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大家,少見的出現了那麼一絲呆萌。
“喲,萊特,睡得舒服嗎?死在最前面,活在最後面,你這架打得輕松啊~”阿肆調侃的豎起了大拇指。
萊特少年當即就紅了臉,掙紮着想要分辨什麼,可一向能言善辯的他卻嗫嚅了半天,一個字也沒說不出來。
難得見他這樣,阿肆還想再調侃兩句,忽的一聲獸吼響徹森林,原本還嘻嘻哈哈輕松的小少年們當即就白了臉,“不是吧,這麼快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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