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布特還記得這群孩子在第一天參加特訓時對戰野獸的情況,在使用誘餌的方法殺死三隻野獸後,本以為這群小家夥會繼續延續這個辦法,卻沒想到安格家的苗子膽子竟然那麼肥。
小家夥拉着維克·澤維爾,兩個小崽崽以野獸屍體做掩護,又故意露出氣息勾引野獸,将野獸勾引來後,就踩着野獸的屍體‘上位’,作死的将自己的小身子往野獸嘴裡送,然後趁着野獸閉合咬肌的時候,一樹枝戳了下去。
當時看這一場的時候,安格差點沒把共享空間給撕了,他也是心驚肉跳,這小家夥完全沒有對生命的敬畏,一點不懼怕死亡,直接把特訓當做了打野遊戲,要不是嫌棄野獸肚子裡髒,估計這家夥還得鑽進去試試。
也因為這次的緣故,為了防止小家夥繼續劍走偏鋒,安格不敢再設定這種隻能用送死的方法才能打敗的野獸,但之後每次設定出來的森林天敵都必須拼盡全力,十死九生後方能打敗,這也是為何這群小崽崽身上戾氣如此重的原因。
在艾布特和莫裡交談的時候,場上的比賽已經進行了十分鐘,目前雙方還處于膠着狀态,并未出現一開場就一邊倒的情況。
且對戰雙方的風格也是兩個極端,一學年小崽崽們以五人為組的方式且戰且退,相似的面容,相同的身法,打得井然有序,像一隻真正的軍隊;二學年則像特種野戰,各自為王,利用本身強悍的實力和娴熟的武技,沒有相互配合,卻也打得得心應手。
“莫裡少将覺得這次一學年有勝算嗎?”艾布特偏過頭問道。
莫裡眼神一直落在阿肆身上,場上衆人都打得十分賣力,隻有這位像是在玩耍般,輕松進退,卻能擋住二學年所有的猛烈攻勢。
“目前雙方看上去勢均力敵,一學年的優勢是同進同退,配合默契,加上心理暗示和身上的兇煞之氣,一時半會兒的倒是讓對方找不到突破的機會;而二學年經驗和體能素質上都占據着絕對優勢,就看第一個被踢下擂台的是誰了。”莫裡沒有立刻下定論,私心裡他想要再看看那位四級星球來的小家夥,看他的潛力究竟有多大。
教官這邊在談論着這場比賽,學生看台那邊也在讨論着。
三學年中級班的幾人圍在安斯艾爾·阿奇柏德身旁分析着場上情況。
“一學年這邊看似缜密,但隻要被打散一個支架,他們就會很快潰敗,二學年缺的就是打開這個缺口的契機。”
“一學年的武力值系數還是不行,最多再有五分鐘,這個缺口一定會被打開。”
安斯艾爾沒有理會旁邊的讨論,他的目光落在看台中央,那個穿着一身白和衆人不一樣的小家夥身上,小家夥有一頭漂亮的灑金色短卷發,松松散散的搭在小腦袋上,随着他的動作,小卷發輕輕揚起又落下,溫柔的輕吻着那張精緻的小臉,小家夥嘴角輕揚,彎彎的眉眼就像是父親送給他的那副天使圖上的小天使。
“她是誰?”安斯艾爾輕聲問道。
坐在他旁邊的雷蒙愣了下,“殿下是說誰?”
“那個不一樣的孩子。”
雷蒙看了眼,恍然道,“他是一學年的第一名,加爾星的皇子,肆宇·加爾。”
安斯艾爾一愣,眉峰微蹙,“是個男孩?”
那孩子長成這樣竟然是個男孩嗎?可惜了。
雷蒙又看了眼剛一拳揍退一個二學年少年的小家夥,明白了這位皇太子殿下為何要這樣問,如果不知道身份,還真會讓人分辨不出這位的性别,尤其還在這個雌雄莫辨的年紀,穿的又是中性的運動裝。
“殿下可别被他的外表迷惑,這小家夥兇殘得很,如果一挑一的話,海榮怕是會很吃力,就連我也不能保證在百招内能赢過他。”
雷蒙從入學開始,就一直在第五名的位置上,這些年有多少厚積薄發的天才上位也沒将他給擠下去,可見其實力。
聽到他的話,安斯艾爾的眉頭皺的更緊,看着場上那個漂亮小家夥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複雜。
如此的話,怕是有些困難。
“殿下如果想要招攬他,我倒是……”
“哇!”
雷蒙的話還沒說完,旁邊忽然想起一陣驚呼,他連忙看去,就見剛才還談到的海榮·庫裡竟然半個身子都落到了擂台外。
“發生什麼了?”他連忙問旁邊的夥伴。
旁邊同學眼裡的震驚都還沒散去,他舔了舔唇瓣,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場上那個此刻正追着海榮打的小家夥,“剛才海榮把他旁邊的幹瘦小女孩揍下了擂台,結果這家夥反身就是一腳,直接把海榮給踢飛了出去,要不是旁邊的同學當了墊背的,海榮就被這一腳給踹下擂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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