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阿肆也皺緊了眉頭,這位教官仿佛熟悉他每一個招式,在他出手前就把他堵得死死的,讓他的招式全部落空。
“就這種程度嗎?肆宇·加爾,我可是很期待和你對戰。”鮑裡斯甚至還有空閑出言逗弄阿肆,這讓阿肆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知道對方在故意用言語幹擾他的心緒,配着這種壓着打的模式,就是想要讓他亂了自己的節奏。
阿肆冷笑一聲,他怕是不知道他肆宇·加爾是什麼人吧,玩兒心理戰,怕是找錯了人!
随着阿肆的想法一變,他身上的氣勢立刻就發生了變化,鮑裡斯之前還能感受到對方那滿身煞氣中夾雜着一絲急躁,如今卻隻能感覺到對方像是一灘遊動的活水,明明在你身邊流動,你卻抓不住,同時他還發現,阿肆出招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看似還是原本那幾招軍體拳,可連着出來之後卻發現裡面竟然蘊含着古武的法決。
“你的老師是誰?誰教你的古武?”這回輪到鮑裡斯眉頭緊皺了,星際帝國裡有很多人保留着自己的家傳絕學,但古武卻因為其過于霸道的功法,被清理過一次,導緻傳承斷裂,如今還會古武的隻有寥寥數人,可這些人的蹤迹卻十分難尋,眼前這小家夥的招式顯然練了很多年,難不成那些人都躲到了四級星球?
阿肆輕笑一聲,“還能讓教官您開口說話,說明我這個學生還不夠努力啊。”
他說完這句,身形忽然變得飄忽,如一陣清風般迅速刮了過來,鮑裡斯連忙後退兩步,腳步剛穩,一隻小巧的拳頭就出現在了他面前,他瞳孔一縮,連忙後仰,才堪堪避過,他面前的人忽然就消失了,他眼眸一深,耳廓微動,一股微風忽然從擂台上刮起,他連忙往旁邊一閃,一雙白嫩的手掌就穿了過來,耳廓忽的一痛,就見剛才還不見蹤影的人出現在了他兩步開外。
阿肆站定,展開握緊的拳頭,嘴微嘟,對着掌心那一縷短發吹了口氣,短發幽幽飄落,仿若鮑裡斯那輕敵的心。
小家夥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教官,承讓了。”
看台下頓時響起一陣倒吸氣,好家夥,這肆宇·加爾是魔鬼吧,他竟然傷到了鮑裡斯教官!
“隊長,剛才那一招你看清楚了嗎?”看台第一排的左邊,一個深棕色頭發的少年問旁邊正目光灼灼盯着看台的夥伴。
摩尼·卡茲吐了口氣,松開了不自覺緊握的拳頭,嘴角微勾,眼裡綻放着灼灼光芒,“我想和他打一場。”
深棕色頭發的少年一愣,随即反應過來,頓時欲哭無淚,“隊、隊長,咱不用這麼想不開吧。”
摩尼·卡茲斜了他一眼,淡淡道,“下一輪是個人挑戰賽,也許一生隻有一次,不打一場豈不很虧。”
深棕色頭發的少年說不出話了,隻能默默搖頭繼續看比賽。
看台正中間,諾亞坐的筆直的身體微微松弛,平淡的眼眸中劃過一道淺淺的笑意,看來是他低估了這小家夥。
他的武技也很耀眼啊。
擂台上,一衆小夥伴本來還有些擔心阿肆,一個個都急于從柏德文手下脫身好過去救援,于是就打得十分淩亂毫無章法,這會兒看到阿肆慢慢占據了上風,也不心急了,心一定,下手也開始順暢起來,這讓原本還輕松應對甚至還可以抽空去關注一下阿肆他們那邊情況的柏德文也不得不認真起來。
畢竟這邊的維克和富力兩人也不是吃素的。
一時間整個擂台烽煙彌漫,戰氣磅礴,底下一群人都忘了自己來看這場比賽的目的,一個個緊攥着拳頭,死死的盯着台上,就像是狂熱的球迷,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進球時刻。
安斯艾爾在匆匆結束政務後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上面已經打了十幾分鐘,卻完全看不出勝負的端倪,底下一群人時而吸氣時而狂笑,活像一群神經病。
他在邊緣處找了個位置坐下,将目光投向了比賽場上。
鮑裡斯是個很好的對手,經驗豐富,武技出色,阿肆越打越起勁,而鮑裡斯在最開始的輕敵之後,也認真起來,雙方你來我往,把整個比賽場都當做了炫技的舞台,打得是如火如荼。
校長結束了軍部議事,想起今日還有一場空簽對決,便溜達着到了教官共享室,剛打開門,就連忙往外退了兩步,擡頭看了眼門牌,才重新又走了進去。
看着堆了滿屋子的各色教官,他輕咳一聲,企圖引起一點注意,可他失敗的發現,那一堆人完全沒有反應,依舊緊緊的盯着直播空間。
他憋了口氣,走到其中一個教官身後,輕聲問道,“在看什麼呢?”
那教官頭也沒回,聳了聳一邊肩膀,像是要趕走耳邊的蒼蠅,語氣不耐,“别煩老子,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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