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敏點了點頭,“今晚好不容易逮到我上司一個人留在大廈,我本來打算用回廊鏡教訓他一下,然後幫周悅他們取到血之後,我就離職,申請已經交上去了。”
“剛好,我那火鍋店缺一個文案,已經被孟婆嫌棄好幾次不會做宣傳了。”祁僮說着遞過一張卡片到她手裡,“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找時間到這個地址看看,然後試試寫一篇推文,或者發一篇以前閱讀量最高的文案發到上面這個郵箱,薪資面議。”
手裡捧着“百”字的鴛鴦鍋卡片,吳敏還沒從這從天而降的工作機會裡回過神,隐約聽到祁僮小聲對赫榛說了句“家裡見”,就潇灑地邁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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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唐成和吳敏都送回了家後,常悉開着他的豪車帶赫榛穿進了一條隐密的隧道,隧道不到兩百米,裡面漆黑一片,隻有車燈照亮了前方一小段路。駛出後豁然開朗,四周都是亮堂堂的,隻有中間一條上坡路延伸到天邊,看不見盡頭。
“你最近來過人界嗎?”半路上,赫榛突然問道。
常悉分神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他說:“沒有啊,今天之前,我已經大半年沒到過人界了,怎麼了?”
赫榛搖了搖頭,把頭轉向窗外,看不見神情。
車在上坡路行駛了将近四十分鐘,道路盡頭漸漸現出一道巨門的影子。常悉将車停到大門口,又從兜裡掏出一張光影流轉的卡片,他用兩根手指夾着卡片往門邊的識别機一刷,識别機屏幕跳出“臨時通行證”幾個字,畫面一閃又變成一個鈎号。
巨門轟地一聲從兩邊打開,常悉的卡片也散成了紛紛揚揚的光點消失在他的手指尖。
直到踏入天帝的會議室,天帝天後站在正中央的台階上繃着臉争論些什麼,南北鬥星君這十幾位和月老仙師以及樂遊山神站在左邊,眼神紛紛瞟向不同的位置,一副恨不得鑽進牆裡的扭曲表情。
而站在右邊的那位則不然,那位天虞山神比赫榛還小了一百多歲,年輕氣盛愛刷存在感,天帝天後每開口說一句,他就補一句,而他每說一句,台階上兩口子就吵得越激烈。
見天後眼睛都要吵紅了,赫榛邁開步子走上前,緊随其後的常悉開口打斷了他們的話,“陛下,我帶赫榛回來了。”
天後一聽是赫榛回來了,也放棄了跟自己丈夫的争吵,惡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就急匆匆下了階梯。
“怎麼結婚不到兩天就出這麼大事?”天後一臉心疼地扶着赫榛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有沒有受傷?跟祁僮相處得怎麼樣?他有沒有欺負你?”
“媽媽,我沒事。”赫榛無奈道,“祁僮對我很好。”
“你今天又撞上什麼事了?”不遠處的天帝站在原地沒動,語氣嚴厲得讓人感覺他真正想說出口的是「你今天又犯什麼事了?」
常悉悄咪咪地挪到了月老仙師那邊的大部隊,偷偷拿出手機按下了計時鍵。
赫榛言簡意赅地把枯骨幻境和榮鼎大廈的事說了一遍,天帝抓住重點連忙問了一句:“那個白袍人,你有什麼想法?”
“具備人渣的基本特質。”
“小皇子認得這個人嗎?”天虞山神十分多事地又插了一句,天帝卻沒多大表示,像是這話也是他想問的。
“他全身上下都藏在白袍裡,連根頭發絲都看不見,我怎麼會認得?”
天虞山神一笑,又說道:“并不是什麼人都需要肉眼識别,比如......”他微妙地頓了頓,“某些十分熟悉的人。”
“慚愧,我沒什麼大本事,眼睛說不認識,那就是不認識。”赫榛淡淡地看向對方。
“透過他充當僞裝的白袍,小皇子就不曾感覺到有任何熟悉感?”
“已婚,對别人的裸體沒興趣。”
階梯左邊傳來陣陣帶着笑的輕咳聲。
赫榛闆着臉,見天虞山神又要張口,他不耐煩道:“難不成天虞山神認人是用鼻子聞的?”
“噗......”南北鬥星君那一片有神笑出了聲,天帝往那邊瞥了一眼,隻見那群進來開始就假裝自己是根柱子的員工察覺到他的視線後神清氣爽地理了理衣擺,一副“我剛才什麼都沒聽到”的坦然神情。
“行啦。”天帝皺着眉打斷他們的你一言我一語,他看向赫榛,“你剛才說今晚那座大廈有一個人被摔死了?怎麼這個人你沒救?”
赫榛:“做不到。”
天虞山神輕笑一聲,“哦?小皇子在枯骨幻境中能布下千機網救出孤魂數千,怎麼到了今晚的大廈,卻連根千機繩都勻不出給一個肉·體凡胎了?樂遊山神作為千機網的創始人,同時又是你的老師,想必會對自己的教學成果倍感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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