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妖魔兩界的關系臉面,都敢肖想他的掌上明珠了,還不興老子不高興嗎?!
若說站在比鬥台上的聶懷桑滿是怨念,那妖帝就差飙殺氣了。
“該怎麼做不用本尊再說一遍了吧?”妖帝冷臉不說話,魔帝煉洵隻好出面主持這場比鬥,“我妖魔兩道皆是信奉強者為尊,你們要想得到琳丫頭的芳心,那就拿出本事來,讓大家瞧瞧。”
聶懷桑此刻隻想大逆不道地沖上去搖一搖魔帝的肩膀——我是請你來幫忙的吧?是吧?可您為什麼坑我呀,玩心眼,玩手段,他聶懷桑能玩死一打這種年輕小龍,但是論武力,聶懷桑的心裡再次控制不住想投降,這簡直就是秀才與士兵打架,壓根就不公平!
可是心底再委屈聶懷桑也不敢真的投降認輸,不僅不敢,也不願,他也是個男兒,少年時也曾向往過父兄那樣橫刀烈烈的強大,更何況,他不想再看到有蘇琳用失望傷心的目光看他了。
想到這兒,聶懷桑擡頭遠眺觀禮台,一身紅裙的有蘇琳就站在妖帝身邊,高處的風将她的裙擺吹得像朵盛放的花。
他深吸一口氣,伸手一翻,一柄帶鞘長刀出現在他掌中,他将之橫握平舉到胸前,看向對面赤手空拳的敖尊。
敖尊看着聶懷桑的目光很奇怪,聶懷桑沒有從他的眼中看到惱怒,反而看出一點兒打量和……嫌棄?
聶懷桑覺得自己大概是眼花了,他求娶的是阿琳又不是他敖尊,他憑什麼嫌棄?
“還請敖兄賜教。”
這場比鬥是抛卻出身家世等外部條件,屬于聶懷桑和敖尊之間的較量,聶懷桑也就沒有稱敖尊殿下。
“那我就不客氣了。”
敖尊卻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半點兒謙虛寒暄都沒有,一拳就筆直地砸了過來,龍族是諸天萬界肉身出了名的強大,任何武器都不如他們自己的身體好用。
早就防備着的聶懷桑并沒有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反應迅捷地急速後退,一面橫刀格擋這隻拳風兇狠的拳頭。
哐——
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敖尊的拳頭在聶懷桑的刀鞘上打了個瓷實,喀啦幾聲細碎的聲響,樸實無華的刀鞘當場就碎成了漫天碎片,聶懷桑手腕立即一轉抓住了刀柄,腳下不斷後退卸去敖尊的拳勁,刀柄上的紋路深深地硌進了聶懷桑的手心掌紋。
直至退到了比鬥台的邊緣,聶懷桑才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将手中的刀鋒借力蕩開,一個矮身從敖尊的胳膊底下滑了出去,掄起手中的刀就往敖尊背後砸去,其順手的熟練程度堪稱行雲流水,敖尊猝不及防被砸得一個跌列差點兒掉下比鬥台。
無恥!
這打法太無恥了!
觀戰的衆人心底大叫着無恥,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盯着一擊得手迅速拉開雙方距離的聶懷桑,滿是好奇。
飛出比鬥台的敖尊在台邊的石柱上輕輕一點,借力飛回了比鬥台,盯着聶懷桑的目光帶着點兒一言難盡。
這人手上拿着的是刀吧?
他怎麼覺得剛才是被人拿鐵棍掄了一棍子呢?
還是說這是人族的新刀法?
聶懷桑倒是臉皮厚得很,對衆人的目光适應良好,其實他方才已經非常克制本能了,要知道,就剛才那情況,他以前都是一刀直接掄在别人後腦勺上的。
敲悶棍敲出來的經驗,絕對能一刀掄得這條小龍找不着北。
“敖兄承讓。”
拎着手中的長刀,聶懷桑有點兒小得意,見過聶懷桑打架的有蘇琳已經躲到妖帝背後去偷笑了,坐在下首觀禮台的聶明玦擡手扶額,并不想說話。
敖尊的目光順着聶懷桑欠揍的臉移到了他手中握着的長刀上,目光越發古怪起來。
聶懷桑的刀屬于單手長刀,修長的刀身有着長劍一般的秀美,刀尖是微微回翹的弧度,刀背上鑄有流水一般的刀紋,流暢而華美,是把好刀。
然而這一切都架不住這把刀未開鋒啊!!
敖尊有一瞬間忍不住懷疑聶懷桑是不是看不起他,竟然用未開鋒的鈍刀來比鬥,倒是聶懷桑,看敖尊的目光長久地停留在自己的刀上,便解釋了句:“敖兄莫要多想,我的佩刀一直就是這樣的。”
這還不如不解釋呢。
敖尊想翻白眼,有蘇琳可沒有跟他說過她的心上人這麼奇葩。
敖尊緩緩地張開十指,又緩緩地攥緊拳頭,指骨關節卡啦卡啦一陣響,整個人氣勢沉澱下來,眉心一片金色的鱗片在天光下若隐若現。
四周觀戰的各族修士都屏息起來,敖尊明顯是動真格的了,不知道這回,這聶姓的人類會怎麼應對。
呼——
聶懷桑隻聽到了耳畔一聲風響,右邊的顴骨後知後覺地火辣辣疼痛蔓延開來,本來站在他面前的敖尊在一眨眼的瞬間掠過了他的身側,鋒利的龍爪劃破了他的臉頰,若不是他對危險的本能在預警,以分毫之差偏了一下腦袋,此刻他最輕也該是個烏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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