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花傅魑更清楚莫堇跟雪寒霜是真的不熟,他老婆天天跟他在一起,從頭到尾隻見過莫堇一面,還是談合同談崩那次。
他順着留下來的蛛絲馬迹尋找照片的來源,從喬碧娜的手機,又找回莫堇手機,再到甯童的電腦。
花傅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喬碧娜性情偏激,莫堇這一群人是怕喬碧娜傷到曲流觞,原著【花仙子】裡可不就是這樣,曲流殇差點被弄得又瘋又殘。
所以這群人是想給曲流觞找一個擋箭牌,又是這個擋箭牌地位不能太低,喬碧娜對付起來太容易,有跟沒有沒區别。莫堇他們就盯上雪寒霜。
他們怕是還以為他老婆勢力強大,喬碧娜不敢出手,莫堇本來就不喜歡喬碧娜,要是五谷集團和□□教父相殺起來,莫堇還能渾水摸魚。
“很好。”花傅魑發出一聲冷笑,他會讓這群人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花傅荀看到雲裡霧裡,“二花,你在說什麼呢?”
胡博裕倒是知道一些,但是花傅魑現在喜怒無常的,他也不敢跟花傅荀啰嗦。
花傅魑依舊沒有回答花傅荀的話,他答非所問道,“大哥先離開吧。”
啊?花傅荀愣了一下,看看花傅魑在看看胡博裕,突然有一種被弟弟排斥在外的不爽,他冷冷的看着眼胡博裕。
胡博裕幹笑兩聲,“花家大哥。”
花傅荀收回目光,看着花傅魑溫聲叮囑,“想要報仇有很多種手段和方法,在做出決定前想想弟妹。”
花傅魑終于是正眼看向花傅荀,“大哥放心,殺人放火的事情我不會幹。”
“那就好。”花傅荀帶着滿肚子擔憂離開病房。
花傅魑朝胡博裕招了招手,“你過來,我有些事情要讓你辦。”
“什麼事?”胡博裕連忙湊過去。
花傅魑在胡博裕耳邊說了幾句話。
胡博裕眉頭擰起,“真要這麼幹?”
“當然,你不去我去。”說完花傅魑就要起身下床。
“别别,我去!我去還不行嘛!我現在就去!”胡博裕連忙按住花傅魑,生怕他想不開去用他那雙殘腿。
“嗯。”花傅魑擺擺手示意胡博裕趕緊走,他又在電腦上敲敲打打起來,也不知道想幹些什麼?
……
喬碧娜洗完澡從浴室裡走出來,雪白的浴巾包裹着她豐滿的身材,一縷金色濕潤頭發粘在胸前雪白的皮膚上,半個雪白的胸脯裸露在空氣中,性感又誘惑。
櫃頭上的手機發出一連串震動,喬碧娜哼着小曲走過去,拿起手機翻看,她看着手機一幅幅畫面眼睛瞪得老大,完全沒有察覺手機今天是自動開機的。
手機屏幕上是一幅幅曲流觞跟莫堇親熱的畫面,擁抱接吻牽手應有盡有,喬碧娜越看臉色越扭曲,她伸手點開視頻,視頻裡是莫堇和曲流觞□□的場景。
要是雪寒霜在這裡,她一定會覺得屏幕裡的畫面很熟悉,要是把莫堇換成雲陌完全就是當初花傅魑給她去退婚的證據。
莫堇跟雪寒霜“相談甚歡”都能讓喬碧娜嫉妒得發瘋,況且是看見這麼刺激的場面,她氣的把手機砸在地上。
粉紅色的手機四分五裂,喬碧娜棕色的眼睛絲絲看着手機,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她突然尖叫着撕扯自己的頭發,聲音尖利刺耳,“賤人!該死的賤人!又來勾引莫堇!”
喬碧娜突然停下發瘋,從櫃子裡翻出一部手機,把電話打給跟她來的保镖,“我要曲流觞全部的資料。”
“是。”
說完喬碧娜還是覺得氣不順,又把手上的手機砸得粉碎。
……
短短一周時間,雪寒霜又進了三次手術室,下過整整三次病危通知書,花傅魑他們就像坐雲霄飛車一樣,心髒忽上忽下的。
花傅魑坐在輪椅上,隔着窗戶看重症監護室裡都是雪寒霜,一周時間她消瘦很多。皮膚慘白得沒有絲毫血色,烏黑的長發剃光了,白色的紗布包裹着她的腦袋,全身插滿着管子,無聲無息躺在病床上,形成一副對花傅魑堪稱慘烈的畫面。
“老婆。”隔着窗戶描繪着雪寒霜消瘦的輪廓,花傅魑的眼睛紅彤彤的,這些天他都不知道哭過多少次,家裡人朋友都擔心他會不會哭瞎。
現在看到雪寒霜,花傅魑的眼淚又不争氣流下來,真是無根之水流不盡,也不值錢。
花傅魑抹了抹眼淚,真是的,淚水這麼多他都看不清老婆的樣子了,“老婆,你什麼時候醒過來,我好想你。”
隻要病房裡沒人,來重症監護室找準沒錯,胡博裕拿着花傅魑的午飯走過來,“兄弟,你該吃飯了。”
公司裡有很多事情要忙,胡博裕隻能隔三差五來看看花傅魑,“你要是餓壞,嫂子還不得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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