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自然是知道将人送去哪的,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後視鏡,生怕池硯吐了或者腦袋磕在車門上了。
“劉師傅,你知道麼...”池硯打了個酒隔,醉醺醺的開始講故事:“我第一次見到我們家沈醫生的時候我就喝多,不過沒有今天多,他也喝多了,他揪着我衣領,吧唧!就把我給按牆上了,嘿!你是不知道,我們家沈醫生...”
劉師傅一臉緊張的攥住了方向盤,他不知道接下去的話是不是他一個小司機能聽的,所幸這位酒後口無遮攔的老闆自己還尚存一點意識,自己捂上了自己的嘴。
“不能說...這些事不能跟别人說...”池硯捂着自己的嘴勸着自己。
劉師傅好不容易放松了些就又聽見池硯自己在後座小聲嘟囔:“放首張國榮的《當愛已成往事》,我們家沈醫生最喜歡聽這歌了。”
劉師傅兢兢業業的找了歌給池硯播了。
池硯在後座抱着副駕駛的座位跟着一起嚎:“你就不要再苦苦追問我的消息!愛情它是個難題!讓人目、眩、神、迷!”
劉師傅皺了皺眉,池硯唱了四句一共二十六個字,有二十五個半的字都不在調上,更離譜的是劉師傅聽着池硯像是哭了。
想着上回池硯臨時借用自己的電話給沈醫生打過電話,劉師傅從本來就沒有幾條的通訊記錄裡找到了那個沒有備注的電話号碼撥了過去。
“喂,你好。”
“沈醫生,我是池總的司機。”
沈清尋在電話那頭擰了眉,看了一眼時間心裡有幾分不解,池硯的司機大晚上的打給他幹嘛。
“是這樣的沈醫生,池總在杜總那喝多了,我這...”
不等劉師傅說完,沈清尋就聽見池硯的動靜了。
“你始終在我心裡!我對你仍有愛意!我對自己無能為力!”池硯帶着哭音帶着顫音,嚎的還不如蹲在沈清尋腳邊那隻阿拉斯加叫的好聽。
“劉師傅,辛苦您能讓池硯聽一下電話麼?”
“哎!沒問題,不過池總現在好像拿不住手機,我開公放行麼?”
沈清尋也不介意有沒有别人在場了,應了一聲好。
“池硯。”沈清尋清冷低沉的聲音代替音符從車載音響裡流出。
池硯四下找着:“沈醫生,我們家沈醫生!”
沈清尋沒想到自己隻是回個家而已就把池硯給弄成了這副樣子,要不是已經到家現在走人沒法交代,他說什麼都要趕回江城去的。
什麼穩重不穩重了!抱抱池硯比什麼都重要!
“池硯,你不要胡鬧了,老老實實讓劉師傅送你回家,然後乖乖睡覺,明天等你起床我就給你打視頻電話好不好?”沈清尋耐心的哄着池硯,池硯是個喜歡順毛摸的家夥,這會要是訓他兩句,保準鬧得更厲害。
“好...”池硯打了個酒隔,使勁往前湊想把耳朵貼在音箱上:“我聽沈醫生的,我最聽我們家沈醫生的話了。”
劉師傅目不斜視,堵上耳朵開車,聽着電話裡沈醫生的溫言軟語,在網後視鏡裡一瞥剛才還跟熊孩子似的撒歡的池硯已經縮在車座上睡着了。
“辛苦您了劉師傅,麻煩您待會幫他泡杯蜂蜜水,蜂蜜就在廚房的吊櫃上。”沈清尋向來客氣:“真不好意思,大年根下還這樣勞煩您。”
劉師傅讓沈清尋左一句您右一句辛苦的給擡的樂樂呵呵的,隻在心裡說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們這位老闆待員工就是好的不能更好,找了個對象對他們這些整天跟在老闆身邊的員工就更是客氣了。
池硯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腦子跟快要炸開了似的每一根神經都往外鼓着疼,擡手想摸手機看時間,先摸到的是一杯蜂蜜水,他靠在床頭恍惚了好一會才想起來沈清尋今天不可能回來,這水八成是昨天司機送他上樓來幫忙泡的。
視頻通話的鈴聲吓了池硯一跳,慌忙去接發現是沈清尋的視頻,池硯先接了一捧水理了理自己那雞窩式的發型。
“沈醫生,早上好。”池硯擺了一張大笑臉占滿了屏幕。
沈清尋那頭推了推眼鏡問池硯:“酒醒了?”
池硯完全不記得自己昨天喝多都幹了些什麼,自然也不記得自己抱着副駕駛座位在車裡找他的沈醫生了。
沈清尋看着池硯滿臉的不解和迷茫,他輕輕笑了一聲打趣池硯:“池總的酒量可真差,每次喝多醒酒之後都得忘點什麼。”他揚了揚下巴問池硯:“池總還記得我叫什麼麼?”
池硯對着手機屏幕狠狠親了一口:“沈清尋!我忘了我自己叫什麼都不會忘了我們沈醫生叫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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