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你這個傻子,這個愛好怎麼這麼便宜?不用害怕胖啊,我覺得很好。”
亦然突然皺眉瞪眼回望他:“保養身材很難的好麼!你都不懂哼。”
今天真是奇怪的一天,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明曦隻覺得她怎樣都是最可愛的,笑着可愛,說話可愛,皺眉瞪眼地調皮很可愛,大大咧咧的諷刺也很可愛。有些記憶似乎就這樣回爐,跨過時間空間重新回到眼前,而再出現的時候,隻更鮮活靈動、讓人流連。就一直這樣好了,如果可以搬到一個城市就好了——想着想着,自己便出了神。
“這個小茗同學我沒喝過诶,就買這個!走吧。”亦然說着拉明曦去結賬,順手把推車推到一旁回收處,手上隻拿了一瓶飲料。
結賬台的地方,亦然一眼瞥見了口香糖下面的001,似乎想到了些什麼,“要不要…”,卻又十分不好意思的說了聲沒什麼。是不是21世紀的現代獨立女性大可不必這樣扭扭捏捏?還是說可能他已經早有準備?想來想去她覺得人活着,還是應該從心,便直接從心地慫了下去。
明曦默默的觀察着這一切,揣摩着對方此刻的心理活動,不知是否應該主動去抓上一盒、什麼也不說悄悄買個單?還是說是不是應該裝作什麼也沒有聽見看見,就這樣回家?然而家裡也确實沒有準備,如果真的情到濃時,什麼都沒有,是不是也要出來再買?可是買了,會不會又讓别人覺得自己早有企圖,心存不軌?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一個萬全的解決辦法。
算了吧,明曦心一橫,車到山前必有路,車速太快就刹車明天加了油接着開。索性跟着亦然出了超市的門。
冬天的夜落的早,此時從超市出來,夜幕已經降臨。沒有了陽光披在身上,北京的冬夜寒冷之極,亦然的大衣在白天尚顯單薄,到了晚上,隻覺得寒風不停的往領口衣袖裡面鑽,冷得她不停跺腳縮脖子。
“是不是太冷了?”明曦一隻手環過她的肩,摟近了一點:“要麼回去看電影吧。家裡有好多電影任君挑選。”
亦然一張口,眼前就出現了一團白氣,飄到鼻頭凝成一顆一顆小水珠。“那就去看電影吧,外面太冷了。等到明天陽光明媚的時候再出來玩耍吧。”華燈初上,寬闊的馬路兩旁少有行人,歸家的車輛在街上排着隊,月色如水,亦然伸手與他十指緊扣,借一點他指尖的溫度。
兩人窩在沙發上回看了哈利波特第一部,又準備這幾天把後面幾部都一并再複習一下。魔法石裡面的小哈利和小赫敏還充滿了孩童的滞氣,特别是赫敏頂着蓬松的卷發出現的時候,就宛如是書裡的角色蹦出來一樣,十足可愛。
“你看Daniel小時候長得多好看,又可愛又聰明的,怎麼就長殘了。”亦然靠在明曦肩頭:“我還記得第一次讀哈利波特的時候,是小學三年級,有個鄰居哥哥說他爸爸媽媽帶回來的小說,就借給我看,我當時就覺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書,然後就一口氣把三部都看了。”
“為什麼隻看到第三部?”明曦好奇的問她。
“因為當時才剛出到第四部,那個哥哥沒買呗。我最喜歡小天狼星,這大概就是當時我心裡的偶像劇男主了。有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所以阿茲卡班的囚徒那本我看了好幾遍。天狼星和斯内普還是很帥的,就是哈利實在是變得太殘了,啧啧啧。”她不由得又說回了對哈利的惋惜。
明曦攬着她的肩,撫着她剛剛吹幹的長發:“你想它第一部上映,是2001年,才五年級。一轉眼十幾年都過去了,長殘了是不是也很正常。”順勢扭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又故意逗她道:“不過嘛,你看我家赫敏女神就沒有長殘,不光更加标志,身材還更好了。”
亦然怒着嘴笑,指指沙發上的被子:“你準備晚上睡這?”不知為何,一談到睡這個字,屋子裡的氣氛就變得暧昧起來。他凝視着亦然的眼睛,好像看着看着就要望空去,似乎無論什麼樣言語在這一刻都成了赤裸裸的挑撥,都讓人腦袋裡嗡嗡亂響。“是有這麼準備的,怕你覺得太快了。”他如實說道。
亦然挑了一下眼神,淺彎嘴角,心裡對對方這樣紳士的尊重态度十分受用,覺得心裡甜甜的。便雙手上前環住他的腰,就這樣吻住了他的雙唇,上下各是一啜,接着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慌忙之中把眼鏡放在了桌子上,回手抱住她、半是恍惚半是沉迷地吻回去,比那天晨光裡的試探更大膽一些、更放肆一些,唇齒交融的觸感太真實,讓人從唇齒蘇到耳根、到頭頸、到指尖,似乎在極度的感官刺激下,任何一絲觸碰、都可以是一種挑逗。房間裡散發出一陣暖意、甚至讓人覺得發熱。亦然沉淪在感官裡恣意不安分地亂動,隻讓明曦覺得喉頭發緊,口幹舌燥。她就突然順勢吻到了喉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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