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計劃定好端午去海島短遊(),結果邬思銘那段時間狀态不太穩定?(),隻好暫時擱置。
倆人戀愛兩年,還真沒一起出去玩過,左柯讓為這事兒自嗨大半個月,一朝破碎,他挺不高興的。
但是邬思銘那兒也是生命攸關的大事,還是邬思黎親弟,他總不能綁邬思黎走,他對邬思銘沒任何意見,就是和邬思黎的旅遊夢泡湯,他有點郁郁寡歡。
在外面拽得跟個逼王似的,一回到家,就不能獨立行走,黏在邬思黎身後唉聲歎氣,除去邬思黎上廁所,他就像塊橡皮糖一樣怎麼撕都撕不下來。
嚷嚷着說這是他慰藉受傷心靈的方式,她不耐煩就是虐待他,然後每天晚上在床上又生龍活虎地在她身上收取另一種補償。
邬思黎就特生無可戀。
二哈也在一天天長大,剛來時它還沒熟悉新環境新主人,表現得很乖巧很懂事,半個月過去,它日益活泛起來。
有次傍晚,左柯讓在電腦前忙一下午,完事後去騷擾邬思黎。
公寓裡一大一小兩個書房左柯讓都給改造成雙人共用,有時候作業做煩了,擡頭一看他姑娘就在旁邊,心情都明媚不少。
但是邬思黎并不是很想跟他共用一間書房,他總隔三差五鬧她,片刻得不到她關注就上蹿下跳,有次還把她課本給弄髒了。
再比如就現在,她寫題寫得好好的,他非湊過來親她,壓着她躺沙發上親得投入,門口突然一聲狗叫,還挺嘹亮,冷不丁吓人一跳。
他闆着臉,赤着上半身過去,揪起二哈後脖頸提溜關到籠子裡,還沒返回去,邬思黎就理好衣服出來,說到它吃飯的時候了,他又認命地沖奶粉泡狗糧。
不知道第多少次後悔送邬思黎這麼個玩意兒。
總之生活還算平穩,任卓元被甜品店辭退那件事也逐漸淡化,木已成舟,邬思黎也做不了什麼,左柯讓決定的事情,幾乎不會有人能改變。
六月末,航空院從學期初就開始策劃的飛行器設計大賽同甯大120周年校慶一起舉辦。
早上八點,校廣播站就播放起慷慨激昂的音樂,大門延伸進來的主路被各大社團占領,紮起帳篷,賣力宣傳表演着,每一個甯大學子都穿着專屬于甯大的文化衫。
本屆飛行器設計大賽不止甯大一所學校,國内其餘設有航空航天專業的高校皆有參與,包括京大航空院。
九點整,八名跳傘運動員攜帶旗幟降落在主操場中央,三十發模型火箭齊射沖天,鞭炮禮花綻放,體院的學生們扛着不同學校的校旗圍繞着操場奔跑,處處洋溢着青春的肆意潇灑。
甯大本身教職工和學生就不少,今天校慶更是邀請其他高校來參觀,盛況空前,人多車也多,隔壁兩條街都已經被封,專門用來停車。
校外的甜品店奶茶店忙得熱火朝天,人手不太夠用,鄒念桐把寝室裡其他兩人都抓過去幫忙,老闆娘說工資按每小時三十塊錢結算。
揣在口袋裡的手
()機震動好一會兒,沒等到邬思黎接起,自動挂斷。
她清楚是左柯讓打來的,借着去儲物間取配料時給他撥回去。
響兩下就接通,左柯讓那邊有點吵,他叫她等會兒,幾秒鐘後嘈雜漸遠,他走到安靜地方:“很忙嗎現在?”
邬思黎猜他是想叫她去看比賽:“挺忙的。”
左柯讓不無失落:“哦。”
就沒再有下文。
邬思黎有些詫異,按照他以往的脾氣秉性,應該是不管不顧要求她必須要出現,結果他今天就到此為止,邬思黎反而不知所措。
太不符合他的做派。
她說:“我看看吧,要是一會兒訂單不多了我看看能不能過去。”
他還是哦,隻不過聲音更低。
邬思黎張張嘴,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儲物間的門就在這時候推開,鄒念桐閃進來:“梨寶寶你找到椰果了嗎?”
邬思黎心虛挂斷電話,手機放回圍裙口袋裡,轉身若無其事看她:“找到了。”
“等下等下!”鄒念桐攔住搬着東西要出去的邬思黎:“我們歇會兒,外面太可怕了。”
她尋着個空位,一屁股坐下,還是在空調房裡都急出一身汗,鄒念桐扯着衣領散熱,好一通抱怨:“我真服段駿鵬了,就這麼幾百米的路他走一下是會死嗎?非要外賣配送,現在騎手都跑不過來了,半天沒人接單,最後還得我們自己去送。”
有五百杯的例子在前,這次段駿鵬就下單五十杯,鄒念桐竟然覺得他還挺善良。
真是被虐出毛病來了。
鄒念桐憤憤咒罵:“這麼大熱的天,他懶得跑别人就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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