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雲子身中最少三槍,當場就有血冒出來,應該活不了啦,這可以确定,林傑和她的女人剛好在場,我們本來想連他們一起幹掉的,但是他們反應太快,在我們剛對南造雲子開槍時,他就撲倒了他的女人,退回了大門内,并而開槍還擊,所以我們隻好放棄了。也沒來得及對南造雲子補槍。”回到據點的槍手向張武彙報情況。
“也虧的林傑這個漢奸在,這女人出現的太突然,要不是林傑碰巧在門口和她打招呼,可能我們隻能到裡面去動手了,裡面不知道有多少日本人在呢?。”另一名槍手補充道。
“太好了,這一次除掉南造雲子這個女魔頭,你們已經立下了大功,明天再核實一下,如果無誤的話,我就會直接向戴老闆為你們請功。終于林傑就不要管他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張武很興奮。
“大家辛苦了,先去好好休息,記住,這幾天要低調,沒事盡量少出門,日本人肯定會加強搜捕的。”
“好的,我們記住了。”
······
憲兵司令部,土肥原賢二收到了消,正驚訝于自己這個最引以為傲的弟子,帝國之花南造雲子居然被人那麼容易刺殺。
“遭人背後開槍,一點防範都沒有嗎?”
“是的司令官閣下。不過現場還有人在,并且又開槍,我們已經帶回來問話。”
“哦,是我們的人?”
“是林傑和他的妻子恭子小姐,現場的槍支已經檢查過,恭子小姐一共開了六槍,打光一個彈匣,林傑開了三槍。他們初步的回答是碰巧遇上,在門口處交談,搶手突然從對面沖來,還用日語喊雲子小姐的名字,雲子小姐回頭時,搶手掏槍射擊,雲子小姐和保镖中槍倒下,林傑和恭子小姐及時退回門内還擊,搶手随後退去。暫時隻有這些,現在他們還在分開些事情的經過,以及最近七天的行程。”
手下簡單地彙報了林傑和孫悅瀾的初步口供。
“一切都按程序辦吧,不過要是沒有什麼疑點的話關幾天就行了,沒必要在内部搞得風聲鶴唳的,要加強對外的偵查力度。”土肥原賢二揮揮手讓手下出去。”
林傑是崗村安排到租界辦事的,這一點土肥原賢二知道,加上孫悅瀾在林傑身邊,所以對于林傑土肥原賢二倒是沒有什麼懷疑的。隻是南造雲子是自己派出滲透租界金融業高層的棋子之一,沒想到剛開始行動就死于非命,看來租界的水确實夠深啊。
土肥原賢二把南造雲子的死,歸結到了重慶甚至歐美人預謀已久,或者就是針對日本在租界的滲透而采取暗殺行為,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軍統其實根本沒有将南造雲子和日本人争奪租界的控制權聯系在一起,隻是一場單純的刺殺行為罷了。
第二天的早上,重傷的南造雲子沒有扛過去,在日本軍醫院死去,這個大名鼎鼎的日本間諜走完了她罪惡而傳奇的一生。
而林傑和孫悅瀾卻還關在憲兵司令部裡,好在有土肥原賢二的話,所以并沒有收到虐待,隻是被不停地反複詢問這幾天的行程,憲兵企圖從中找出林傑的漏洞來。孫悅瀾的處境也一樣,不過這些對于林傑和孫悅瀾這樣的專業特工來說,這種詢問斷後是小兒科罷了,再說他們也内有針對南造雲子的計劃和行動,也就不存在什麼漏銅可言。
終于,在晚上的時候,林傑和孫悅瀾被放了出來,還是崗村親自送出憲兵司令部的大門。“林桑,不要怪老師,确實是出事了,你知道昨晚和你打招呼的女人是誰嗎?南造雲子,我們這一行的前輩,你是怎麼和她交在一起的,我跟你說,我妹妹都嫁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不要再出去拈花惹草的,上海灘那些場所出現的女人由幾個簡單的,還是少惹為妙。”
“崗村君,你看你都說到哪裡去了,有我這樣帶着自己老婆出去拈花惹草的嗎?我就是上次和花旗銀行的史密斯打招呼時見過這個南造雲子,昨晚現舞廳安保好像加強了,不想惹事,準備提前回家的,誰知道居然在門口處碰上了,所以才站在那裡打聲招呼,結果這麼倒黴的事也讓我遇上,三個人沖過來幾開槍。幸好我們離得大門近,躲在裡面了,不讓你也可能到停屍房裡見我了。”
“你們兩個哪有那麼多廢話說啊,趕緊回家。”孫悅瀾一把扯過林傑,把他拉上了崗村的汽車。
一路無語,崗村把林傑和孫悅瀾丢在家門口就離開了。進了門,家中的兩個女人圍着林傑左看右看的,沒現林傑被用刑的迹象才松了一口氣。但是又纏着林傑問生了什麼事,沒人管的孫悅瀾氣得自己跑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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