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正想再去催催時,隻見外面有人喊道:“趙家二公子跟趙老太太來了!”
趙明勝萬沒想過阮家人竟敢把自己告到衙門去,也沒想過徐槿容也在此。
他眉頭深鎖地走進來,一看到那個熟悉的戴着面紗的女子盯着他時,他隻感覺呼吸都緊了。
上次茶樓走水的事徐槿容肯定還記在心裡,這女子深藏不露,讓人捉摸不定,趙明勝心裡隐約擔心起來。
趙老太太倒好,一看到阮玲就冷臉兇道:“哎呦,我說呢,到底誰這麼沒良心做這種事,現在看來也就你們阮家人能這般不要臉了!竟還鬧到衙門來,嫌不嫌丢人呐!”
阮玲不像她這麼刁蠻無理,說不出此話來,也學不來她的陰陽怪氣。
徐槿容聽後,倒是笑了笑,漫不經心道:“趙老夫人,這裡是衙門,不是菜市場,您說話稍微注意點。”
趙老太太對徐槿容眼熟,她左看右看終于想起,于是更加兇神惡煞地瞪了她一眼,“沒臉沒皮的野丫頭,哪裡涼快去哪裡待着,這兒還有你說話的份了,信不信……”
話音未落,孫知府猛地敲敲桌子,冷冷地打斷她:“閉嘴!要吵出去吵,這裡是衙門,豈由得你胡鬧!”
趙老太太見狀,隻好忍氣吞聲,憋着一股子怨氣站在了旁邊,眼神卻始終離不開徐槿容跟阮玲。
隻見頭頂上方楷書寫着“明鏡高懸”四字,孫知府緊鎖眉頭,站起來對衆人道:“正式開庭!”
左右兩側一字排開的衙役手中拿着刑具使用的竹闆,正視前方,公堂氛圍過于肅穆。
“趙明勝于太.安十年春時娶了阮家二小姐阮玉為妻,阮玉于十二年年末重病去世。于此,原告人阮玲起訴被告人趙明勝,稱自己的女兒生前受到了趙家人各種羞辱,包括言語和身體,期間趙明勝還跟方家姑娘糾纏不清。之後趙家人給阮玉下毒,趁其中毒後,強迫其簽下契約,訛詐了阮家人修建飯店的銀子。趙明勝,本官以上所說的這些,你可認?”
趙老太太氣急敗壞,臉都被憋紅了,怒視阮玲。
趙明勝走上前,先是給孫知府行了一禮,又道:“回孫大人,阮氏所言皆為編造。阮玉自嫁給小民後,為府中二夫人,地位尊貴,小民與其舉案齊眉,生活和諧,根本沒有阮氏說的那些。所以,小民不認罪!”
徐槿容冷笑,眉梢微挑,“舉案齊眉?趙公子跟夫人舉案齊眉會讓她吃避子藥麼?地位尊貴?若是地位尊貴,那為何趙老太太把她當做下人使喚,冬天裡連個暖爐都舍不得給,家裡大大小小的事務都讓阮玉一個人做?趙公子,你說的跟你做的一緻麼?”
孫知府一聽到那個避子藥,便讓人拿上來,“昨日本官讓人已經驗過了,的确為避子藥,趙明勝你怎麼解釋?”
趙明勝看了徐槿容一眼,心裡嗤笑一聲,面上淡然,“回大人,這個藥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不知是不是有人為了故意栽贓才專門買了一瓶糊弄您。”
“你!”
徐槿容聽得胸口起伏,她雖然料到趙明勝一定不認罪,但真的聽到時,卻也會怒意四起。
“除此以外,關于阮氏死的那件事,趙明勝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孫知府手指叩着桌面,冷不防問道。
趙明勝不假思索,回答:“阮氏身體不佳,加上之前染上風寒,才得病去世的。絕不是如她們所說,我們投毒,怕是阮家人想訛詐我們才會編造這麼一出吧!”
編造??!
徐槿容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她冷眼道:“趙二公子,你可還記得她是誰?”
此時久久不說話的梓菱站了出來,跪在地上,大着肚子。
趙明勝一看到她,臉色慘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許久沒過問過梓菱的事了,之前聽人說起好久沒見到梓菱,不知她去哪兒了,結果沒想到在衙門又見到她。
梓菱面色平靜,陳述者此前的事實,“大人,妾身可以證明。阮氏死的時候,趙三小姐端了一盤香瓜來,妾身猜那裡面應該加了什麼。此後阮氏死的時候七竅流血,這是典型的中毒症狀。妾身私下詢問了來驗屍的郎中,那郎中隐晦地告訴我阮氏絕不是得病離世,而是中毒。妾身以上所說全是真的,若有半點虛假,就遭天打雷劈。”
頓時,公堂内一片嘩然。大家開始議論紛紛。
“啪!”
趙老太太兩步三步直接沖上去,二話不說竟然給了梓菱一巴掌。
“好啊,虧得以前明勝那麼對你好,給你吃供你穿,你如今卻反咬一口!簡直就是個不要臉的小賤人!”
梓菱被她扯住頭發,嘴角淌血,毫無反抗之力,她下意識趕緊先護住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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