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的新褲子……”她委屈巴巴擡頭,卻聽到對面也在抱怨:“哇全灑身上了。”
雲朵探頭向對方看,隻見那邊也是站着兩個人,前面那個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後邊那個一手拿傘,一手端着盒牛奶,衣襟上一片狼藉,雲朵不出聲了,隻是将帶着怨氣的目光轉向沈青酥。
沈青酥無奈地笑笑,先向對面的人道歉:“真不好意思,我沒仔細看路。”
對面前方人的雨傘擡起來,露出極靈氣的一雙眼睛:“沒關系,我也沒看路。”
“啊,你是……季燃!”雲朵一時忘記了自己褲腿上的泥水。
沈青酥也認出對方,因為那雙靈氣逼人的眼睛,天真,純粹,通透,但在熒幕中,又可以将世間萬般情緒都包容進去,再淋漓盡緻地釋放出來。這雙眼睛,怕是全國沒有人會不認識。
季燃似乎天生就是為演戲而來的,十四歲走上大熒幕,此後一路登高,再登高,沒有她成不了的角色,也沒有她演不好的電影,許多人都說,她是個天才。
啊對了,她還是陸山驚大學時期的同班同學,兩個人也合作過幾部電影,都是不可複制的經典之作。沈青酥垂下眼睛,想起幾年前季燃給陸山驚打電話,她還誤接過,問了句是誰才發現拿的不是自己的手機。
“沈青酥,我知道你。”季燃向她伸手,“你好,我是季燃。”
沈青酥回握,兩個人的傘又輕輕碰到一起:“你也是到劇組?一起進去吧。”季燃又回頭看看自己的助理,笑道,“讓你吃完早飯再出來你不聽,這下好了吧,被我誤傷咯,你去換件衣服吧,我自己先進去。”
“好吧。”助理歎口氣,“我馬上回來。”
沈青酥也看看雲朵:“你要不要也去換個衣服?”
雲朵搖搖頭:“算了,我還好,不用換。”她怎麼能放沈青酥一個人進劇組,雲朵的目光轉來轉去,季燃來這兒難道是為了探班?雖然說她跟陸山驚從沒有出過那種新聞,但在很多人心裡,他們兩個都是極登對的一組熒幕搭檔,前陣子剛上映的一部大賣電影,就是他們兩個演的,現在還有人叫着入股不虧呢,待會兒三個人見面……
劇組其他人都已經到齊了,這在沈青酥意料之中,因為她特意卡點過來的。
“呦,你們兩位一起到了。”薄一輕依舊是那副含笑的模樣。
陸山驚擡起頭,沈青酥注意到,他的目光在經過季燃時停頓了幾秒鐘。
“也不用給大家介紹了,季大美人兒,都認識對吧,最近正好在休假,我請她過來,作特别出演,今天跟我們一塊看看劇本。”
季燃摘下口罩,露出一張精巧小臉,沖大家笑笑,依舊是認真打招呼:“你們好,我是季燃。請多多指教。”
“唔,影後來撐場了。”
“沈青酥站在季燃身邊,完全不輸的。”
“她們氣質不同好吧。”
“反正都是大美人咯。”
工作人員們興緻勃勃議論着。
季燃目光轉向陸山驚,笑意更深:“山驚,咱們又見面了。”
陸山驚點點頭:“歡迎季老師來指導工作。”這話雖說着冷淡,但畢竟是熟人,在座的都聽出些親切的調侃意味。
季燃的眼神又生動,一嗔一笑,一放一收間,有些東西便很自然地流露出來了,不過不是很婉轉,沒有小女兒情态,親近又坦然,教人分不清到底是何種情意。
“季燃肯來,都是看在山驚你的面子上,要不我怎麼能同時請到兩位大咖。”察覺到陸山驚的目光掃向他,薄一輕笑一聲,“畢竟你們是老同學,老搭檔。都先坐吧。”
季燃坐到陸山驚旁邊,沈青酥準備往後坐,她本來就不是什麼正角兒,薄一輕卻叫住她,讓她坐在了方袅袅和白茴中間,雲朵則拉了把凳子坐在沈青酥身後,其實這裡更沒她一點事兒,完全就是來湊熱鬧。
白茴卻笑道:“想不到沈小姐竟比明星還有派頭,走到哪裡都帶着助理。”她的助理今天沒跟來,剛被挖出來的方袅袅更是孤身一人。
沈青酥并不想應她的話,雲朵卻忍不住翻白眼:“白小姐倒是沒有一點明星派頭,說話就像地裡街頭幹架的大媽一樣接地氣。”
“小朵。”沈青酥伸手安撫般拍了拍雲朵的手背,這丫頭脾氣烈得很,尤其容忍不了有人在跟前說她壞話。
白茴挑了挑眉,她對沈青酥印象不好,主要是她昨天的缺席,開工第一天,她讨厭不敬業的人。而且她又聽說沈青酥為人十分傲氣,巧的是她也具備這一屬性,而擁有這樣屬性的兩個人往往是不能和平共處的。但她沒想到沈青酥不生氣,助理還這麼維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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