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道宗裡這次帶隊的是秀巒山長老,名叫胡良,看起來隻有二十多歲的模樣,實則有二百多歲。他的實力在各山長老中排末等。秀巒山在蠱道宗各山、各城中也都排在末流。因此他想搏一把賺筆靈晶給門下弟子提高點待遇,也給自己掙點修煉資源,接了這趟宗門任務。
如果他們遇到的是部族中那些活了好幾百歲、人老成精的花祭神,那自然是老實跟着、一切聽花祭神安排就是,可如今遇到這麼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似乎什麼都不懂的花祭神,便不得不多上些心。
胡良思量過後,告訴柳雨,“我們現在跟宗門失去聯系,宗門隻能根據我們的命盤來判定生死,不會有人來找我們。因為找到的希望極為渺茫,且我們出事就意味着有極大的危險,老祖宗來找,很可能也會在瞬息之間就沒有了。老祖宗們是宗門的基石,是用來保護宗門的,有他們,蠱道宗才能立得安穩,輕易折損不起,不會派出來冒險送死。我們來到這裡,算是富貴險中求。如今落到這境地,隻能自己想辦法脫身。”
柳雨問:“你有什麼辦法?”
胡良說:“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您。您是花祭神,您的本命蠱……我是說您的蠱身,當修煉到一定境界的時候,據說是能夠開啟次元界通道、感應到巫神術的。如今隻有您能帶我們回去。”
柳雨沒好氣地瞥了眼胡良,說:“我要有那本事,就不會問你們能不能找到出口了。”以她跟蠱道宗的那點交情,救他們一次已經很不錯了。
老鼠精是她扔進來的,不好把它撇下,于是坐到老鼠精的飛行席子上,指了個方向,說:“往那邊飛。”她能有法寶坐,堅決不自己飛。
大家聽到柳雨說找不到出口,頓時心都涼了半截,再看她指出方向,頓時又燃起了希望,一個個紛紛取出自己的飛行法寶,跟上。
柳雨掃了他們眼,心說:“沒說讓你們一起往那邊飛。”不過,他們要跟就跟,反正大家都迷路了,就當結個伴。
金毛竹鼠怕飛太快,一頭撞進危險中,不緊不慢地操控竹席飛行。它極是熱情地向柳雨介紹自己,“花祭神,我叫竹金牙,是**竹海金毛竹鼠族萬鼠窟部落的。我爹是萬鼠窟金毛竹鼠王竹有道。”
柳雨扭頭,深深地把老鼠精從頭看到腳,問:“你爹是鼠王?你是鼠……王子?”恕我眼拙,看不出來!一個王子,再落魄也不至于出來當騙子中介吧?
金毛竹鼠飛說:“隻有被選為儲備王位繼承者的,才能稱為王子。”
胡良帶着蠱道宗的人緊緊跟在柳雨身邊,聞言又補充句,“鼠族能生,鼠王的壽命長一個鼠王的兒女數以萬計,隻有最優秀的幾個才能被選為王子公主。如果鼠王沒了,王子公主們進行決鬥,最後活下來的那個就是鼠王。”
柳雨“哦”了聲,然後發現金毛竹鼠精跟不良計程車司機似的,瞎繞路。計程車繞遠路是為了多坑幾個錢,老鼠精繞遠路圖什麼呀?她問老鼠精:“你這麼繞來繞去地飛,一會兒劃個8,一會兒寫個s,表演雜技嗎?”
金毛竹鼠僵在那,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辯解。它飛的是直線,但如果這裡有次元界裂縫,飛成原地轉圈都屬正常,很可能困死在這裡。
胡良朝着柳雨抱拳行了一禮,說:“我們多半是遇到次元界裂縫了。我們看不見,也無法找到正确的通道,還請花祭神引路。”
柳雨看看态度特别好的胡良,再看看緊緊跟在她身邊唯恐掉隊的人和妖,很不想帶上他們,又不能真把他們扔下,于是釋放出大量小花瓣裹住他們,自己又一次帶着他們飛。
她自己短途飛行還行,飛久了,累,再帶上一堆人和妖,累得都快不是自己了。
她飛了一段,馱不起了,又把他們從花瓣中抖出來,一人面前放塊小花瓣,讓他們跟着花瓣走。
然而,她的小花瓣飛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卻像瞎了似的看不見。他們停下來,告訴她,引路子蠱不見了,應該是進入其它次元界了,沒有通道,他們跟不進去。
小花瓣飄在他們眼前,伸手就可以摸到。柳雨朝他們的瞳孔裡看去,在他們的眼裡真的沒有看到自己放出去領路的小花瓣,再琢磨了下他們的話,心說:“我能在次元界之間穿來穿去?張大佬會隐身,不會就是這樣子的吧?”
她把小花瓣附在他們随身帶的巫神木牌子上,想試試看能不能像巫神那樣通過牌子給他們引路。
小花瓣附在巫神木上的瞬間,巫神木牌子上那比硬币稍微大點的羅盤忽然亮起了微微紅光,上面的指針齊刷刷地指向她,跟道士的羅盤找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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