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着眼緩了會兒,深吸了口氣,慢慢的轉回身。“你剛才說,陸淵……他怎麼了?”氣氛瞬間有些尴尬。周森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兩秒鐘,迅速的恢複了往常的嚴謹鎮定。他語氣極淡定,仿佛剛才搞出烏龍的人并不是他。“車禍。”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年會,後面(應該)有時間寫稿了……病房溫言驚谔的看着面前的人,腦袋裡有一瞬空白的暈眩。她皺着眉忍了忍,啞着聲音問:“什麼時候的事?”周森默了瞬,淡聲答:“上周三晚上。”溫言心裡猛的一沉,攥緊了衣擺的纖長手指隐隐有些泛白。周森見她半天沒有反應,試探問她:“要去看看麼。”溫言像是有些失神,機械又麻木的搖了搖頭。周森看了看她,欲言又止。陸淵出事的那天臨時推掉了晚上的會議,拿着車鑰匙就急匆匆的離開了公司。當時他還覺得奇怪,心裡忍不住的揣測,直到快淩晨的時候接到電話,出事的地點是在從城南回來的路上,這才進一步驗證了他的猜想。車禍這件事,顯然是和眼前的人有些相關。從溫言今天對此事一無所知的狀态來看,想必兩人已經徹底結束了關系。可即便是如此,在已經得知陸淵的狀況并且還距離這麼近的情況下,她竟然都不願意去看望一眼。他無法判斷溫言究竟是冷血,還是顧慮太多。沉默了半響,溫言低聲道:“他的家人在裡面照顧他,我去的話……不方便,也沒必要。”于情于理,她都有充分的理由不該出現。周森聽了有幾秒沒說話,而後淡淡開口道:“他的肋骨斷了兩根,肺部受到損傷,導緻胸腔積血。胸腔做了穿刺,但還是不能确定清除幹淨,目前還處于觀察階段。”頓了頓,他又稍稍加重了語氣:“後續如果情況不理想的話,會很麻煩。”他的語氣裡沒有絲毫的勸導,仿佛隻是客觀的陳述事實,但溫言還是迅速領悟到了他言語間暗暗綁架的意味。她站在原地,面色上沒什麼表情,仿佛無動于衷。周森低頭從公文包裡拿出便簽紙,寫了幾個數字後遞給溫言。“工作大概會在兩個半小時後結束。你可以先去忙你的事情,或者再好好考慮一下。”他的手臂固執的停在空中無法忽視。溫言看着他手裡的紙條,良久,緩慢的擡起手接了過來。兩人一前一後,等在電梯前。電梯門緩緩打開,章女士沉着臉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穿了套深色的套裝,手裡拎着一個愛馬仕的經典款黑色手包,高跟鞋敲在冰冷的地磚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周森見到她立刻條件反射般的站直身體,畢恭畢敬的打了個招呼。章女士站定,朝他微微點了下頭,看到他手上的公文包,忍不住皺起了眉。溫言旁若無人的走進電梯。章女士沒有察覺,囑咐周森:“不要讓他工作太久。”“好。”周森應了一聲。她停了片刻,突然問:“這次出事,是不是跟那個女明星有關系?”周森模模糊糊的答:“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餘光裡他瞟見溫言已經面無表情的按下了樓層,電梯門正慢慢合上,她的神色平靜的看不出一絲端倪,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章女士不悅的睨了他一眼。直到這次陸淵出事,她把他身邊的人挨個叫過去問了個遍,這才知道,原來她這個寶貝兒子跟一個小明星混在一起竟然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她這個兒子被她一直寵到了三十歲,散漫随意慣了,人生大事任她怎麼催也是不疾不徐的模樣,不樂意她找的門當戶對的對象,自己也沒有找個固定的人認真交往的意思,倒是外面亂七八糟的女人從未間斷過。她以前也沒太當回事,隻想着他結婚後收了心就好了。現在看來照這個趨勢下去實在危險,這次能為了個女明星撞斷兩根骨頭,下次還能幹出什麼事簡直難以預料。章女士想到這裡,有些煩惱的皺了皺眉。“他們兩個現在有沒有斷幹淨?”周森謹慎的答:“最近沒有聽陸先生提起過。”章老師知道從他嘴裡也問不出什麼,也不再多問。又叮囑幾句後,離開了醫院。周森看着她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氣。他按下電梯的按鈕,注意到剛才電梯停下的樓層,看了眼立在一旁的樓層指示牌。陸淵剛打了止痛藥,正對着窗外兀自發呆。住院這幾天以在床上幹躺着什麼也不能做,又被一家老小四輩人和那秦澤那幫發小兒輪流一批接着一批的慰問參觀,心情煩躁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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