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簡委屈的扁了扁嘴:“天明,車禍是逆行司機的錯,不是我不小心。”她越說聲音越小:“而且,我出車禍你怎麼能說不是大事……昨晚,你來都沒來。”
任天明看了眼委屈的許簡,聲音更加冷冽:“因為我昨天沒能來看你,你現在是在怪我?”
最近公司事情太多,他本就煩躁,又攤上許簡車禍這事,他是真抽不開身,隻派了秘書過來,聽到秘書說她沒有什麼大問題才放下心。
他一大清早跑來看她,卻還被怪罪,任天明臉色越來越難看。
許伊微微拉了拉任天明的衣袖:“天明哥,姐姐也是因為出了車禍心情不好,肯定不是有意怪你的。”随即又轉過頭看向許簡:“姐姐,天明哥真的很忙,昨天和我一起吃晚飯吃到一半就急急忙忙走了。”
許簡内心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時間來醫院看她,倒是有時間陪許伊吃飯,就連許伊這一身的白蓮氣息,在任天明眼裡也是真善美,誰叫許伊是他的白月光呢。
對的,許伊是任天明的白月光,是他心頭的朱砂痣,而他卻成了許簡的男朋友,許伊的未來姐夫。
任天明認識許伊比許簡早,可誰讓許伊是許家的養女呢,太渴望出人頭地的窮小子任天明,忍痛追了許簡,成為自己白月光的未來姐夫。
這時,病房門打開,昨天的那個醫生帶着護士進來了,要來檢查一下許簡的狀态。
許伊和任天明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響,飛快的掏出口罩和墨鏡把自己的臉遮了個嚴實。
許簡倒是知道任天明和許伊為什麼要遮的那麼嚴實,畢竟一個作為二線流量男星,一個作為當紅小花,保密工作還是要做好。
許簡瞥見醫生和護士進來,打量了下眼前這兩個渣男白蓮,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眼睛卻慢慢泛出淚來,淚眼婆娑的看着任天明:“天明,你……你為什麼陪許伊吃飯,你明明知道我在醫院的,為什麼?”
昨天打任天明電話正是這個進來的這個護士,見許簡這麼說,看向任天明和許伊的眼神頓時不對。
許伊一下子急了,忙拉着許簡說道:“不是,天明哥不想去吃飯的,是我怕他不吃飯難受,硬要拉着天明哥去的。”
許簡低下頭,如珠的淚就這麼綴下來,滴到床單上,刺眼的很:“我出車禍了,他擠不出時間,那為什麼你硬拉他去吃飯,他就有時間了呢。”她哭的停不下來,話卻說的十分清晰:“還有,你和天明一起吃飯也應該知道我出車禍了吧,為什麼有時間的你也沒來看我。”
許伊急得不行,醫生護士那越來越鄙夷的眼神簡直如芒在背。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們打量自己的目光,鄙夷、厭惡,那如針的目光讓她下意識勾起身子。
她不明白,自己隻不過是怕天明哥工作時間太久,又不吃晚飯身體會累垮,才費勁力氣把他拉去吃飯。
可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她?
任天明就算再雲淡風輕,旁人打量的眼神卻也讓他不舒服,他皺着眉,厲聲道:“許簡,你鬧夠了沒。”
許簡小聲的嗚咽頓時噎住,隻是忍不住的打着哭嗝,臉上俱是對任天明的害怕和在乎:“我……我不說了。”
護士本着職業原則本不想說話,此時也實在是忍不住:“這位先生,你就沒覺得自己做錯了嗎。”
任天明也冷着臉:“一個二十四歲的成年人,一個人去醫院不是很正常嗎。”在他和許簡在一起之前,不知一個人去過多少次醫院。
護士漸漸覺得他奇葩起來:“先生,許小姐昨天是出車禍被人送進醫院的,沒有監護人,沒有聯系人,甚至許小姐因車禍導緻了輕微腦症蕩,你就沒想過她很需要你嗎。”
任天明擡眼有些驚訝的看了眼護士,心裡有了一絲愧疚,他倒是沒想到許簡的情況這麼嚴重,昨晚他的秘書隻說了許簡狀态還不錯,他這才放心沒有過來醫院,可他的秘書辦事一向細心,就算他沒過來,秘書也會把一切安排好。
任天明抿了抿唇,臉色恢複平靜:“我給她請了護工。”
護士一口氣憋住,還想再說些什麼,一旁的醫生拽住了她,以他們的職業不應當說那麼多的,雖說他也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不堪,可也不能當面評價什麼,隻能說了句。
“病人現在需要靜養,不易有太多情緒波動。”
護士撇了撇嘴,靜養?她倒是覺得眼前這兩個人生怕病人好的快。
醫生同護士一起檢查了許簡的身體狀況就出了門。
任天明沒有把他們全程鄙夷的眼神放在眼裡,倒是許伊緊咬着唇,勾着頭躲避着眼神,她現在十分慶幸她和任天明臉被遮了個嚴實,沒有被他們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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