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同的指令,可就在即将解開了最後的權限禁令時,戛然而止了。
紀铎很快意識到了不對,一手摟着人偶,擡起頭來,目光晦暗地看向棺前的戴榮。
戴榮的額頭上已經溢出了汗水,但他的目光勉強保持冷靜:“研究所為了防止他被别有用心的人盜走,就在他的系統表層加了一道鎖。”
“隻要你同意參加遊戲,研究所立刻就會解開電子鎖,”說着他從手中的文件夾中,又取出了最後的籌碼:“或者你至少先看看這個。”
紀铎臉色發黑地放下了銀珀,向着戴榮步步逼近,戴榮拿着文件,腳下卻無意地圍着白棺躲避他。
生鏽的機械手臂終于接過了文件,紀铎的目光微凝,隻見那薄薄的三四頁紙上,卻是兩種物質的粗略版對比分析。
戴榮看着紀铎漸漸凝重的神色,出聲提醒道:“還有更詳細版的分析報告,也可以給你,隻要你——”
戴榮的聲音戛然而止,鏽刀冰冷的刀刃,無聲無息地已經抵到了他的喉間,隻要再稍稍用力,就能輕而易舉地切斷他的喉管。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仍距離他五步開外的紀铎,對方正好整以暇地回望着他,戴榮額上的冷汗瞬間滑落,半晌後他才僵硬地回過頭,看向了自己的身後。
那被研究院判定系統全部癱瘓,額外加裝了最高等級的電子鎖,仿佛下一刻就要散落成千百塊碎片的人偶銀珀,不知何時已經如無聲的鬼魅般,離開了白棺。
他以一種任何人類都無法做到的姿勢,殘軀輕盈又扭曲地攀附着貨架上,露出銀發下一半天使一半惡鬼的臉龐,目光冰冷地握着紀铎撬開白棺用的那把鏽刀,抵住了戴榮的脖頸。
沉重的馬靴踏在地上,紀铎将手中的文件揚起,然後一步步地走近,卻與戴榮擦肩而過,徑直來到了貨架前,張開雙手以擁抱的姿勢等待着。
“哐——”
生鏽的刀子掉落到地上,傷痕累累的人偶也終于從貨架上躍下,伸出瓷質破碎的手臂,攀上了紀铎的脖頸。
“剛醒來就這麼淘氣。”紀铎藏着笑意接住了銀珀,低頭輕蹭他破損的臉龐,氣息如醇辣的烈酒,毫無阻攔地侵入了人偶的軀殼。
銀珀卻再沒有片刻前的半分冷厲,乖順地蜷縮入紀铎的懷中,無比貪戀地汲取着對方的體溫,損壞的聲卡傳出破碎得聲音。
“哥哥……”
“對,是我。”紀铎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真實的笑意,他将小人偶重重地抱在懷中,如野獸般禁锢着自己的瑰寶,再不許任何觊觎與意外。
無人注意的白棺下,戴榮狼狽地蹲在那裡,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臉上也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他早就知道這趟注定無功而返,甚至不敢再擡頭看一眼他們,最後小心挪動着步子,準備悄然離開。
可是,就在他要踏出喪葬店的最後一刻,卻聽到了紀铎的聲音。
“報名表,留下。”
謀殺博物館一
“滋啦——”
直播屏上閃爍過一陣雪花信号,短暫的噪音過後,鏡頭裡出現了座漆黑的建築物。
爬滿枯藤的磚牆,如女巫帽般又高又尖的黑色屋頂,破碎的玻璃窗中,染血的灰白色長簾無風自動,像是被困在裡面亡魂在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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