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衆人也是一片驚呼,武玥更是急速向着鷹要落下的方向奔過去,燕七向着四周看,以她這般好的視力,卻竟是找不到放箭之人。
“是誰?是誰放的箭?”
“一箭雙鷹啊,真是好箭法!”
衆人紛紛議論,那邊那幾個男子卻跳着腳罵,四下裡找放箭的人,燕七跟着武玥過去,卻見那兩隻鷹已經斃命在地,那一箭,竟是接連洞穿了兩鷹的心髒,連挽救的可能都沒有了。
“是誰的箭?!”武玥怒容滿面地問蹲身去檢查箭身的燕七,隻要是私人的箭,箭身上必會刻有标記。
“不知道。”燕七手裡拿着已經拔下來的箭站起身,遞給武玥看。
但見箭身烏黑油亮,箭頭鋒利堅硬,而從頭找到尾,卻沒有任何标記做在上面。
這是一隻違法箭。
“交去官府!”武玥氣得七竅生煙。
“好。”燕七将這箭重新拿在手裡,握住這冰冷的箭身,心頭湧上一股奇異的感覺。
說不清道不明,有時候感覺這種東西,最是難以言喻,最是奇妙無解。
這支箭的主人,有着非常強大的箭法。
問她怎麼看出來的,她也不知道,隻能說,這就是一種感覺。
強大到什麼程度了呢?亦不好定義,她也隻能說,這種強大,讓她找到了似曾相識,讓她重新穿越了千年,讓她回到了舊時光,讓她,疑是故人來。
第60章比賽越優秀越冷酷。
這一年的清明節,五六七組合玩兒得并不開心,前頭有陸蓮出毒手,後頭有不明人士放冷箭,好好的一隻鷹被殺死,什麼淩雲志,什麼海闊天空,全都成了一個短暫破碎的夢。
日還未西,三個人就打道回府了,先把陸藕送回了陸府,而後武玥便和燕七各歸各家。清明算是個重要的節日,朝中官員大部分都可以歇假,因而燕七回了坐夏居重新梳洗換衣之後,就拿着已被她用布包好了的那支箭,一個人去了抱春居的外書房。
“大伯在嗎?”燕七敲書房的門。
“七小姐,老爺在後花園的瞧月亭喝酒。”燕子恪的貼身小厮之一名叫四枝的上來回話。
瞧月亭也是起名狂魔燕子恪賜的名,忒特麼接地氣了這名字。
燕七就往後花園去,沿途春花開了一路,芭蕉間海棠,垂柳繞畫梁,哪兒哪兒都靜悄悄的,好些個下人都在前面院子裡打秋千玩遊戲,畢竟是在過節,下人們也能跟着休閑休閑。
瞧月亭建在假山上,一溜石階向上,山縫裡蹿出指甲蓋大小紅紅黃黃的無名野花來。亭子裡隻有一個人,穿着家常衫子,暖色的細麻料質地,輕軟服帖地裹着身子,頭發用一支蜜蠟鑲琥珀的簪子随意绾起來,有些歪,還散落了幾縷發絲在肩頭,給這人憑添了幾分慵懶之意,腳上趿着一雙無後幫的絲履,露出赤着的腳跟,白裡透着健康的紅潤,鮮明突出的跟腱則為這雙腳及它們的主人渲染出了更為男性化、更加硬朗堅韌的氣息。
燕七不是足控,但這雙腳還真是完美得讓人禁不住多看幾眼。
這人當真是在這兒自飲自樂中,亭心石桌上置着酒果,桌下一隻酒壇,這人不坐石墩,大概是因為沒有靠背會覺得累,所以特特讓人搬了張寬大舒适的羅漢椅上來,然後整個身子偎進去,對着風對着景,喝口小酒哼支小曲兒,一個人滋兒得不得了。
“這麼早回來。”燕子恪一手支在椅子扶手上撐住腦袋,一條腿甩開鞋子曲起來踩在椅面上,像極了畫兒上悠閑惬意的赤腳大仙,“玩兒得開心麼?”
“挺好的。”燕七坐到他對面,把手裡的箭放到桌面上。
“送我的?”燕子恪冒出個很甜的念頭。
可惜他侄女不愛給他發糖吃,搖着頭道:“這是别人送張嬸的。”
燕子恪揚了揚眉尖,伸手把箭拿過去,揭開外面的布,上上下下看了一陣,“柳葉镞,”用手指敲敲箭杆,“楊木杆,”指尖輕捋箭翎,“大雁羽,二尺九寸,遠近相宜。”
“能不能憑此找到箭的主人?”燕七問。
“想給張嬸報仇?”燕子恪看向她。
“鳥死不能複生,我隻想知道這個人是誰。”燕七道。
“哦,”燕子恪坐正身子,再次細看了一遍箭身,還放到鼻下嗅了嗅,“漆是舊漆,卻沒有剝落之處,箭頭打磨得很亮,雁羽也幹淨柔順,可見此人日常很會保養箭支,必是手不離箭之人,亦或有專門的人專管為他養箭,若是後者,事情便有些大了。”
私自造箭不登記,有專人保養,那特麼不是私攢軍火是什麼?管你是出于個人愛好還是其他無害的原因,隻要被官府發現,那就是一個違逆造反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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