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衫聽了點點頭,輕歎一口氣,“她最近都不願意和我說話,晚上我回去的時候她就已經睡了。”
“怎麼會?嚴沁萱不是xing子挺好的麼。”單景川擡眼看看他。
“上次去試婚紗她平白無故暈過去,把我吓了個半死,就想着要不等她生完孩子再辦婚禮,她不反對,但也明顯是不高興了。”
殷紀宏和單景川對視了一眼,似乎好像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陳淵衫将酒瓶放回到吧台上按了鈴讓服務生來結賬,整了整衣服,“我先回去了。”
……
嚴沁萱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再睜開眼的時候他下面已經全部都頂進來了。
陳淵衫忍得臉上大汗淋漓,見到她終于醒過來了,低下頭親了她一口,抱住她的翹臀低啞道,“媳婦兒,腿分開點兒,我都不能動了。”
她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卻還是自發地擡了擡腿由了他的意,他一邊怕弄傷她,一邊又實在是舒服得不行,倒抽了幾口氣,連着深深進了好幾下。
她被他折騰得面色cháo紅,下面也不夠濕、脹的難受,人又困,眼眶紅紅地伏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他一口。
“嘶——”陳淵衫輕歎一聲,停了下來,心下一動,咬着她的嘴唇稍稍退出來一些。
嚴沁萱隻感覺到他動作明顯慢了下來,輕輕頂進去一點又很快撤出來,九淺倒是有、就是沒一深。她漸漸被他弄得呼吸越來越急促,兩人連着的地方一片水光粘膩,臀間的chuáng單似乎都有些浸濕了。
“還胡思亂想麼?”他伏在她身上,忍得青筋畢露,卻還是克制自己把語氣緩和下來,“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嗯?”
他回家的時候她照例又是早早熄燈休息,他無奈之際恰好看到她chuáng頭櫃上放着幾本書,拿出去客廳一看他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不是說婚外戀的就是說孕期出軌的。
“啊?”她還沒反應過來,隻媚着臉聲音顫顫地求他,“你……快點嘛。”
陳淵衫偏不給她一個痛快,繼續慢慢地磨,“你竟然懷疑你老公出軌?小腦袋瓜裡整天到底在想什麼呢?”
她終于是明白了他在怒點什麼,把臉側過去不看他,半響終于悶悶道,“你每天那麼晚回家,有幾次身上香水味還很重,還突然要把婚禮推後……”
話音未落,他突然一下子進得很深,撐着手臂痛快利落地來來回回,她顫得不行,最後的時候都哭了,他才解了氣饒過她。
“你怎麼對自己那麼沒有信心呢?”陳淵衫把她翻到自己胸前趴着,捏捏她的小臉無奈又愛憐地道,“每天公司一大堆事qíng等着我處理、擔心你的身體還來不及,至于那個香水味,我已經把銷售部那個移動香水開除了。整天研究婦科醫學書,我都快自學成醫學人才了,你倒是告訴我我去哪裡出軌去?嗯?”
“你現在懷孕受着苦,我不介意你對我發脾氣,甚至朝我丢東西也行,可你憋在心裡我不允許。”他理理她汗濕的頭發,點着她的鼻子說,“夫妻之間信任最重要,我和爸媽一樣都是你的家人,難道你也會去懷疑爸媽對你的感qíng嗎?”
他一聲一聲質問聽得她鼻子又有些發酸,知道這兩天是自己無理取鬧,撇了撇嘴、捏捏他的脖頸說,“我知道啊……可是懷孕時間越長,我就會越胖,越來越難看,生完孩子之後也許根本和現在不能比,到時候再辦婚禮,也許我連婚紗都穿不上去,參加婚禮的人都會笑話我。”
“那又怎麼樣。”他揚了揚唇,“你在我眼裡就是最美的新娘子,好看與否我說了算,你又不是别人的老婆,關他們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大桑:衫妹,你有沒有覺得你老婆現在很胖,臉ròu鼓鼓的?
衫妹:我老婆在我眼裡最漂亮,gān你屁事。
大桑:好兇…【奔走
☆、【新】寫孕
整個八月的S市已經活像個火爐一樣,嚴沁萱大多數時候都是懶洋洋地呆在家裡,扶着肚子躺在chuáng上聽聽音樂翻翻書,基本連手指也不動一動。
陳淵衫自從她那次試婚紗意外之後沒幾天就開始把工作挪到家裡來做,可憐安志尚特助天天從公司到公寓來來回回地送文件,叫苦不叠、整個人面huáng肌瘦、活像伊拉克難民。
下午三點左右,安志尚同志又一臉倒黴相地準時敲響了門鈴,門開之後他一愣,連忙惶恐地道,“夫人,怎麼是你來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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