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并沒有擡頭回答:“你應該想,如果不是你,未來可能會死更多的人。其實你不是難過這個,你是可惜這個線索。”
曹問塵擡起頭來,看着秦詩楓:“如果我說,這個人的身份可以帶給你更多的線索,你會好受一點嗎?”
秦詩楓眼裡閃着光,立馬上步坐在曹問塵對面:“什麼身份?”
“他是,”曹問塵有些難以啟齒,“他是你校友,和你同級,警務戰術指揮系的學生,現在是邱明市特警支隊的副支隊長。”
秦詩楓徹底愣了,曹問塵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她頭頂的驚雷。
“他叫霍昱。”
時鳴主動要求下車後,很快打車回到了酒店。他心底壓着的火,沒來由的火。
時鳴從前台領了房間備用卡,雖然是程之逸的房間,好在倆人住了些時日,今晚值班的前台正好認識他們。
時鳴沒有選擇坐電梯,那種靜谧對于現在的他就是淩遲。一路狂奔到十二樓,等他推開熟悉的房門,空氣裡淡淡的薄荷味,以及沙發上散落的衣服,都好像在嘲笑時鳴這一通奔波。
時鳴安靜下來,他氣喘籲籲的模樣真的成了笑話。
推開卧室的門,浴室的水聲傳來。那模糊的玻璃後面,是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是程之逸。
時鳴走進浴室,對方顯然被吓了一跳,手已經飛快地抓下來浴巾,浴室内氤氲地水汽輕散了一些,程之逸才看清是時鳴。他松了口氣:“吓到我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程之逸關了花灑,打算擦身子。時鳴卻走過去,把花灑重新打開,兩個人一起淋在其中,他把他手裡的浴巾扔到一旁:“你身上還沒沖幹淨,急什麼?”
“怕你急。”程之逸說這句話時故意帶了些尾音。
時鳴卻破天荒地沒接這句,外套已被浸濕,淌着水。程之逸往外推他:“傷口不能見水,你去外面等我。”
時鳴固執地一動不動,取下淋浴器給程之逸認真地沖洗。水已經滲進了傷口,時鳴微微皺了一下眉。
“鳴,聽話,你先出去!”程之逸已經看到地上的水帶着猩紅,“我洗完找你。”
下一秒,時鳴忽然洩力地伏在了程之逸的肩頭,濕透的墨發粘在了程之逸的臉上。時鳴咬着他的鎖骨,側頸。熟稔的香輕慰着他急躁的情緒。程之逸在細密的啃噬中立刻緊繃全身,他騰出手伸後再次關了花灑。
停了,水聲淅瀝地滴答在程之逸的後背。
時鳴依然沒有擡頭,悶重地鼻音說:“我打你電話,你不接。我以為你又走了。”
“瘋!”程之逸評價,“就因為這個,急成這樣?”剛才開門的那個對視,時鳴眼神裡的慌亂,程之逸其實已經明白了緣由。
“嗯,差點瘋……,你要再走,我應該會真瘋。”時鳴站起身來,身形已經有些不穩了,大悲大喜的激動和傷口發炎,鑽心的疼,此刻讓他有些恍惚。
程之逸從置物架取了浴袍披上,扶着時鳴到了卧室的床上:“把衣服脫了躺下,我看看傷。”
時鳴聽話地脫了濕透的上衣,背對着程之逸趴好。紗布和膠帶完全泡了起來,沒完全愈合的傷口被這樣刺激,又在不停地流血。
程之逸小心翼翼地替他處理:“以後我答應你,就算走,也會和你打招呼。”
程之逸多少是有些心疼了。從前,他很享受這種被在意和牽挂的滋味,可不知什麼時候,他開始害怕面對時鳴這一腔熱情。
時鳴“嗯”了一聲,沒再說話。他似乎留不住程之逸,這是他此刻才明白的道理。那些相遇之後激情和纏綿的每一秒,都隻是一種短暫的停靠。
他悲涼的發現,自己似乎是個荒蕪的渡口,程之逸卻是自由的浮舟,不會撞破離愁,也不需要步步回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身後的疼似乎已經到了麻木的時候,時鳴睡着了。程之逸替他重新包紮好後,就聽到了對方韻律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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