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好好好!朕的冠軍侯果然豪情壯志,這兩句說的好!朕相信,在列位臣工們的配合下,在兩位大将軍的帶領下,我大漢終将擊敗匈奴,飽飲匈奴之血!為了冠軍侯的這一番話,飲勝!”
劉徹更加高興了,雖然霍去病說出的這長短句不似大漢流行的賦辭,但是細細品味起來竟然讓劉徹回味無窮。白馬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這不就是冠軍侯心中要為高祖報仇的雄心壯志嗎?!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阙。劉徹更喜歡這一句,這一句不充分說明了冠軍侯想要報效國家且忠于劉徹的内心想法嗎?
劉徹相信,一個人在喝醉了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定是他内心的真實寫照,做不得假,不然怎麼說酒後吐真言呢!
這首滿江紅一出,霍去病在劉徹心裡的地位無限拔高,隻要以後他不作死,劉徹就再不會猜忌他。
不過這是霍去病自己都不知道的,他此刻已經喝的酩酊大醉,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幾十個人過來敬酒,霍去病又不能拂了人家面子,隻能是來一個喝一個,漢朝的酒度數低,但也架不住人多,因此霍去病此刻已經是趴在桌子上打呼了。
劉徹毫不在意霍去病大醉失态,反而覺得冠軍侯不做作,乃是真性情,吩咐侍者将霍去病擡下去休息,衆人繼續宴飲。
霍去病第二天醒來頭痛欲裂,一邊罵那些敬酒的官員,一邊罵自己,發誓自己下次再也不喝這麼多了,純純給自己找難受。
外面的内侍發現霍去病行了,這才放輕腳步走了進來,雙眼放光:“侯爺,奴婢們伺候你穿衣。”
不怪這些侍女們兩眼冒星星,霍去病不僅位高權重深的皇帝信任,而且又是生的儀表堂堂,要是能被冠軍侯看中,當不了正室,給霍去病當個小妾也總比在這皇宮之中好得多。
“額,你們退下吧,我自己穿衣。”霍去病被這些侍女幽怨的眼神看的有點後背發毛,怎麼這些宮女都跟深閨怨婦一樣。
“侯爺,這是規矩,我們必須服侍您,侯爺要是趕我們出去,我們可是要受罰的,侯爺也不想看到我們受罰吧?”領頭的侍女嬌嬌的說道,霍去病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生的倒是漂亮,讓人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尤其是身段以及山峰般挺拔的傲人之處,若隐若現,讓霍去病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那好吧。”霍去病趕緊止住了心中的邪念,收回心思,任由這些侍女們擺布,等到穿好了衣服,又有侍女進門,端來了一碗醒酒湯。
“侯爺,陛下擔心你宿醉後難受,特别吩咐尚食局給您做了醒酒湯,請侯爺盡快食用。”
看來劉徹對霍去病的喜愛已經到了極緻,一個帝王還關心臣子喝醉了難不難受。這就是劉徹性格上的極端之處,對喜歡的臣子極盡優待,對他不喜歡的臣子又極其刻薄。
霍去病喝下醒酒湯才感覺舒服了點,晃晃悠悠地出了未央宮回到了他自己的冠軍侯府,到家得霍去病一頭栽在床上又睡了一個回籠覺,這半個月來他是累壞了,幾乎都是在馬背上度過的,有時候睡覺都在馬背上,剛回到長安又是一番宿醉,能好受才怪。
這一次霍去病攻打河西走廊,雖然殺了渾邪王和休屠王,還繳獲了伊稚斜的祭天金人,但是更多的是象征意義,實質上對匈奴人的斬殺數量并不多,遠遠沒有達到劉徹和他的戰略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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