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進!文進!”連重遇滿臉焦急地、粗魯地一下子推開了朱文進屋子的大門,自顧自地跑了進來,“大事不好了!”
伴随着大門的“呲拉”聲,朱文進握着毛筆書寫的手一頓,墨迹一歪,完全破壞了這副字整體的美感,但他沒表現出什麼憤怒的模樣,隻是無奈地歎了口氣,似是對連重遇冒冒失失的性格已經習慣了:“怎麼了?”
連重遇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凝重地将手上的紙條和包着的玉佩遞給朱文進,簡短地解釋道:“今日我去皇宮當值,有一宮女将這紙條和玉佩交給我。”
宮女?朱文進滿臉疑惑地打開那紙條,先是看到了那玉佩的樣式,雕龍畫鳳,品質精良,是塊上佳的好玉,不過這顯然玉佩的質量顯然不是重點,這樣形式的玉佩朱文進隻見過一塊,一直都是當今皇後随身佩戴在身邊的。
見此玉佩,如見皇後。
即使是如此,朱文進也并不十分驚慌,而是沉思了一會兒,才把目光投向那張紙條。
隻見上面這麼寫着:“二位将軍都是閩國忠臣,為閩立下了赫赫功勞。陛下如今将要加害你等,但吾實在于心不忍,故此告知兩位将軍,早做準備。”
連重遇是個性急的人,但和朱文進相處久了,也明白他需要觀察思考,故而強行壓抑住了自己的心慌,很是耐心地等了一陣,直到朱文進把眼神從紙條上移開,才道:“這可如何是好?”
“你覺得這紙條……”朱文進摸了摸桌子,“是真是假?”
“肯定是真的啊!這還能有假?你想想,前些天在酒宴上,陛下對咱兩念的那句詩,明顯早就對我們兩個不滿,現在想要伺機除掉我們,也不足為奇吧。”
“陛下想要除掉我們,這點确鑿無疑。可自從賢妃出現之後,陛下對皇後的态度一直是不冷不熱的,就算有什麼計劃,又怎麼會告訴皇後?更何況,皇後哪裡有什麼好心,故意把陛下想要殺我等的消息透露出來?”
“這還用說?”連重遇參與過一次弑君,對這種事情了解得不得了,當即冷笑道:“還有什麼理由?不就是為了争寵、權力那點事?陛下日益寵愛尚氏,皇後又怎麼能高興得起來,心急之下,不就想借我們這兩把刀除去陛下,然後再像之前扶持王延羲一樣把她兒子王亞澄扶上位,如此一來,她作為太後……呵……”
朱文進聽懂了連重遇的意思,閩王王亞澄癡傻蠢笨是中外皆知的,他做一些簡單的事情都費勁,更别說處理國家大事了。王亞澄真要是登上了皇位,那實際掌控着權力的是誰,自然不必多說。
“那真是可惜了。”朱文進的眼神中迸射出與從前完全不一樣的精芒,“皇後娘娘既然有如此打算,那我等又怎麼能不成全她呢?”
……
……
王延羲今日沒飲酒,這并不代表他今日不飲酒了,隻是得換個地方。
他的嶽丈,也就是李皇後的父親李真所統領的李家在朝中的勢力還是挺大的,這也是他雖然早就厭惡了李皇後那個惡心的女人,并且在尚美人三番五次的懇求之下,仍舊讓那賤人呆在皇後那個位置上的原因——他需要借李家的勢來幫他穩固局勢。
飲酒是享受,拜訪李真是工作,這兩者都是王延羲今天必須做的事情,于是他一拍腦瓜子,不如把把這兩者聯合起來,去李家飲酒,這樣不僅能拉攏我們兩之間的關系,又不會耽誤自己每日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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