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愚,唐展收拾停當,帶上包着神機椟的粗布包袱,出了太守府。
谷雨之後,天氣漸暖,今日,更是萬裡晴空,白雲被陽光照得雪白透亮,街頭人群,還是熙熙攘攘,好些甚至換上了夏衣,還是不免額角有汗滲出,一絲絲微風拂面,如同情人的手一樣溫柔!
李愚,唐展騎馬緩行,來到滁州城東的清流河畔,此處青草綠柳,莺啼燕歌,彩蝶翩翩,蜻蜓點水,恰是一幅騎馬遊春圖卷。
二人來至河畔不遠的一處民居,唐展喚了一聲:“小五”。就見一人急趨迎來!正是邢五,脫下軍裝盔甲,頓顯矮去一截,神情卻更顯靈活,開口道:“唐都頭,李記室,二位怎的光臨寒舍?快請進屋!”,欲将二人迎入家中。
李愚道:“小五家環境不錯啊!”
邢五笑道:“環境是不錯,就是屋有點破!今日不意二位前來,沒有準備菜肴,酒倒是有。”
唐展道:“今天就是來取酒的!”
邢五道:“昨日未曾問明,唐都頭為何讓我買這麼多的酒呢?”
唐展道:“今日要去辦件事情!”
邢五道:“你們要去辦什麼大事,不能告訴小五嗎?唐都頭一向信任小五,莫不是怕這事連累于我!”
李愚心中驚歎,這邢五的洞察力,道:“我們要去一趟琅琊山,确實可能會有一些危險。”
邢五對唐展道:“昨日你們三人騎馬回城,就是從琅琊山回來的吧?我自小受您的恩情,既然您有事,我正好可以效綿薄之力,奈何如此見外?”
唐展一拍邢五的肩膀,道:“好,事情緊急,不多說了,那就一起走吧!”
三人帶上二十壇酒,乘馬出城門後,便向琅琊山方向疾馳。
上山的路就隻能步行了,兩個多時辰的山路,因為三人各自挑着酒壇,行走稍緩,好在路已熟悉,到山巅大概已是午時了。
三人放下酒壇,在機關處站定,唐展想起,昨日落入陷井,還是心有餘悸,與邢五描述了一番。
李愚道:“我看此處地面塵土落葉,與昨日臨走時,有所不同,因是機關又觸發過所緻。”
唐展,邢五二人也警覺起來,李愚發現白色石磚是升起的,說明機關開啟,所以不能踩着那塊地面,以免落入陷井,便示意攀着岩壁過去。
邢五略一打量岩壁,嗖的蹿上,靈活的像隻猴子,攀着岩壁轉眼便來到白色石磚處,踩下白色石磚,李愚,唐展快速走過那塊區域。
李愚右手持弓,曲膝控弦而進,唐展握刀環視,屏息急趨向前,邢五緊跟在後,三人在廬舍門口停住。
李愚傾聽内部動靜,除了溶洞中傳來的水流之聲外,沒有聽到任何其他聲音,當然也沒有人的呼吸聲,心中頓感不妙。
推門而入,裡面大小溶洞衆多,三人分頭查探,片刻之後,邢五指着一處溶洞口,輕呼道:“這有口棺材!”。
李愚,唐展過來一看,一個不大的溶洞内,确有一口壽棺,鮮豔的紅漆像是剛刷的,棺頭朝外,一個顯眼的金色“壽”字,正對着三人,怪的是棺蓋四角,被四個吊鈎鈎着,懸在半空,連着吊鈎的繩索往上,不知通向何處。細看之下,那棺蓋還在以極慢的速度下降。
三人緩步進前,一雙慘白枯瘦的雙腳在棺尾呈現,加上溶洞光線昏暗,添了幾分詭異,不禁讓人倒吸一口涼氣,恐怖的是,那雙腳還動了一下,更過分的是,棺中之人還坐了起來。
李愚喚到:“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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