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項北方,她望着他道:“我是司馬侯府的司馬玉瑤,那日我去首飾店挑選首飾的時候,看見了角落的你,當時的你身負重傷,躲在櫃後面,我走了過去,你一把将我拉至角落,韓靖筠已經帶着士兵追查到了這裡,我未加思索的拔下了頭上的金钗,戳傷了自己的手掌,以此騙過了韓靖筠而就下了你,救了你,卻害了整個司馬侯府,是我害了我爹娘,是我害了司馬家上下幾百口人命。”
沈茹芸的心中充滿了自責,充滿了悔恨,若當時不去救他,就不會害了司馬家族,沈茹芸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拿出來用鞭抽一般的疼痛,一般的難受。
“玉瑤,你不要自責,這事不怪你,就算你不救他,他也會想辦法陷害司馬家族的。”聶攀生上前安慰着沈茹芸。
沈茹芸知道這僅僅隻是安慰她而已,其實在哥哥的心中,他比任何人都要傷心,都要難過,隻是他不而已,他才是那個真正需要安慰的人。
“不,茹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不會傷害你和你的家人,茹芸,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們忘記一切都頭開始好不好?”項北方兩眉頭都皺在一起了,像是永遠也舒展不開一般。
“項北方,做過的事情還有後悔的餘地嗎,我們怎麼忘記一切,從頭開始,我們還能從頭開始嗎?”沈茹芸望着項北方傷心的道。
“你做的對,你沒有做錯,各為其主而已,你休我也休的沒錯,我們這輩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從現在開始,我們之間再無任何葛,若是往後在遇上,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的。”沈茹芸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一般,艱難的對着項北方完這些話之後,伸手拉着聶攀生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沈茹芸。”
“聶攀生。”
項北方和沈茹苡同時朝着他們喊道,項北方望着沈茹芸,萬分的不舍,他想挽留,他想再做些什麼事情,讓他的沈茹芸看見自己的真心,讓她原諒自己,可是他什麼都不能做,他做什麼都那麼無濟于事。
沈茹苡有些委屈的望着聶攀生,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姿,他剛剛明明答應了自己,接受她的真心,難道現在他要一走了之,讓她一個人待在這裡嗎?
聶攀生轉身望着沈茹苡,看着她眼中的不舍,他對沈茹芸道:“玉瑤,你等我一下。”完走到沈茹苡身邊,牽着她的手,朝遠處走去。
這個院裡隻剩下了沈茹芸和項北方,項北方朝着身後的侍衛們一揮手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那些侍衛很識趣的将火把放在固定在地上之後,紛紛的離開了。
“茹芸。”項北方走到了沈茹芸的身邊,望着她深情的道:“我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屬不易,以前的事情我們就讓它過去好不好,我一定會想辦法彌補你的,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沈茹芸轉身一副蓦然的神情望着項北方,現在她的心中如一灘平靜的湖水,就算項北方對她得天花亂墜,她都不會在動心了,她與項北方之間的仇恨不共戴天,他們已經回不到從前了。
“項北方,從今往後,我與你便是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們回不去了。”沈茹芸這些話的時候,看似很平靜,但是心中卻難過得要死,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甯願不要遇上項北方,這一輩都不要認識項北方這個人,她有多愛他,就有多恨他,并且這樣的恨會随着時間的增加而增加。
“不,不,茹芸我愛你,我不要和你做仇人,我隻想和你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失去了你,我的人生将毫無意義,求你了,不要離開我。”項北方哭得像個淚人一般,他很少會這樣的哭,或者在認識沈茹芸之前,他連眼淚是什麼滋味他都不知道,可是自從認識了沈茹芸之後,他的心時而如沐春風,時而痛不欲生,大概這便是愛情應有的模樣吧。
可是哪怕是他的心痛不欲生,他也希望能和沈茹芸在一起,隻要她能留在自己的身邊,讓自己做什麼都願意。
沈茹芸曾經以為,她這輩最不能原諒的是韓靖筠,可是今天之後,她這輩最不能原諒的人是項北方,他帶給自己的痛,比韓靖筠帶給自己的要痛得千倍萬倍還要多。
“項北方,你好自為之,我希望我們永遠再不要想見,因為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會殺了你。”沈茹芸着擡腳便要走。
項北方在這個時候已經徹底崩潰了,他不要什麼男人的尊嚴,也不要什麼王爺的地位,他要的隻有沈茹芸而已。
他上前一把抱住了沈茹芸的腳,在她的面前跪了下去,望着沈茹芸苦苦的哀求道:“茹芸,我求求你了,我不能失去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沈茹芸的身一怔,他連自己王爺的尊嚴都不要了嗎,就這樣跪在自己的面前,他是一個男人啊,他居然給自己跪下了,沈茹芸心痛極了,可是她不能退縮,不能動搖,她不能做一個不忠不義不孝的人,一個人在做選擇的時候,一定要有取舍,而她的舍便是舍棄與項北方之間的感情。
沈茹芸雖然不忍心,但是她不得不這麼做,她閉上了眼睛,狠心的朝着項北方一腳踢了過去,項北方被她給一腳踢開了,但是項北方絲毫不放棄,他爬了過來再次的将沈茹芸的腳給抱住了。
“茹芸,不要走,不要走。”項北方在這個時候,顯得那般的落魄,比他含冤入獄的時候更加的落魄,因為他不怕受委屈,不怕含冤,他隻怕今生不能和沈茹芸厮守,他怕這一次是真的會失去沈茹芸,失去了她之後他便再也見不到沈茹芸了,那麼他整個人就像被掏去了靈魂,隻剩下一個驅殼了。
沈茹芸忍住了所有的傷心難過與痛不欲生,她再次狠心的将項北方給踢開了。
項北方隻覺得嗓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般,接着他咳嗽了一聲之後,一口殷紅的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他跪在地上,伸手捂住了自己身上的傷口,他已經感覺不到那裡的痛了,痛到他的心都已經麻木了。
沈茹芸停下了腳步,回頭望了一眼項北方,看着他傷痕累累的身體,心中好難受,好心疼,可是她别無選擇,縱使有太多的不忍心,太多的不舍,她終究還是要舍棄的,在她轉過頭去的一瞬間,臉上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不停的往下滴落着,每往前走一步,心就痛一下,走着走着,就感覺不到心痛了,因為她感覺她的心已經沒有了,她的心早已經遺失不見了,她的心在哪裡呢?她哭着望着眼前的路,那條路漫長又寂寞,可是她身上背負了太多的使命,使她不得不往前走去。
項北方身直直的跪在地上,聽見沈茹芸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他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癱倒在地上,他不停的咳嗽着,一口鮮血再次吐了出來,整個人像是被人抽去了肋骨一般的疼痛與難受,身上最後的一絲力氣與靈魂,早已經跟着沈茹芸一起走遠了,他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嘴角還有絲絲血迹溢了出來,眼神空洞而迷茫的望着遠方,心如一潭死水般的不起一絲漪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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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九十七章:皇位
花園之中,周圍一片靜谧,月光籠罩着大地,像是給大地度上了一層金邊,月光下站着兩個人,他們靜靜的望着彼此,都不願意開口打破這沉靜。
良久,沈茹苡望着聶攀生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可願意與我長相厮守。”
聶攀生望着沈茹苡的臉,沒有想到她還是這般的癡情,他本以為她看到自己的面容的那一刻一定會退縮的,但是沒有想到她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的堅定。
“茹苡,我配不上你,我的身世,我的容貌,都那樣的不堪,你值得更好的人。”聶攀生望着沈茹苡道,他不是不喜歡沈茹苡,他隻是自卑,他怕自己不能給她幸福,他怕自己會成為沈茹苡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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