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規則的底層邏輯是‘互助’和‘等價交換’,并且在這個dao組織裡,任何人在分錢這個事情上都是平等的,包括我,賞金和報酬多勞多得,”許師齊繼續說,“我劃定一個信用積分的界線,界線以下的是‘無衣者’,界線以上的則稱為‘同袍人’。”
(注:dao即detralizedautonooanization)
“那‘無衣者’和‘同袍人’有什麼資源上的差異嗎?”狄宇笙問。
“每個在組織裡接受過任務的人都是組織的‘無衣者’,在任務結束後,參與任務的人互相打分,這個評分隻與信用積分有關,和勞動報酬無關。”
梁烽打呼過瘾:“那就是我想幹就繼續幹,不相幹了,也可以随時找别的工作是嗎?沒有kpi壓力?”
許師齊說:“是的,在單次任務的報酬上沒有差别,到時工作室的工作全面鋪開後,我們幾個人會有一個相對明确的分工。”
許師齊舉了個例子:比如阿程需要10名原畫師協助完成一項工作,她會擔任項目經理的角色,初次入會她作為“無衣者”,需要向組織支付一定的費用,才可以在成員庫裡通過匿名成員的特長和過往完成任務的情況進行篩選。
畢竟,信息是這個時代珍貴的資源。
阿程選定人選後,組織作為中間人,為其派工和調停。
項目完成後組織也不收取返利。當這樣的交易完成到一定數量後,同時她的信用值也達到劃定的界線,我們會邀請她成為“同袍人”。
之後“同袍人”就不需要支付費用,即可在組織的成員庫裡随意點兵,組織的資源和信息可以在“同袍人”之間“等價交換”。
但“無衣者”如果發現“同袍人”存在不當行為,可以通過評分降低他的信用值。
信用值一旦低于界線,“同袍人”就會變回“無衣者”。
聽到這裡,梁烽問:“那這麼聽下來,這個組織的運營者除了獲得那筆類似中介費的收入,其實也沒賺到錢啊?”
許師齊笑笑說:“這個時代,人是最不值錢的,但其實也是最值錢的。格局打開點!”
“老闆你能不能說明白點?”
“我的目的不是短期内靠組織賺錢,而是用最低的人力成本,最快地找到适合我們工作室發展的‘同袍人’,組成相對固定的生産力,壯大團隊,未來如果能成為第九城的主人,這會是最有力的班底。而短期内,這個dao組織會為我們帶來一批外包人員,加快我們的工作進度。我隻需要給工作室的幾個人設計較高的初始信用值,你們可以作為第一批‘同袍人’發布任務。”
梁烽對此非常感興趣:“那我呢?我能不能”
“你當然和他們幾個一樣的信用值。”
梁烽聽了又一陣頭腦發熱,他有種自己成了公司股東的感覺。
媽,我要長腦子了,我要飛黃騰達了!
狄宇笙馬上想明白:“确實,如果沒有了中間那層吃水很深的包工頭,我們的報酬可以是市場上較高的一批,再加上那些經常需要大量勞動力,但同時給不出太多中介費的小企業小老闆,就會選擇我們,反正一次和十次都一樣,積累到後面,中介費都省了,找的人也都混成熟練工了。”
許師齊補充道:“還有一點,即使他固定找我們組織裡的某幾個人,也不存在擔心這個人把他們挖走了,畢竟,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是不用付費的‘同袍人’,他是自由的,而那些熟練工,達到一定信用值後,我們也會邀請他們成為‘同袍人’,他們應該不會放棄從我們這裡積累的人脈紅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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