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的讨論着。
許久,在宋明月喋喋不休後,筝猛然正身大呼:“啥?她這折騰了半天,又是行動不便,又是昏倒不能自理的,搞到最後竟不過是崴傷了腳而已。那這鄒家娘子折騰這麼一大圈,是什麼個意思?”
“難道又想黏上縣馬了?”
“又?”
宋明月疑惑,筝就和她說起今兒早起的事。
隻瞧宋明月聽罷,把嘴一撇,冷眼旁觀了句:“作,這人可真能作,還敢尋到二哥哥頭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不過就讓她作,二嫂,你且瞧着吧,這兩天算她運氣好,碰上縣主外祖來京,人家歸家省親。這要是等縣主回來,二房就該鬧翻天了。咱們啊——有熱鬧瞧喽。”
-
光線低垂,半下午的光景,
蘭春苑外鄒霜桐如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
她才去老太太那呆了半日,中午一回來就不見自家妹妹的身影。鄒霜桐甚是了解鄒霜橋那賤骨頭,她并非擔心鄒霜橋一人出門,她隻怕她壞了自己的好事。
可越想什麼,越來什麼。
有人從遠處走來,鄒霜桐擡眼望見是崔植林扶着鄒霜橋回來,心裡咯噔一下。
她有種不詳的預感。
待到二人到了跟,崔植林便在将雨傘遞給鄒霜桐後,簡單地囑咐了句病情,就拱手作了别。崔植林沒有過多停留,在他眼中,鄒霜橋不過是個需要搭救的傷者。
可鄒霜桐從瞧見他與自己妹妹攙扶着走來開始,整個腦子都是嗡的,哪裡還能聽清他言語。
“今日多謝林哥哥,林哥哥路上慢些~”
直到鄒霜橋那嬌媚的聲音,傳進耳畔,鄒霜桐才緩過神。瞧她擡手就去扯了鄒霜橋的耳朵,鄒霜橋媚眼還未抛卻,就被長姐吓得驚呼:“哎呀長姐,你幹嘛——我這還傷着呢……”
“傷着?我瞧你屁事沒有。”
鄒霜桐打遠瞧見她那一扭一拐惺惺作态的樣,便知她壓根沒傷。
跟着毫不留情,扯了人往蘭春苑中進,鄒霜桐忍不住破口大罵,“林哥哥…還林哥哥!鄒霜橋,我呸,老太太叫你來伯府做客,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誰允許你擅自出門的?你知不知你給我惹得多大禍?你難道不知道他屋裡的是誰?今日你哪怕是尋大房那倆蠢貨,也比找這個麻煩強。”
“鄒霜橋,你想死,也别拿我做墊背。”
鄒霜橋卻甩開鄒霜桐的束縛,不以為意道:“長姐,你怕什麼!我發現你怎麼嫁到伯府後,就越來越畏手畏腳了?虧我往前還一直将你視作我的榜樣。”
畏手畏腳?
權勢面前,自以為是,那便是自尋死路。
她可不像她這麼蠢。
可蠢人有蠢人的蠢勁,隻瞧鄒霜橋仍不知天高地厚地繼續說:“我瞧着崔植林是個好拿捏的,比崔植筠那油鹽不進的書呆子好多了。我也不必非得在他身上吊死不是?而且我來前就打聽明白了,這崔植林原就不願娶縣主。長姐你說,她個縣主再金貴,再有權勢,嫁了人之後還能管得住丈夫納妾?所謂夫為妻綱,崔植林就是她的天,既是天,她還能反了天去?日後以我的手段,必是能在崔植林那得着寵愛,如此我豈不是還能幫長姐出氣,以報你被折辱的仇!”
“鼠目寸光的蠢貨!你到底懂不懂,你的出路,隻能是崔二郎——”鄒霜桐聽了鄒霜橋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下她原本定下的計劃,還未實施,就全被眼前這個蠢貨攪亂。
鄒霜桐知道現在自己與鄒霜橋隻有一條路能走,那必是得在齊以君趕回伯府之前,就把自家妹妹與崔植筠的事坐實了,叫她入到大房去。不若等齊以君回來,單憑今日這一件事,她與這倒黴丫頭,就都得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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