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牌還沒來得及舉過頭頂,小玉前面那些花拳繡腿,完全不堪崔植簡拿木劍這麼一擊。但見小丫頭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對着眼睛向自己頭頂看去,直到發現有什麼東西落在腦袋上頭。小丫頭這才生氣地将竹牌往地上一撇,捂着自己受傷的腦袋,大哭着向屋内跑去。
崔植簡整個人僵在原地,他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屋内,小玉哭着跑到床前,一頭便栽進倉夷的懷抱,哭訴道:“伯娘,大伯欺負人,大伯欺負人。”
面對着懷中的小人,倉夷有些詫異,這剛才爺倆不是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就不對付了?顧不上手裡正在整理的東西,倉夷一把抱起小玉,安撫道:“好了,好了。大伯又怎麼你了?你跟伯娘說,伯娘替你教訓他。”
抱着孩子走出打簾出來,倉夷盯着傻愣着的崔植簡,上去就是一腳。
她不用問,就知道一定是崔植簡的問題。
這事也不是頭一遭了,倉夷說:“崔大郎,你又怎麼着我們了?”
崔植簡支支吾吾,“沒…沒怎麼啊……”
“沒怎麼?把我們小玉氣成這樣?你倆叫我說什麼好。”倉夷不信,她轉頭抱着小丫頭就要往浴間去,“好了玉寶,咱們不理大伯。伯娘給你洗澡,洗完澡,伯娘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小丫頭趴在倉夷懷裡不再吭氣。
崔植簡卻在那頭,鬼鬼祟祟地提議,“媳婦,她昨日不是才洗過,要不今日就别洗了……”
倉夷回眸看了眼崔植簡,反駁說:“你看小玉這身上玩的髒兮兮的,不洗怎麼行?你得了,你若閑着沒事,就去将床上的東西,給歸置到木箱裡。”
說罷,倉夷便推了浴間的門。
一直待到水燒好,倉夷這才看見小丫頭背後那道淺淺的巴掌印,頓時怒火中燒,隔着浴間直呼起:“崔!植!簡——”
可彼時,崔植簡卻在那屋往床上一躺,
一臉的安詳……
除夕
除夕那日飄雪,太史筝與崔植筠走在去往向榮廳的路上。
風雪染過眉間,片片融化在心上。望着白霜挂枝,筝呵着口中哈氣宛然笑起,她問二郎,“咱們今日是跟大哥大嫂,明月老三他們一塊在向榮廳守歲嗎?”
崔植筠嗯了一聲,與之講起,“今日全家都在,長輩們從前守歲的時候喜歡打天九,可如今老太太病了,三姑奶奶歸家去了。約摸着今年應是不會再打了,興許會早些散了。”
筝點點頭,小兩口邁着相同的步子并排着走。
崔植筠卻忽而好奇,“小筝,往前的除夕,你是如何過的?”
“我嗎?”筝轉頭看他,“在宮裡的時候,官家除夕總設筵席,我就跟十哥他們一塊在官家面前坐到天明。你可知最恐怖的是什麼?就是官家醉酒後,總愛點着我們提問功課。屬我功課最差,夏老五又不在,所以每年除夕,我都是提心吊膽的過。想想還是現在好些,終于不用再那麼提心吊膽了。”
筝提及此處,不由打了個寒顫。
崔植筠瞧她那副模樣,忍不住發笑。筝卻又言:“但是後來出了宮,家中就我,爹和圓子三個人。我們是年年吵吵着要一塊守歲,誰也不早睡。但總是戌時剛過,三人不管不顧地倒頭就睡。我猜昨日圓子提前回家,陪爹過年。今晚上他倆肯定也是熬不過夜半。”
年前,浮元子就跟太史筝盤算好了,今年她提前歸家,到了初二再與筝一塊回來。筝瞅着申時的天,不禁自作多情起來。唉,這沒有她的新歲,老爹與圓子應是覺得很無聊無趣吧。
崔植筠在旁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囑咐:“那你今日若是困了,就與我說。”
“哦?跟二郎說,咱們就能早些歸家睡覺嗎?”筝惑然,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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