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鴻信對于調查之事不願多過幹涉,對應的卻将火雲宗的一些功法和殺招同李桐說了,雖然不至于知曉對方運炁要訣,但好歹也能有個防備。離了駐事之處,李桐一時間也理不清頭緒,不知從何調查起。
不過既然他不夠專業,那便找專業之人來咨詢一番即可。伸手從懷中掏出殘劍,其中殘魂已是有段時間沒出現了,連李桐也不确定能不能把魂兒給喚出來。
好在這次沒有塵老為難,李桐剛一開口,穿着狴犴紋皂衣的中年差人就從劍中走出,見他飛眉似劍,面容凜然正氣,看向李桐的目光卻有種長輩對晚輩的溫和。這位看起來頗為可靠的中年男子名為王仲鼎,據青衫童子講,在百年之前他還有個“捕王”的名号。
“仲鼎叔。”李桐拱手,開口道清了原委。
王仲鼎差人捋了捋唇上髭須:“劫取銀兩數額巨大,還害了一名修士,這案子怕是要靖安司責辦了。小桐,你速去與經手此案的司正詳談,我從旁聽着給你參謀。”
李桐點了點頭,掐訣踏起一陣清風,往那靖安司去了。梧州城大,靖安司除去司卿坐鎮的總司,在東南西北四方設立了四個分司。這案子都在北城,自然是由靖安北司負責。
有了巽風訣托着,也就一盞茶的時光李桐就來到了北司門口,不等他走入其中,便有一名穿着青色官袍之人走了出來,後面還跟着兩名扶刀甲衛。
“北司司正楊景鴻見過太清仙長。”青袍官員鄭重一禮,随後舉手相邀:“仙長來此間定是是為了那銀倉劫案一事吧,還請入内一叙。”
李桐看了看旁側兩名身着掩面重甲的軍衛,那鐵胄看起來也是以術法煉制的過的,顯然連靖安司都開始因火雲宗之亂風聲鶴唳。隻是按理說靖安司手下多少也有些修士,如今竟能人手緊缺到讓普通士卒做護衛,也不知人都調哪兒去了。
帶着疑問,李桐走入了北司府内的客房,坐下後楊景鴻連忙招來一名皂役,耳語片刻後将他打發了出去。兩名甲士也自覺地守在門前,楊景鴻才開口說道:
“請仙長且安坐,我等雖知曉仙長會來,卻不知具體是何時,沒能事先備宴。待到等會兒佳肴送來,我先自罰三杯。”
李桐倒也不在乎什麼宴席,便直截了當的問了案情:“楊大人,先論案情吧,這劫案的細節你且跟我說說。”
“啊這”楊景鴻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展袖擦擦了額角汗水:“不如等酒菜上來,我們邊喝邊聊。”
李桐看了眼旁邊的王仲鼎,見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守在門外的甲士,也隻好以為楊景鴻習慣了官場行事,默默得點頭應下。
見李桐颔首,楊景鴻神色才放松幾分,又連忙喚來一名甲士,令他去催促皂役早些歸來。這般又兩人閑談了會兒,那皂役和甲士可算是拎着兩個食盒回來,兩人手忙腳亂将菜擺了滿桌,那皂役最後拿出酒壺時,才誠惶誠恐低頭說道:
“大人,陳年青竹釀沒了,隻有這春杏香了。”
楊景鴻先生倉惶的瞥了李桐一眼,随後佯怒道:“你怎麼做事的,太清仙長怎麼能用這等凡酒。”
“看來上一位查這案子的修士是個喜好排場享受之輩。”王仲鼎笑道:“現在的靖安司估計已經沒修士坐鎮了,這個楊大人怕你也不管這事兒,火雲宗的亂事兒牽扯到他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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