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君帶着白頤貞回到洞府,剛一進洞府,山君原本溫潤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似的,腳步虛浮的卧倒在床上,沙啞着嗓子對白頤貞說:“我的傷很重,需要養傷,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恢複好。你這幾天要小心,在我恢複好之前不要離洞府太遠,修煉也不要停止。”交代完這些,略帶憂慮的看了他一眼,歎了口氣重新入了定。
白頤貞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麼,詢問的話語現在說出去像是在敷衍一樣,想問問能不能為山君做點什麼,比如采藥什麼的,山君卻已經入定。白頤貞隻能來到一旁盤起身子,安靜的守在一旁,又怕自己睡過了耽誤了修煉,于是抱定守心誦念起心經。等到天剛明的時候到懸崖上吸收完日精,就又回到了山洞。一連三天皆是如此,除了修煉的時候去山崖上靜坐,其他時候都在山洞裡誦着經守着山君。看着山君的面色較之前想比已經好了許多,白頤貞的心也安定了許多。
第四日清晨,白頤貞照常來到山崖邊修煉,溫潤的日精融進身體,叫人舒服的想打瞌睡。一連幾天的修煉讓白頤貞眉心的靈光壯大了許多,變得極為奪目。
白頤貞修煉結束,看今天的天氣很好,蔚藍的天空上沒有一絲雲彩,一連幾天悶在洞裡讓他内心都有些壓抑了,于是打算放松一下,懶洋洋的趴在地上享受着和煦的日光。
天氣一好,山裡的動物也熱鬧了許多,聽那間杜鵑啼血,鹧鸪輕呼,百靈調舌,各種各樣的鳥鳴聲混着崖下奔湧的水流聲讓白頤貞心情大好,忍不住的閉上了雙眼享受着難得的美好。
忽然一道黑影在眼前一閃而過,白頤貞吓了一跳,忙擡頭四下觀看,卻什麼也沒有看見,疑惑了下,覺得可能是自己看錯了,于是又俯下了身子,正準備閉目養神,眼前又是一暗,白頤貞頓時打了個激靈,仰頭一看,竟然是一隻金雕盤旋在頭頂的半空,顯然是把自己當成了獵物。
白頤貞被吓得心驚膽戰,這懸崖上是山精們修煉的地方,被山君指揮着清理的幹幹淨淨,沒有任何遮擋物,離這最近的草叢也在十幾丈開外,憑他的速度少說也得二十幾個呼吸,而金雕從天上俯沖下來最多不過幾個呼吸,白頤貞來不及多想,急忙抽身就走,那金雕見他要逃,一聲長嘯俯身沖了下來。
白頤貞被金雕一聲啼叫吓得筋骨松軟,瞬間癱軟成一灘爛泥,眼看那金雕已經近在咫尺,甚至已經能清楚的看清他閃着寒光的利爪,他心中焦急萬分,眼看即将命喪他手,急中生智,忙将身盤做一團,催動眉心的靈光灌到尾巴上,用力一蹬,向前跳出了三四丈遠,堪堪躲過那金雕緻命一擊,白頤貞松了一口氣,趕忙向前遊動身子。
金雕見一擊不成,抽身盤旋在半空再次鎖定了目标,再度俯沖了下來,白頤貞一口氣還沒松完,頭頂又是一暗,三尺蛇身被那金雕牢牢鎖住,白頤貞眉心一陣陣的發寒,死亡的陰影再次籠罩。
那金雕一雙利爪直取白頤貞的蛇頭,這要是被抓住了,少不得落個腦漿迸裂的下場。白頤貞故技重施将身一躍想要躲過金雕的利爪,不成想那金雕學聰明了,瞬間把力一收止住了俯沖的身子,将翅膀一搖飛向前去,一把扣住了白頤貞的尾巴。
白頤貞正沉浸在自己躲過一劫的喜悅中,忽覺什麼東西刺破了皮肉,把自己釘在原地。霎時間鑽心的疼痛傳到了心底,扭頭一看,竟是那金雕的利爪,當即就在地上掙紮起來。那金雕捉住了白頤貞,也不回巢,竟讓當場就要開膛破肚吃了他,它伸出還帶着蛇血的爪子按住白頤貞的頭,泛着金屬光澤的喙直奔白頤貞面門。
白頤貞瘋狂扭動着身體,死亡的氣息如今近在咫尺,吓得他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張嘴幹嘔了幾下,眼看泛着寒光的鳥喙即将啄破他的頭骨,白頤貞掙紮的更厲害了,唯一能活動的蛇尾肆意的甩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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