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笙對着男人心裡默念:“收取男人兩年壽命,然後給女孩一年壽命。”
看着自己和女孩的壽命增加,張笙又對着男人說道:“我給你們兒女每人續了一年壽命,你們先回去吧。你們有半月時間考慮,在你兒女都健康後,你再做出選擇。還有,至于診金,看你們家也不富裕,就給我一文錢就好了。”
聽着張笙的話,男人連聲感謝,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兩銀子,說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也知道照顧我們這些窮苦之人,這一兩銀子是我們的全部家當了,但是請你務必收下。要不我這心裡不踏實。”
張笙頓時無語,心想這個人怎麼這麼犟呢?張笙沒有接銀子,然後說道:“這銀子拿着以後買蛇用,孩子病好了以後,記得給我一文錢就好,快抱孩子回家吧。記得我囑咐過的事就行了。”
男人猶豫了一下,然後把銀子放回懷裡。他抱起男孩,而婦人則是抱着女孩,兩人一起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男人忽然停了下來,然後把男孩又放回地上,對着張笙磕了一個頭。他站起身來,感激地說:“恩人,謝謝您!我們全家都會記住您的大恩大德。”說完,他又抱起孩子,和婦人一起離開了醫館。
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張笙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知道這一家人,回家後會怎樣選擇壽命,但張笙希望自己能夠在這個世界上找到屬于自己的歸宿。他轉身回到診脈桌前,坐了下來,心中默默地對自己說:“不想那麼多了,管它是什麼漏洞,什麼不對的,以後就問心無愧的活着,逍遙自在的闖卧朝。”
張笙懶洋洋地趴在診脈桌上,不知不覺間睡着了。在夢中,他看到玉靈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世界,變成了一個小女孩。她背着書包,頭上紮着兩個小辮子,一蹦一跳地向幼兒園跑去。玉靈似乎感覺到了張笙的存在,回頭沖他笑了笑,正想說些什麼,張笙就被人推醒了。
張笙皺起眉頭,正要發火,卻看到推他的人是幺妹。他無奈地坐起身子,笑着對幺妹說:“怎麼,我家幺妹下學回來了啊?去了學堂也不知道跟哥哥說一聲。”
幺妹冷哼一聲,小嘴委屈地說:“以前哥哥幹什麼都帶着我,陪着我,可是到了這裡以後,哥哥就把我扔給了玉姐姐,哥哥壞,我以後再也不跟哥哥玩了。哼!”
張笙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把幺妹抱了起來,向醫館外的街道走去。他邊走邊說:“哥哥錯了,咱家幺妹可不能不理哥哥啊,要是你以後不跟哥哥玩了,你說哥哥該多可憐啊。哥錯了,給你賠不是,哥哥帶你去買好吃的好不好?”
幺妹雙手摟着張笙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開心地說:“幺妹不要好吃的了,玉姐姐給我買了好多呢。幺妹想要一個竹馬,幺妹最近認識的小夥伴們都有,就幺妹沒有。”
張笙點點頭,放下了幺妹,讓她自己走,然後說:“走吧,咱們去買竹馬。别人有的,我妹必須有,别人沒有的,我妹也必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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