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沫沫那崇拜的小眼神,淩瑾韻不禁會心一笑,心中泛起暖意。
她麻利地盛出三碗栗子粥,一碗遞給了秦沫沫,另兩碗則分别送給了婆婆和秦硯憶。
待一切妥當,她才安心地洗漱……
此時,夜已深沉,秦硯辭素有早睡的習慣,淩瑾韻動作輕柔,生怕擾了他的清夢,悄然躺在炕上,閉目養神。
片刻之後,她便順利進入了那個神秘的空間。
她如釋重負般舒展開雙臂,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院中的一片藥田裡,各色草藥正蓬勃生長,淩瑾韻輕步其間,審視着每一株嫩苗。
她手持竹水瓢,小心翼翼地澆灌着甘霖,完成這一圈悉心照料後,她才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向那座古樸的木屋。
屋内,一本泛黃的古人醫書靜靜躺在她的案頭,封皮上滿是繁複的篆刻字。
淩瑾韻坐了下來,開始翻閱。
盡管那些密密麻麻的繁體字猶如迷宮般複雜,需要她凝神細辨,但這絲毫未能削弱她的求學心。
她全神貫注地沉浸其中,時間悄然流逝。
直到困倦的哈欠打破了這份甯靜,她才恍然擡頭,發現窗外已是一片黎明。
曙光初現,她才意識到自己竟在醫書中度過了整整一夜。
淩瑾韻走出空間,身體仿佛被抽空般無力,瞬間陷入了深深的昏睡。
待到白天,她依舊哈欠連天,疲态盡顯。
她抓着自己的發梢,低聲自語:“唉,不小心熬了個夜。”
此時,秦硯辭已在一旁擺好筆墨,準備授課。
他聞聲擡頭,卻隻見淩瑾韻擺手示意無事,随後便乖巧地拿起眼前的書籍。
然而,随着時間推移,淩瑾韻的目光漸漸從書本上移開,凝固在秦硯辭那李俊朗的面龐上。
他薄唇輕啟,低吟出書中的詩詞,聲音如泉水叮咚,悠揚動聽。
淩瑾韻仿佛被這美妙的詩韻催眠,眼皮愈發沉重,腦袋不受控制地向桌面緩緩栽去。
“瑾韻?”秦硯辭察覺到異樣,關切地喚道。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淩瑾韻那輕微而均勻的鼾聲。
他微微蹙眉,心中暗想:難道是自己講得太枯燥,讓她昏昏欲睡?無論如何,總不能讓她就這樣趴在冰冷的桌面上睡去,萬一着涼就不好了。
于是,秦硯辭強忍着病軀的不适,艱難地站起身,将熟睡的淩瑾韻輕輕抱起。
她身形纖瘦,長期受虐的身體顯得尤為單薄。
他步履蹒跚地走向溫暖的炕邊,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細心地為她蓋好被子。
看着她蒼白面容上那份安然的睡态,他無聲地歎了口氣,心中五味雜陳。
這一夜未眠的淩瑾韻,此刻在暖和的炕上睡得無比深沉,全然不知自己已被轉移到了舒适的床上。
而秦硯辭則默默坐在一旁,靜靜地看着。
平時即便是多說幾句話,喉嚨處便如刀割般疼痛,随之而來的便是劇烈的咳嗽,仿佛要将肺腑都咳出一般。
但此刻,那股熟悉的虛弱感竟奇迹般地淡去。
他在寬敞的屋内徐徐踱步,腳步穩健而有力。
他心中暗自思量:莫非是新換的藥方開始見效了?又或者是這些日子淩瑾韻悉心照料的結果?
秦硯辭明白,自己身體狀況的逐漸好轉,離不開淩瑾韻的無私付出與日夜相伴。
此刻,淩瑾韻在床榻上扭動着嬌軀,慵懶地拽了拽被子,翻身向另一邊,被子被她卷得淩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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