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惡魔谷的時候,号稱天下第一惡毒的門派,僅剩我一人。
殺光所有人,不是因為争權奪勢競選谷主,隻是因為,我得回家。
而惡魔谷的規矩,不讓。
沒辦法,規矩嘛,都是人定的。
呵呵,不錯,我就是那個瘋批——天生的魔鬼。
回家那夜,天寒地凍,大雪紛飛,寒風肆虐。
站在村頭,迎接我的,是我的娘親。
年紀不過三十出頭,卻已然滿頭白發。
見到我的瞬間,娘親老淚縱橫。
她佝偻着身子,帶我回家。
一進屋,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我的孿生姐姐,滿身瘡痍,渾身染血。
見慣橫屍遍野的我,眉目染霜。
“怎麼回事?”
娘親又開始哭泣,泣不成聲。
我隻得親自去探查姐姐的傷勢。
原本清秀絕美的容顔,全被劃花。
十根手指頭盡數夾斷,指甲根根被拔,烏黑的血漬盡數結痂。
肋骨斷了三根。
牙齒打落七顆。
左腿骨折斷。
我的手在抖,身子也在劇烈地顫。
即便,這些苦,我在惡魔谷,一一受過。
更甚者,姐姐,下身撕裂,随時都有大出血的危險。
更令人發指的是,姐姐的嘴巴和下面盡數用針線縫在了一起。
我是絕命毒師,亦是天下神醫。
這傷,旁人治不得,我可以。
隻是,身上的傷可醫,心裡的痛,該怎麼抹去?
待初步處理完胞姐的傷,娘親的情緒也漸漸穩定下來了。
“誰幹的?”
我冷冷地問道。
娘親哭着道:“是王家大小姐和她的婢子們——嗚嗚——都怪我,那天,我就不該讓妍妍去送衣服——嗚嗚——”
我娘和姐姐是繡娘,靠着繡花過活。
平日,都是娘親抛頭露面,承攬繡活。
給王家送繡好的衣服那日,娘親崴了腳,不便出門。
很少出門的姐姐,便代為去送。
好端端的一個女兒家出門,回來時,便成了這般模樣。
據說,那日,王小姐正在追慕楚家大公子——楚穆然。
楚穆然随手掐了一朵芍藥,戴在了趕去送衣的胞姐頭上。
諷刺王小姐的姿容,尚不及一個貧寒繡娘。
王大小姐羞憤不已,便将滿腔怨氣撒在了我胞姐身上。
她讓仆人扭住了我胞姐。
一邊罵着勾引人的賤蹄子,一邊用滿是刺的芍藥花,劃花了我胞姐的臉。
原本清秀嬌嫩的一張臉,啥時間,滿是血痕。
姐姐,是個啞巴,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讓王大小姐更加肆無忌憚。
她親自上手,一根根拔掉了姐姐的手指甲。
姐姐淚流滿面,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繡娘,繡娘——那便毀了她吃飯的玩意吧!”
王大小姐輕飄飄一句話,就讓我姐姐十指盡斷。
姐姐痛苦地蜷縮在地上。
可,她們卻還不放過,四個婢子,對着姐姐拳打腳踢。
她們打得精疲力盡,直到我姐姐不再掙紮,嘴裡不斷地往外冒着血泡。
最後,王小姐擺擺手,招來幾個小厮。
“你們給止止癢,省得這賤蹄子日後發騷!”
小厮們邪氣地哄笑着,拖走了姐姐。
姐姐不忍受辱,咬傷了一個小厮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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