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清脆的響動仿佛震飛了樹上的鳥。
朱純收回手,眼神中仍有揮之不去的愠怒。
歐陽氏捂着臉,短暫的驚愕之後,怒不可遏地沖上前來,伸手便要掐住朱純的脖子。
“你打我做什麼?
我說得不對嗎?
朱顔衣早就死了,你還要瞞我到幾時?”
朱純錯愕地看向她,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你胡說什麼!”他低聲斥責道。
歐陽氏甩開朱純的手,嚴肅道:
“你别以為我不知道,這個人她不是朱顔衣!”
朱純立刻查看門外的情況,轉頭拉着歐陽氏進了内室。
“你怎麼知道?
誰告訴你的?”
歐陽氏坐在椅子上,面色并不好看。
“五年前我派去給顔衣送日用的婆子,回來便告訴我顔衣病重難醫,恐怕活不了多久。
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你心裡的那道坎難道還是過不去嗎?
顔衣如今還在清虛觀中的冰室内,你怎麼可以任由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在府上如此造次?
如今又因為盜竊的事情被瑱王強行留在宮中,此事若是真的牽涉我們朱家。
老爺,您對得起死去的顔衣喝和朱家的列祖列宗嗎?
人死不能複生,老爺,你該醒醒了!”
聽罷朱純起身,眸光冷淡道:
“此事你無需再問,屆時我自會同你解釋。
另外,不要将顔衣身份有假的事情,告知除我們之外的第三人。
一旦秘密洩露,滿盤皆輸。
不隻是我們朱家,連帶着整個大甯都将是一次滅頂之災!”
歐陽氏不安地捏緊帕子,驚愕地呢喃道:
“竟不知,此事如此重要……”
朱純快步走向書房,待寫完信,便飛鴿傳書而去。
還沒走出書房,外面便是一陣嗚嗚咽咽的吵鬧聲。
他推門出來,便見禁軍忽然闖入,領頭的正是蕭廣河。
“臣朱純,參見瑱王殿下。
不知殿下深夜到府上,所為何事?”
蕭廣河凝視他,半晌道:
“近日陛下想要修改诏書,還請朱大人入宮一趟。”
朱純沉吟片刻,困惑道:
“陛下尚在養病,怎會忽然要修改诏書?”
“朱大人,你我是陛下的臣子,不論陛下有何決斷,都應該先遵君命才是。
朱大人不必多問,快随本王進宮!”
說罷,蕭廣河的目光變得冷冽了幾分。
朱純連忙颔首領命,不敢多說。
蕭廣河掃視府上的衆人,高聲道:
“即日起,朱家上下禁足府内,不得離開半步。
若有違抗,格殺勿論!”
朱顔昔大惑不解。
她前傾身子,正要上前詢問清楚。
歐陽氏連忙将她拉回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你二姐姐還在宮内,情況未定。
如今又說要你爹進宮去,想必事情并不會簡單。
你安靜些,免得被人抓住,害了咱們一家。”
說話,秦媽媽從人群中小心地繞到了歐陽氏身後。
“主母,老奴今早出去幫您看料子,恰巧看見就連提刑官張奇張大人家也被封了。”
歐陽氏心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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