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身後的門上摸索着,忽然觸到了一把鎖,手中的簪子悄悄地嵌入鎖眼裡慢慢地轉,從前她被鎖在柴房中時,用簪子解鎖是時有的事,卻沒想到這從小摸索出的本事,竟然在今天派上了用場。
不過片刻,鎖扣“吧嗒”一聲松開,沈嘉儀迅速扯落鐵鎖,移開門栓。
尹鼎自然也聽到了聲音,見沈嘉儀用力扯開門,伸手就去扯她的外衫,腰封已散,她身上的外衫輕易就被扯落,露出淺粉色的裡衫,藕色的肚兜若隐若現。
沈嘉儀隻覺得渾身一涼,被門檻絆得重重往外摔,下意識竟驚呼着脫口而出:“救命……”
一雙寬大帶着薄繭的手扶住了她,緊接着她被往前一帶,跌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是……是誰?
尹鼎早已追出來,正要咒罵美人兒不識好歹,可在見到來人時,立即腿一軟跪倒在地:“參見攝政王!”
顧承霄滿臉寒霜,渾身散着暴戾之氣,他冷冷看了眼跪倒在地發抖的尹鼎,又去看懷裡的沈嘉儀。
沈嘉儀體内的焚香散已到極緻,站都站不穩,軟軟靠在男人的胸前,渾身熱得脫力,隻有與男人相觸的地方才得一絲解脫。
一碰到男人的身體,她最後的理智登時被沖沒,小小的手忽然環住對方的腰,将滾燙的臉貼到男人的頸側,唇裡發出一聲難耐地嘤咛。
顧承霄皺眉看了眼懷裡的臉色潮紅的小姑娘,聞到她氣息噴吐間一股濃烈的異香,再擡眸已有殺意:“你給她喝了什麼?”
鐘義瞧了眼跪在地上發抖的尹鼎,默默退後了一步,這位國公府的庶子爺,算是完了。
“是……是……”尹鼎早已吓破了膽,他恐懼地跪都跪不住,一下子跪趴在地上。攝政王看那美人兒的眼神絕對不一般,他想起來了,這美人兒之前說自己是永安侯之女,莫非是與攝政王有過婚約的沈嘉儀?
可二人不是在一年前鬧掰了麼!怎麼今日一看攝政王的意思,不像啊!
他連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如此,就是借給他十個膽也不敢給人下藥啊!
林媽媽從回廊盡頭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見到主子抱着沈姑娘,地上跪着尹鼎,臉色立即變了,正要出聲,卻看到一旁的鐘義朝她搖了搖頭。
她頓時明白過來,趕緊往旁邊一退,不敢再出聲。
“不說?”顧承霄每一個字都似帶了冰刀,聽着萬分滲人,“本王有的是本事讓你開口。”
誰人不知攝政王的手段?光是那座能讓人生不如死的暗牢,就足夠讓整個晉國聞風色膽,自己是國公庶子又如何?就算是國公府世子在此,說殺便殺了!
尹鼎頓時覺得脖子涼飕飕的,戰戰兢兢地坦白:“是……是焚香散。”
見顧承霄眼中殺意更甚,他忙又往前爬了幾步要抓攝政王的靴,被一腳踹開,摔出去老遠,他心如死灰,絕望地喊:“攝政王饒命,我……我一時起了色心,不知道這位姑娘是王爺的人,若是知曉,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他又突然想到了什麼:“我點的本是天悅樓的香蘭,可不知怎麼的,進了紫香閣,就看到這姑娘和婢女暈倒在房中,見她醒來我便……便起了色心,攝政王饒命,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父親……”
“還有臉提定國公?呵!”顧承霄單手攬住沈嘉儀滾燙的腰,迅速拔出古潭劍,衆人眼前飛速晃過劍影,再回神時,隻聽尹鼎一聲慘叫,下身血流如注。
“我的寶貝,我的寶貝……”尹鼎幾近痛暈,撐着鮮血淋漓的手,痛哭出聲。
這輩子,他隻能是一個廢人了。
“将人扔到定國公府門口。”顧承霄臉眼睛都未眨,仍舊淡淡的開口,似乎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是!”
朱牆恭敬應聲,一個閃身把尹鼎拽起就往外拖。他身上的血流了一地,拖拽之下,血迹在腳下一路延伸,血腥之氣彌漫。
沈嘉儀似有所覺,通紅的眼尾一動,一雙小手更用力地抓着男人的背,無意識地喘:“恩……難受……”
顧承霄古劍入鞘,索性打橫抱起她就往外走,林媽媽連忙從呆滞中回神,緊緊跟上去:“主子,是屬下看護沈姑娘不周,請主子責罰!”
“去查她為何出現在紫香閣,把有關人等統統抓起來審問。”顧承霄腳步未停,徑直出門,聲音冷得直把林媽媽一顆心給凍死,“等将事情查明,本王自然好好責罰你!”
——
顧承霄将小姑娘抱入馬車,将她放在厚厚的毛絨軟墊上,可兩人一分開,小姑娘又半睜着眼纏上來,“恩……熱……要抱……”
“坐好,聽話!”顧承霄無奈地拽住她的手腕,焚香散幾乎無藥可解,眼下隻能帶她回王府讓府醫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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