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後,蔣謹陽跟着過來坐在了李秋熠旁邊,生活從最近開始已經很正常,每天吃吃喝喝。
下了班之後就去找李秋熠,其他時候在部門裡也依舊被排擠,雖然日子過得非常的糟心,但是蔣謹陽還算是适應的不錯,對部門裡那些明裡暗裡的挑事兒和排擠也都熬了過去,因為李秋熠最近給了他一份名單,上面寫着他們部門涉事的幾個人。
證據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就等着過幾天收網了。
這天事兒不太多,李秋熠把公司裡大部分的事兒忙完之後,竟然覺得有些無聊,這是十分荒謬的一件事兒,李秋熠這麼想着,歇了一會兒,有點想抽煙。
煙點上迅速的吸了兩口,尼古丁讓大腦暫時陷入了滿足感,可等這陣子感覺過去了之後,一股巨大的空.虛感蔓延了出來。
李秋熠下意識的伸手想去解表帶,解到一半因為有些生疏的表扣被卡住了,李秋熠的動作頓了頓,想起蔣謹陽跟李秋熠說的話,重新扣上表帶。
李秋熠在辦公室把自己稍微收拾了一下,拿起文件,一個人坐着電梯到了蔣謹陽在的部門。
李秋熠沒有聲張也沒有帶随身助理,他們公司的布局其實問題挺大的,尤其是每個部門的背面,所有員工工作都是統一面對一個地方辦公,在他們的背面有一扇很小的門,大多數情況下,是關閉且不為人知的,隻有向李秋熠這種級别的人下來,才會打開。
并且這個不作為監視員工的用具,連部門領導都不會知道。
李秋熠站在門後,透過孔隙看過去,這個孔隙因為結構原因,視野在透過去看到之後一下子開闊了起來,梳頭聊天吃零嘴的,嬉皮笑臉打罵的,還有認真工作不置一言的,通通都盡收眼底。
蔣謹陽現在在這個部門屬于屁都不放一個隻顧着埋頭苦幹那一類的,李秋熠在後面看了半個多小時,蔣謹陽跟同事之間的溝通愣是半個字都沒有,全程就是坐在電腦前面,水也不喝,也不問周圍同事。
李秋熠心裡倏然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即使是蔣謹陽上次自己找到他工作的地方,他也沒有覺得蔣謹陽這麼讓他陌生過。
蔣謹陽今天穿了一件高級白的襯衫,配了一條黑色的修身褲,外面披了件卡其色羊絨外套,從遠看這人一下子“生人勿近”了起來。
青年的骨架剛剛擺脫少年時期的隽弱,介于青澀和成熟之間一種朦胧而又吸引人的氣質讓他在一衆優秀的人裡,顯得格外格格不入。
李秋熠怔怔的看着蔣謹陽,他有些意外蔣謹陽這個他從來沒見過的模樣,又有些驚訝蔣謹陽這副其實早就可以不依靠他的實力。
這樣的蔣謹陽太陌生,以至于晚上回家見面的時候,李秋熠還有些仲怔的感覺。
蔣謹陽伸手在李秋熠面前晃了晃,“怎麼了?”
李秋熠搖頭,“沒事。”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蔣謹陽問。
“沒有。”李秋熠笑了笑,“就是覺得以前好像對你有點不夠關注。”
“你對我夠關注了。”蔣謹陽笑了下,“是我以前沒看明白一些事情。”
“嗯?”時至今日,李秋熠居然罕見的不聰明起來,“什麼事情?”
“我還沒想好怎麼說。”蔣謹陽伸手拍了拍李秋熠的肩膀,“等我确定了再告訴你。”
朝夕相處自以為的兄弟情好像在分手後就有些不對勁起來,但喜歡和愛情是兩種觀念,兄弟情和親情同樣是,蔣謹陽跟李秋熠呆在一起太多年,早就過了少年熱血沖動慌慌張張就把底牌亮在對方面前說我喜歡你的時候了,當然也不可能因為這幾次聊勝于無的心悸就匆忙的給自己的感情下一個倉促的結論。
蔣謹陽正猶豫着,李秋熠的電話響了起來,“喂?”李秋熠皺眉接起電話。
李明仁剛從普通病房醒過來,幫忙照顧的護工打來了電話,李秋熠在這件事上幾乎沒有什麼選擇的權利,尤其是這個家現在幾乎隻有他這個在外十幾年沒回過家的兒子關心李明仁的死活。
李秋熠無奈的挂了電話,神色一如既往的不讓人看出情緒,偏蔣謹陽從李秋熠略微低垂的眉梢裡,看出了一點沮喪。
蔣謹陽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我送你吧。”
“你……”李秋熠開口話沒說完,就聽見蔣謹陽說道:“我把車停在車庫外面,不會進去的。”
“我沒有這個意思。”李秋熠忍不住伸手摸了下蔣謹陽的腦袋,“我隻是想說現在不早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休息?”
“我還不累。”蔣謹陽搖頭,“把你送過去在車裡眯一會兒也成。”
李秋熠還要開口說什麼,被蔣謹陽一句話給攔了回去,“我不是小孩子了,能安排好自己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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